在按下那个按钮的瞬间,凤清歌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大楼将在十秒之后引爆,大楼将在十秒之后引爆!”
机械的声音陡然在办公室内响起,听到这声音腾中一郎就像是被注入了一阵强心剂,挣扎着从地上爬了站起来,扶着窗户,他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听到这声音,凤清歌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瞪一眼腾中一郎,在声音倒数到四的时候,她张开双臂,像一只展翅的雄鹰,从三十三楼一跃而下。
“哈哈,哈哈……”腾中一郎在疯狂的笑着……
“轰!”一声惊天的巨响,冲天的巨响直冲云霄,楼下守在不远处的阿仇立即打开车门从车内冲了出来,脸上露出无比担忧的神色。
因为重力作用而急速俯冲而下的凤清歌在快要抵达地面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玻璃和鞋底之间摩擦出了刺耳的“吱吱”声音,在距离地面还有一米的时候,双脚一蹬,整个人朝着地面飞射了出去,身体在地面上翻滚了五六圈,在灵魂力的保护下尽力减少皮肤与地面摩擦引起的损伤。
“老大,你没事,没事吧!”一直守在外面犹豫要不要冲进这栋大厦探个究竟的阿仇在终于下了决心抬起双腿准备冲进去的时候,突然看见从高出直线俯冲而下的一个身影,那惊险刺激的程度就像是上演一场好莱坞动作大片,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身影竟然就是他的老大,凤清歌。
这人就是他的老大,光是想想,都觉得特别牛逼……
“快上车!”凤清歌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理会阿仇脸上的表情,飞快的钻进车内,由她亲自驾驶,在消防,警务等各个系统赶到之前离开了现场。
上了车,凤清歌只是喘了一口气,也不想现在是午夜时分,时间给老爷子打了电话报个平安,电话那头老爷子的声音听起来烁烁有神,显然他还没有睡觉,一直在等凤清歌的电话。
老爷子还不知道冯一天已经做了叛徒,凤清歌也未提起此事,下午的时候她指了冯一天一条路,如果他识相,明天自然会去自首,若是他不去自首,那到时候凤清歌自然会收拾他,像这样的败类,根本不配担当华夏的官员。
所以凤清歌只是将神户集团的事情对老爷子讲了一遍,当得知这一切的幕后主谋竟然是岛国人,老爷子勃然大怒,“啪”一声响,是他激动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
“小岛国,真是越来越猖獗了!”老爷子气呼呼的说道,综其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先是用微型潜艇潜入华夏海域刺探华夏机密,在然后又串通海盗残忍的杀害蓝鹰号全船官兵,在现在,一直在华夏口碑极好的日资企业,伪善的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这么恶毒的心,竟然研制想要毒害整个华夏的脑残药,真是居心叵测,居心太叵测了。
“清歌,今天你也累了,先早点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就等其他人去做!”老爷子气呼呼的正欲挂掉电话,凤清歌却清晰有力的说道:“爷爷,我必须要参加行动
!”
她在说道必须这两个字的时候口气咬的极重,季博武和二毛等人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了,她怎么能安心回去睡觉呢?
老爷子知道抝不过凤清歌,只好再次嘱咐她千万要小心,
凤清歌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阿仇下意识的朝着凤清歌的脚踝处瞄了一眼,因为刚才从高处急促冲下,她的脚踝处的皮肤都已经被全部磨破了,那么娇贵的
凤清歌自然要去的,而且一刻都等不了,现在就得去,每浪费一秒钟,季博武和二毛那群人的生命就会多一份危险。
脚踝处的伤对凤清歌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她现在不宜消耗灵魂力用在修复伤口上,结束和老爷子的通话,凤清歌不再迟疑,立即和阿仇两个人赶往第一制药厂的生产车间。
虽然凤清歌和阿仇已经用了全速,可当他们赶到之后,繁忙的车间早已经是人去楼空,车间内,空无一人,一些未来及带走的药剂被人刻意打碎流了满地都是,总之,这里面是一片狼藉。
整件事情从布局到现在,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车间内那么多的工人还有那么多半成品,一时半会儿怎么说转移就转移的如此迅速呢?
鹰隼的视线,环顾着四周,凤清歌在这车间内寻找着蛛丝马迹,她相信,这里肯定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将那么多的工人全都转移了,可是,在哪里呢?
她打开宝瞳在进行着地毯式的手搜索,缓慢的移动步伐。
“妈的,这群龟蛋到底将小武哥他们弄到哪里去了?”扑了空没有救到人的阿仇憋了一股子劲没地方撒,只好将愤怒发泄在了地上的瓶瓶罐罐上,抬起一脚踢了出去,“哐当,哐当!”
当铁罐子经过一处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钻进凤清歌的耳际,她两耳微动,这细微的异常,若不是听力极其敏锐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发现的!
就是那里!凤清歌的视线落在刚才那罐子滚过的一处地方,在宝瞳的帮助下,看到在其下面果然有延伸而下的台阶。
就在凤清歌欲掀开那块地砖的时候,车间的外面突然传来骚动,三辆军用卡车里面装的是一个排的士兵,他们齐刷刷的从车上跳了下来,顾不得列队,便直接依次有序的冲进了车间。
一名身穿迷彩军装的中年军官走到了凤清歌面前,他叫李凡,现任华夏滨城某军区陆战营的营长,曾经是老爷子手下的兵,老爷子一声令下,他立马带着连队最优秀的士兵敢了过来。
“清歌,情况怎么样?”虎虎生威,浑身都带着一股正义之气的李凡此刻整张国字脸上透着强烈的渴望,渴望一场屠杀,将那些试图给华夏国民吃脑残药的小岛人全部给就地处置了,也就变态的小岛人,能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的点子。
锐利的视线飞快的环顾四周,懊恼之色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妈蛋,竟然让他们给跑了!”李凡不甘心的说道。
凤清歌淡淡一笑,指着李凡脚下的地方说道:“李叔,也许玄机就在你的脚下!”
李凡可是个聪明人,听凤清歌这么一说,立即会意,“你们两个,过来!”
跑来两名士兵,合力撬开那块地砖,一条地下通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李凡惊喜万分,而凤清歌早就知道这通道就在下面,自然表情没有那么激动。
她不假思索带头走了下去,阿仇也连忙跟了过去,紧接着李帆也带着几名得力助手下去了,一间药厂竟然有一条秘密通道,只要是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李帆在现今的这个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几年,他有预感,也许这次,就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地下通道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凤清歌不敢大意,将灵魂力提升,随时感应外界的危险,越朝里面走,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浑浊,而且还透着令人作呕的腐朽味道,“shit,这是什么鬼地方!”
跟在后面的阿仇忍不住的低声咒骂一句?...
,一点都不敢大意的紧紧跟在凤清歌的后面,一个大男人如果让他说这会儿他有点害怕他是真说不出口,可事实却真是这样的,他的确是感到有些好怕,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而后面的李帆和几名手下已经从腰间掏出了配枪,屏住呼吸,忽然,在他们的面前有一个人影晃动,伴随着恐怖至极的阴森笑容,那声音,就像是鬼魅发出的笑声,因为有一双宝瞳凤清歌的眼力是极好的,她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假人。
“砰!”一声,从李凡的枪中射出一枚子弹,子弹射出,人影不见了,但是那阴森之至极的笑声却像是魔音一般在他们的耳边一直蔓延着,让人有一种像是走在地狱一般的感觉。
毛骨悚人,这阴森森的笑声让人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从心里不由自主的溢出一阵凉意。
凤清歌瞳眸一凝,捡起地上的几个石子然后就朝着阴暗的角落处砸了过去,准确的砸中了隐藏在暗处的一个微型音响,正是这个玩意儿发出的鬼笑声。“砰,嘣,哐当!”随着一连串的声音,魔鬼的笑声愕然消失。
此时在这个地下基地深处一间硕大的办公室,一名岛国人看到面前的屏幕影像变成了一片雪花,口中不禁怒喝道:“八嘎,八嘎!”
这名岛国人就是当天出现在皇庭壹号和景大志见面的那个人,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铁笼,里面密密麻麻的关押着几百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一些其他肤色的外国人,他们虽然是成年人,但是眼中流露出的目光却是呆滞的,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没有感情,没有思绪的一具具木偶。
而另外一间笼子,关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满脸的血污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撕的七零八碎,不过,他的意识还算清醒,正用一个无比仇恨的目光看着那名岛国人,不错,此人就是季博武,昨天夜里他刚靠近车间就被发现了,被带到了这里之后,受到了生不如死的酷刑,好在,他命硬,还没死,又或者他是在撑着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今天清歌会来,清歌一定会找到他的,所以他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如果没有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说不定他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他虽然浑身骨头仿佛被卸了一般,只要稍微动一动都能牵扯浑身的痛,痛的几乎窒息,不过,当他看到那岛国男人愤怒的锤击桌面的时候,希望之光在他的瞳眸之中瞬间升起,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凤清歌已经来了!
“竟然敢找到这里,我就让你们有去无回!”男人的面色无比的阴鸷,他突然摁下了面前的一个红色按钮,嘴角勾起的笑意狰狞如魔鬼。
“大家小心一点!”凤清歌提醒着众人,由她开道,沿着台阶一路向下,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并没有任何危险发生,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凤清歌的面色却是突然一变,“快捂住嘴巴!”
不过还是晚了一点,毒气从通道的两边飞快的喷出,两名士兵因为来不及捂住嘴巴而吸入了毒气,这种毒气被人吸入之后就相当于是见血封喉,不仅快,而且识相还及其的恐怖,七窍流血。
两名士兵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喉咙,在临死之际绝望的望着李帆,看到自己的手下在自己面前下场如此惨烈悲壮,李帆双目顿时泛红,裹着悲痛和愤怒的双重情绪让他失去了理智,朝着毒气散发的地方他疯狂的扫射,凤清歌迅速用灵魂力在他们的四周结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将所有的毒气全部堵在了外面。
她相信,这种毒气不可能一直都能排放,如果排放的太多,超出了范围,不仅是他们,就算是藏在暗处的那个黑手可能都逃不过被赌毒气封喉的厄运,果然,毒气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停止了,“快点离开这里!”
凤清歌一声低吼,利用灵魂力结如此大范围的一层障对她而言是巨大的灵魂力损耗,因为不能预料在里面还会有什么危险在等着他们,所以凤清歌必须保存体力,“李队叔,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快走!”
凤清歌叫喊着李帆,余下的几名士兵飞快的拉着李帆跟在凤清歌的后面离开了毒气弥漫的通道,待到安全的地方,他们所有人衣服后背全部被汗水给湿透了,有一种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感觉,若不是凤清歌,现在他们可能已经全部到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而此时岛国男人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察觉到那无色无味的毒气呢?
不过,就算他们躲过了毒气攻击,在他们前面,还有更精彩的在等着他们了!男人勾唇一笑,神色之中充满了得意。但是他也不再耽搁,让他的手下飞快的销毁实验室内所有的文件,试验记录等。
“大家都小心一点,这前面,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我们了!”凤清歌给众人提了一个醒,毒气已经封了他们的退路,现在他们已经是无路可退了,只能一头向前了!
一片漆黑之中,全靠一把微型手电射出的微弱之光照亮着他们脚下的道路,拐过一个弯,隐隐可以看到台阶已经到了尽头,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通道,只要过了这条通道,前面就是对方的大本营。
凤清歌站在台阶上,忽然,她用力一挥,手中握着的手电被她快速的扔了出去。
“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清脆的机枪扫射的声音,阿仇以及李帆等人不禁面如土灰色,妈呀,若是人走进去,怕是这会儿已经被射成马蜂窝了吧?
所有人都不讲话,只是静静望着凤清歌,凤清歌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细线,坚定的目光望向那条通道,机关就是机关,是有一定限制的,不能向人的大脑根据环境的变化做出响应的调整,既然如此?那不如?
“大家捡地上的石子朝通道扔过去!”
“耗光他们的子弹,我们就可以过去了!”
“好!”众人一喜,这么一个严峻的问题想不到竟然被她用这么简单的方法给化解了,众人不再迟疑,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通道扔过去。
这条通道装着最先进的感应系统,从机关开启开始,只要发出一丝异常都会引起机枪扫射,凤清歌等人朝里面不断的扔着石子,机枪只能不停的扫射,大约十分钟时候,扫射的密度终于越来越疏了,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就停止了!
实验室内的岛国男人脸上再次呈现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他们距离自己,仿佛就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了!
不过,也没事,旋即他自我安慰道,那扇门,可是超合金材质,就算是炮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开的,必须要识别他的指纹才能开启,这已经给他留了足够长的时间让他能够安全撤离,但是,外面的那群人实在太可恶了,在离开之前,他要将他们全部炸的粉身碎骨。
黑眸之中闪过一道阴狠,他摁下了另外一个黑色按钮,这是启动定时炸弹的装置,和腾中一郎办公室的型号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这里的火力更猛,因为是在地下,所以杀伤力会更大,在他摁下摁钮之后,整座地室就传来凤清歌极为熟悉的冰冷机械?...
的声音,“爆炸系统已经开启,系统将在半个小时之后引爆,爆炸系统已经开启,系统将在半个小时之后引爆……”
机械性的重复声音在每个人的心中都炸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除了那些目光呆滞思维已经回到幼童时期的人,被关在铁笼中的季博武挣扎了一下,他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是凤清歌带着人来救他们了,清歌,清歌,他在心中发疯一般的在叫着清歌的名字,多少次,在他的心中,都在默默用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叫着这两个字,可是对他而言,清歌就是高不可攀的雪山,又似那雪山之巅盛开的一朵不容亵渎的纯白雪莲,只能这样的,将这份情悄悄的锁在心里。
一次次,他走在地狱之门,是她,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可是今天,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却将她带进了险境,季博武的心在疯狂的自责着,眼角,不经意的泛起了泪光,自责,悔恨,让他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在他们的身后,是尚未消散的毒气,而在他们前面,是一扇凭人力根本不能开启的超合金大门,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的李帆等人再次感动了死神临近的脚步,他们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凤清歌,现在她已经是他们所有的希望了,潜意识里,他们已经把凤清歌当成他们的领头人了。
凤清歌默不作声的来到了那扇紧闭的超合金门前,沉思片刻,然后来到了那指纹仪面前,巨大的灵魂力能够破坏这其中的控制系统,当电子系统被破坏之后,一扇看起来凭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打开的大门竟然缓缓的打开了。
天啦,这简直就是奇迹……
别说李帆等人,就是曾经见过凤清歌本事的阿仇此时也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神一般存在的凤清歌。
而最惊讶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正在销毁里面所有证据的岛国男人,看到凤清歌领着众人徐徐走来,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颤,正在手中点燃的纸张一下子飘落在了他的脚下,他连忙抬起脚,将火给踹灭了。
“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岛国男人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惶恐不安的的看着朝他徐步走来的少女,那可怕的神情让他下意识的将手伸下去,可惜,还未等他将藏在腰间用来防身的手枪掏出来,三枚子弹射在他的周围,是李帆,睁着一双血红的眸子,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猛兽,夺命的修罗,他要报仇,给他死去的惨死的手下报仇。
“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华夏法律有规定,你们没有杀我的权利!”岛国男人用不流利的中文拼命说道。
“喝,对华夏法律还挺了解!”李帆一声冷笑,旋即再次扣动扳机,“砰,砰,砰,砰”连响四声,这四枪准确无误的射中了岛国男人的手腕和脚腕,岛国男人眼中还浮动着震惊的眼神,失去了支撑力量的他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四肢在不停的流淌着血液,一阵一阵的痉挛。
“你们,你们都要陪葬!”此时岛国男人脸上非但没有死亡的痛苦,反而还带着一丝微笑,他心里想今天反正是死定了,现在炸弹距离爆炸已经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了,临死还能拉几个垫背的,这也算是值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清冷的声音正站在为首的那少女传来的,嘴角勾着一道极为自信的笑容,定时炸弹又如何,只要将定时炸弹中的电子系统摧毁,定时炸弹不就失去作用了?
这炸弹固然和腾中一郎办公室的那个一样,可是腾中一郎那个是巨石俱焚,他连自己都陪了进去,从启动爆炸的时间到炸弹爆炸总共也就十秒,所以凤清歌不够时间去摧毁,但是这个不一样,因为这男人自己想活着离开,所以留了足够长的炸弹爆炸时间,而这时间,已经足够凤清歌用灵魂力来摧毁炸弹的电子控制系统了。
凤清歌来到控制台前,看着那个正在闪烁着的黑色按钮,然后将汇聚了凝魂力的手掌覆盖在了按钮上,灵魂力通过红色按钮的电路蔓延了出去。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岛国男人脸上的讥笑也越来越浓烈,这少女脑子是吓的坏掉了吗?
当警报器开始倒数的时候,李帆等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等到死亡的来临。
“死,你们统统都要一起死!”岛国男人口中疯狂的喊道。
可是,在倒数到三的时候,警报声愕然停止,四周,一片安静了……
凤清歌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好在,刚刚好!打了一场异常凶险大仗的凤清歌深深呼了一口气。
一秒钟,两秒钟,十秒钟过去了,没有听到爆炸的声音,好奇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凤清歌的笑容,这代表着凤清歌已经破坏了炸弹,他们不用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岛国男人喊道,在拼命的摇着头,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将这个少女拉到实验室然后研究在她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构造。
“好了,现在,该送你上路了!”凤清歌冰冷的说道,没有任何的犹豫,拿起桌上的手枪,“砰”一声,对准岛国男人的眉心,一枪毙命!
以岛国的流氓恶行,若是留着这个男人,他们一定会找出各种理由为这名岛国男人开脱,然后将他营救回国,这样的人,留着就是无穷后患,凤清歌杀人,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同意,哼,以为搬出华夏法律就可以不用死了吗?
做梦!凤清歌冷冷的看一眼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研究室内的其他岛国男人无一幸免全部去阎王那里报道了,不是凤清歌嗜血,而是这些岛国人,该死!
“老大!”已经打开铁笼的阿仇唤了一声凤清歌,因为刚才牵扯幅度太大,季博武已经疼得昏厥了过去,凤清歌快步钻进铁笼,一股绵绵灵魂力被注入到了季博武的体内,紧闭的眼睛幽幽睁开了,苏醒过来的季博武嘴唇吃力的想要张开:“好了,什么都别说了,阿仇,你先背他上去!”
季博武望着凤清歌,那说不出的千言万语此刻全部变成了一个异常复杂的眼神,泛着雾气的双目,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吧!
阿仇和一名士兵带着季博武先上去了,季博武受了很重的伤,必须要尽快送到医院及时医治,摆在凤清歌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个难题,就是这些试验品,那些智商倒退到两三岁的几百人,他们该怎么办呢?
关键时刻,李帆想到了一个地方,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滨城新建了一家大型养老院,目前还尚正式投入使用,不过里面的各项设施都已经齐全,刚好可以用来安顿这些人,凤清歌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唯有将他们都安顿好,然后在想办法恢复他们的智力。
为了引起社会恐慌,凤清歌严令凡是参加这次行动的所有人都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同时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他们粉碎了岛国费尽心思想要策动的一项计划,谁知道丧心病狂的岛国人在恼羞成怒之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报复行动来呢?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经过凤清歌?...
这么一说,谁还敢大肆宣扬呢?
这件事情还是得需要老爷子帮忙,组织一只医疗队伍,对这种脑残药的成分进行分析,然后在研制出解药配方,凤清歌相信,以现在华夏的医疗能力,一定能够研究出解药的,不还有一个她吗?必要时候,她可以出手帮忙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当务之急她得用自己的灵魂力帮二毛和擎天盟的另外两位兄弟恢复智力。
在一群痴痴傻傻的人群之中,凤清歌找到了二毛和另外两位擎天盟的兄弟,转身对李凡说道:“李叔,这三个人是我朋友,我先带走了!”
李凡点点头,凤清歌便带着二毛等人先行离开了,之后的工作全部就交给了李凡,李凡已经通知了地方政府,各部门负责人已经在朝这里赶来的路上。
当然,这群人当中还包括冯一天,在赶去药厂的路上他还心存侥幸,可是当他到达现场之后,完全傻眼了,他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可能已经不是简单的贪污受贿那么简单了!
他开始明白那女孩为什么会让他主动去自首了,这次在救他啊!
不再犹豫,当天晚上,他便主动去纪检局自首去了。
朝阳,从这座城市的东方天际缓缓升起,霞光驱散了黑暗,一缕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房间,落在了正盘膝坐在床上入定的凤清歌身上,一口浑浊之气从她的嘴里轻轻吐了出来,旋即她睁开了眼帘。
光线昏暗的房间,那眸光就像是上帝挥出的利剑,划破黑暗将光明带到人间,凤清歌伸了伸胳膊,昨夜为了给二毛和另外两人治病,体内的灵魂力几乎耗尽。
昨天二毛醒来之后,听说季博武为了救他差一点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一改之前吊耳当啷的姿态,什么也不顾的就赶去了医院。
凤清歌简单洗漱了一下,也去了医院,连当时给季博武手术的医生都为季博武强大的生命力感到惊奇,经过抢救,他总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呆着,二毛就像是一尊雕塑,隔着玻璃窗,一直望着躺在病床上身上还插着各种管子的季博武。
季博武短期之类是没法出院了,凤清歌让二毛留下来照顾季博武,让阿仇回京都,西门逸辰还在临海调查杰克失踪的事情,短期内应该是没法主持擎天盟的工作了,这个重担,现在自然就落到了阿仇的身上。
但是阿仇的性格比较冲动鲁莽,这点让凤清歌很是不放心,可目前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料理完滨城的所有事宜,凤清歌也搭最快的一班航班回到了宁城,这两天的奔波让她有一种体力透支的感觉,下了飞机招了一辆出租车凤清歌就朝家赶去,洗了一个澡之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个礼拜的时光匆匆而过,今天是祁云云的生日,早在三天之间,祁云云便和凤清歌预定了今天晚上的时间,和往年一样,她在宁城最大的娱乐中心的包下了场子,举行一个盛大的生日party,狂欢。
迷离的灯光,炫目的色彩,在这暧昧而又充斥着酒香的房间,每个人都忘乎所有的狂欢,祁云云作为寿星,抵不过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早已经是面色酡红脚步踉跄,她举着就被扭着妖娆的步伐来到凤清歌面前,“清歌,你怎么不喝酒啊?”
凤清歌接过祁云云递过来的酒杯,只是象征性的在嘴角抿了抿,“云云,你朋友还真不少!”整个包间,差不多有二三百人,祁云云咯咯的笑了两声,带着朦胧醉意的眼睛扫过房间内的人影,“有些人,我也不认识!”
意料之中,有些人是祁云云的朋友,有些是朋友的朋友,祁云云不认识也不奇怪,但是凤清歌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刚才去卫生间,刚准备开门甚至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呻吟声音,那粗重喘息和浅浅呻吟的声音让人立即就知道有人在卫生间里面正在做的事情。
“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如散吧!”按照凤清歌的性格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她又放心不下,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些男女就像是失控了似的,如果连她都不在了,万一捅出了篓子连个收拾的人都没有。
“清歌,你先坐着,我去招呼一下!”祁云云起身端着酒杯离开了,振奋的音乐响起,很多人都疯狂的扭在了一起,凤清歌遂决定起身出去走走。刚推开门,看到对面一个身影飞快的闪过推门走进去了另外一个包间,这背影,有些熟悉,凤清歌蹙起眉头,猛然想起,那人可不是腾大公子吗?
听说他的老子腾中发已经被叫进去喝茶了,这个时候腾云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凤清歌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身后那群放纵的男女。
“狼哥!”腾云走进了包间冲着坐在沙发上搂着两个妖娆女人的年轻人无比恭敬的叫了一句,此人外号白狼,算是宁城的一个大佬,他的社团白狼帮掌管着宁城大半个声色场所,地下赌场等等,白狼年纪不大,但是神态之中已经透着一股狠劲,那是长久饮血的狠,他之前也就是一个小混混,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自己带着一帮兄弟打出来的,在他还没有发迹之前,腾云曾经帮过他一个小忙,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义气比什么都重要,当听说腾云的老子被整的下台了,而腾云现在又像是一只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白狼收留了腾云,而且,在得知祁云云今天在他们的场子举行生日party,他们想到了一个毒计。
“阿云,来,坐,我已经让人通知了警察,等会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白狼的嘴角,带着嗜血的阴森笑容,这男人的狠已经超出了他的实际年纪,隔着数十米的凤清歌在宝瞳的作用下将他们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可怕的直觉又在告诉她,腾云的出现,绝对和祁云云的这场party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不动声色的折回了房间,腾云的目标是祁云云,只要祁云云不在,就没事了。
凤清歌刚刚推开门,就听到嘈杂的音乐声中响起的不和谐的声音,只见祁云云竟然和一个黄毛扭打在了一起。
“别打了!”凤清歌上前就拉开了祁云云,祁云云半边脸颊通红,发丝凌乱,嘴角还隐隐泛着血迹,看来是吃亏了,酒精的作用下她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奋力的想要挣脱开凤清歌的禁锢,对面的黄毛冷冷的望着祁云云,用极度不屑的声音嘲讽道我:“他妈的,玩不起,你就别出来玩啊!”
“是了,什么玩意啊!”
跟在黄毛的身后响起一连串起哄的声音,祁云云醉的不轻,她手脚并用的挥舞着,“你他妈的,竟然敢嗑药,谁带他来的,谁带他来的!”
原来刚才凤清歌出去的这段时间,祁云云发现这黄毛以及他身后的几个人鬼鬼祟祟的,留心那么一看,这几个人竟然在偷偷的嗑药,而且,还哄骗几个女性朋友陪着他们一起嗑药……
就在双方骂骂咧咧的时候,凤清歌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脑海之中不由冒出腾云的样子,不好,她飞快呃回过神,拉着祁云云,望着众人说道:“今天就到底结束了!”她拖着祁云云便朝门外走去,同时对?...
站在一边的莫祁,沈秋,还有樊小花等人说道:“走!”威吓的声音惊醒了好几个醉意朦胧的人,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期,但是看凤清歌凝重的面色谁也不敢提出质问,凤清歌带着她们离开了时光映画,可是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莫祁却发出一声尖叫,“陈茵,陈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