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了,好像上个月,我与娘子夜夜欢好,我们的孩子就是不想来也不行啊!而且这个月,娘子的月事也没有来呢!”
朱萸吻了吻她的发,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不敢乱动。
想起上个月,朱萸每夜都会要她好多回,方小芹就脸红心跳不已,竟然不自觉地抱住了他的腰部,他的腰有时候会有些凉,她就伸到他的亵衣里,轻轻地揉着他的腰。
算日子,她的月事是该来了,可是晚几日的时候也是有的。
想着她的月事,就有些走神了,突觉手背一烫,她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了,又硬又烫。
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又硬又烫的吗?
方小芹不明白,便伸手抓住了那个东西。这一抓,她便明白了。马上变的面红耳赤了。
“嗯……”
只见朱萸闷哼一声,脸现压抑的痛苦之色。
方小芹慌忙放开了那个东西,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没脸见人了。
“娘子,你……”
朱萸翻身压上了她,紧紧地凝着她的眸,声音沙嗄,“娘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我怕动你。你还这样子对相公……你知道相公我会忍的好辛苦么……”
方小芹一脸无辜样,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从来就没有碰过他那个东西。也不敢看。唯一见的一次,还是那次在偏房洗澡的时候,那也是她无意间看到的呀。
“可拿你怎么办好……”
朱萸的喘息略重,终于忍不住覆上了她的唇,激烈,狂野,既然不能要她,那就只能狠狠地吻吻她了。
直到感到她呼吸不畅了才肯罢休。
两个人皆气喘吁吁地,意犹未尽地紧紧地抱在一起,良久,两人的气息才慢慢地变的平稳。
朱萸突然想到,要是以后方小芹的肚子大了,他可就真的不能碰她了,想到这。他又有些郁闷,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呀,还是得少生。
“相公这是怎的了,为何唉声叹气的?”
缩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方小芹甚觉安心,有他在身边,就算没有孩子也无所谓。
“我在想,孩子的事……”
朱萸便把方才自己所想与她说了,又道,“怀胎十月,我与娘子就得十月不得欢好,这可让相公我如何是好……”
方小芹偷偷地笑了:“这对相公也是好的,我总觉得,夜夜都做……会……会对相公的身子有碍……”
说完,又羞赧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那皇上有三宫六院。嫔妃三千,夜夜与妃子们欢好,也不见得他的身子有碍呀!”
朱萸不以为意。
“人家皇上的事,我们平民百姓怎好妄自评判……”
“不过,嫔妃三千,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要是我的话,我就不会娶这么多的妃子,要娶的话……”
方小芹皱起眉,打断他的话:“要是相公的话,相公想娶多少嫔妃呢?”
“要是我,会散尽六宫,只娶娘子一人!”
朱萸深情地在她额上一吻。
他的回答,她甚是满意,但也只是拿来说笑罢了,她的相公是个教书先生,怎么可能会跑去做皇上呢。
第二日,二人便去地里种麦子。朱萸怕累到方小芹,也怕累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坚持不让她种,只让她在地边上看着。土住名巴。
她便笑眯眯地站在地边看着,教他怎么种。
不用半天的时间,朱萸就把几块地的麦子都种上了,他还暗赞自己能干。
麦子好种,可是不好收割,等到收割的时候,他就知道有多辛苦了。
连着几日,都没有人来找他们,直到麦子播种的季节过去,方小芹才算是松了口气,看来没有人来找他们犁地了,可省了一笔银子了,她偷乐着。
朱萸对她照顾的可谓是无微不至,什么活也不让她干,家里所有的事他都全包了,每日伺候着她沐浴,给她更衣,连她上茅房的时候,他都在外面守着。方小芹是既感动又感激。
地里的活忙完了,夫妻二人就想带着方彩妮去许郎中家。
家里的咸鱼还有,他们就带了一些过去。
方小芹和方彩妮坐在木车上,朱萸拉着车,路上有些沉闷,夫妻二人都在想着孩子的事。
到了许郎中家,却见院门关着,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子,上写:郎中不在家。
“这个许老头在搞什么鬼!莫非去出诊了?”
朱萸蹙眉看着那块牌子。
见门上并未上锁,方小芹便笑道:“他这是躲清静呢!”
遂下车来轻轻地叩了叩门,喊道:“老人家,开一下门啊,我们看你来了!” шшш• ttКan• c o
只见院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院门便“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许郎中笑眯着眼:“小女娃子,我老人家就知道是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但他瞧着朱萸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许老头,别来无恙啊!”
朱萸皮笑肉不笑地对他道。
“死不了!”
许郎中也没好气地回他一句,遂领着方小芹和方彩妮去了屋里。
见他们俩一见面就斗嘴,方小芹不禁抿唇轻笑。
“女娃子,还记得我老人家么?”
他试探着问方彩妮,想看看她的病有没有恢复一些。
方彩妮却是咧开嘴,嘿嘿地朝他笑着。
许郎中心中一凉,她的病还是没有一点起色啊。
“老人家,劳烦你帮我大姐好好地看一看啊!”
方小芹半祈求地道。
来到屋中,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方彩妮还未来葵水一事与许郎中说了。
“她今年多大了?”
许郎中蹙眉问道。
“春天一过,就十八了!”
方小芹答道。
“年纪可不小了,照理说早该来了呀,怎的晚了这四、五年还未来葵水呢……”
许郎中捋着他的白胡子思忖着。
“老人家,其实……其实我也是几个月前才来的葵水……”
方小芹有些艰涩地开口,说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许郎中笑了笑:“十五才来葵水的女子倒是不少,但十八才来葵水,可就有些稀奇了!”
说完便示意要把方彩妮的脉,方小芹便让方彩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