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痛
“哥……你真的疯了！”东方飒冷声地低吼，“你是我哥……”
“那又怎么样？！东方家都是血亲连姻的。”东方理强词夺理。“当初你不是也和东方瑾订了婚吗？”
“那是不一样……”东方飒冷冷地道。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因为你爱他却不爱我对不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根本就不爱欧阳寒阳，你爱的始终是东方瑾……”东方理狠狠地咬着牙。
“闭嘴……”东方飒实在无法忍受，她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东方瑾，也不允许任何在她面前提起他，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与瑾之间的一切，应该是在她的记忆中那段记忆一直都是很模糊，只有在她头痛的时候，她才会发现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念着他的名字，念着东方瑾的名字。
她认为，从前他们之间一定是很相爱的，也许是因为过于相爱所以接受不了他死了的事实，所以她才选择了忘记他，也是许是这样的吧！
欧阳寒阳说过，说她头痛的毛病就是瑾的死让她伤心过度才留下的后遗症。
东方理看着东方飒空洞的瞳仁，一双眼睛仿佛烧起了一般，他更加收紧抓着东方飒手臂，“你还是那样的爱他……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脸！”东方理疯狂地咆哮，“我哪一点比他差？”
“东方理……你和他有什么不同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我的母亲也是你的母，你不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恨她吗？不就是因为这一点你才杀了她吗？就算杀了她也没用，你我身上仍然还都流着她的血……”东方飒终于也咆哮出口。
东方理被她的话震的一怔，随即他便回过神，那样恶狠狠地瞪视着她，那样毒辣的眼神，他猛地将她腾空扛在肩头。
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踢打扛着她就朝着二楼的主卧走去，用力的踹开门，一把将东方飒抛在大床上，就像是在丢什么东西一样，还不待东方飒反应，东方理已经扑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东方理，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东方飒连踢带咬，可是终究是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更何况他还是个专业杀手，“怎么？我说了实话你就受不了了？你不就恨我和你是一个妈生的，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吗……”
东方飒那样狂喊吼叫着，她就是要让他面对现实，就是要用那他一直逃避的事实让他清醒。
“东！方！飒！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东方理用力地掐在东方飒的脖子上，恨不得她立即就死在自己的眼前，恨不能把她撕成碎片然后点一把火烧得灰飞烟灭。
他恨她那样不知死活地去挑开他深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窥视的心伤，那样乌溜溜不断冒着脓血的溃烂的伤口。
有多痛？
那样痛，浑身一阵阵的紧崩抽搐……
“我就是说几句实话，你就至于这样？”东方飒挑衅着，她必须这样做，就算真的把他激怒，就算他真的失去理智杀了她，那也比他一时昏了头做出违背常伦道德的乱伦罪恶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