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还真的是皇上呢!小芹,那你是不是就是皇后呢?”
高玉瑶惊奇地问道。
方小芹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皇后之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更何况,我也不稀罕做什么皇后!”
“真的假的。你居然不想做皇后?”
高玉瑶不相信地瞪大了双眼。
“不说这个了,玉瑶嫂子,宫中真的有西洋的郎中,我相公已经答应我让他明日来给你医治了!”
方小芹微笑着道。
“真乃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小芹,谢谢你!”
高玉瑶感激地握住了方小芹的手。
“嫂子你言重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高玉瑶就带着方彩妮走了。
方小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昨夜和朱萸折腾了一宿,确实好累。
看着躺在榻上熟睡的葱儿,她安心地笑了,过去搂着他小小软软的身子,也睡下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了葱儿的笑声。
睁开眼睛一看。见朱萸正逗弄着葱儿玩呢,葱儿被他逗的咯咯地笑着。
“芹儿,吵醒你了?”
朱萸见她醒了,俯下身来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还睡吗,我把葱儿抱出去。”
方小芹坐起了身来,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睡了!相公,你怎么来了?”
“想你们了呀!”
朱萸微笑着摸了摸葱儿的头,又有些歉疚地道。“芹儿,我有些忙,不能一直陪着你们……你别怪我……”
方小芹理解地道:“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是皇上。自然有好多国事需要操心了!你尽管去忙你的好了,不用管我们的!”
“芹儿,你真好!”
朱萸动容地拥住了她。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朱萸便离开了。
但直到晚上,他也没再过来了。
方小芹又开始瞎想了,他是不是跑去哪个嫔妃那里过夜了呢?三千嫔妃,一夜睡一个,得睡好几年才能睡的过来呢。
想着此刻她心爱的相公正在与别的女子一起颠鸾倒凤,越想心里越难受,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方小芹也不再盼着他来了,含泪搂着葱儿睡下了。
梦中,朱萸过来了,他吻着她脸上的泪痕。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连连地叹息。
第二日一早,方小芹醒来,却见朱萸躺在了自己的身旁。他昨夜还是过来了,不是她做的梦。
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方小芹顿觉好心疼。
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抚着他紧皱的眉头,手上一暖,却是朱萸抓住了她的手。
“芹儿,对不起,昨夜我来晚了!”
他歉疚地吻着她的素手。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过来的……一直守在那个嫔妃身边就好……”
听着她有些赌气的话,朱萸心中一寒:“芹儿,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吗?我说过除了你,不会再碰第二个女子的!又岂会去别的嫔妃那里过夜!我昨夜来那么晚,是因着奏折比较多,原本前日该批完的奏折。都压到昨夜去批阅……”
前日夜里他们折腾了一整夜,他根本就没空去批阅奏折。
方小芹错怪了他,便有些自责地道:“我知你国事繁忙,那以后,你就少来这里吧,等有空的时候再来!”
“我要是不来,有些人怕是要哭的整夜睡不安稳了!”
朱萸戏谑的话顿时让方小芹红了脸:“谁哭的整夜睡不安稳了……”
“小花猫啊,你看你的小脸,满脸的泪痕,可不是花的跟个小花猫一般么!”
朱萸宠溺地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紧紧地拥住了她。
“芹儿,这一辈子,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妻子!其他的女子是入不了我的眼的!你要相信我!”
他动情地吻着她的唇,再想加深这个吻,葱儿却咯咯地笑了。
二人一愣,相视一笑,有这个小家伙在这里,确是做什么都不方便了呢。
“芹儿,我去上早朝了,过一会儿,我会派人把洋郎中请过来!”
朱萸笑着吻了一下方小芹的粉唇,又亲了一下葱儿的小胖脸,这才不舍地离开了。
他好想就这样一直陪在她们母子的身边,奈何国事缠身,身不由己啊。
被朱萸这么一安抚,方小芹的心绪顿时变好了。
她亲了一下葱儿,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脸,笑道:“娘亲是小花猫,我们的葱儿就是小小花猫!”
吃完早饭,高玉瑶就带着方彩妮过来了。土讨央才。
“小芹,洋郎中呢,还没来吗?”
高玉瑶一进殿中,就急急地问道。
“应该过一会儿就会来了吧!”
方小芹笑着拉了她和方彩妮坐了下来。
方彩妮见香玉抱着葱儿,也嘿嘿地笑着走过去,逗葱儿玩。
“小芹啊,我只想赶紧把自己的病看好,赶紧离开这里!”
高玉瑶俯在她耳边悄声地道,“跟你说,我特不喜欢这里,憋闷的紧,金窝银窝,也比不上我和你家奇哥的狗窝!”
方小芹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其实,我也不喜欢这里!”
“那我们看完病就回去吧!”
见方小芹面现难色,高玉瑶又改口道:“我是说,我和彩妮回去,你和葱儿就留在宫中跟着朱萸吧,你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
方小芹没再说话,她心中很纠结,到底是留还是走,若留,她怕适应不了这个处处都是规矩的地方,若走,却是舍不得朱萸。
但,朱萸又不会离开皇宫,和她们母子回乡下去。
她们又等了一会儿,朱逸朗带着一个西洋的郎中进来了。
“你们好!”
洋郎中微笑着跟她们打着招呼,但语气怪怪的。
二人好奇地打量着他,但见他个子高高的,壮壮的,头发又黄又卷,眼睛还是蓝色的,鼻梁又高又挺。
她们不禁感叹,原来西洋的郎中是长这个样子的!
“小嫂子,你们有什么病要看的,就跟洋郎中说!这个洋郎中医术高超的很!”
朱逸朗笑着道。
此时的他身着一身华服,神采飞扬,长风玉立,虽气势很盛,却又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