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为首的一个人开口说道,整个人貌似是已经进入到某种莫名的状态之中,这人虽然还在这里,但是心却是早就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渐渐的,那被人簇拥着的年轻人那也是能够感觉到不对劲了,目光先是惊异,再是奇怪的望向着为首的一个人,然后又慢慢的转为了同情,话说他竟然是有那么一些明白了,至少是以他的理解,那是明白了。
原本还想要继续的冷嘲热讽什么的,哦!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要冷嘲热讽的意思,当然发自他的内心,话说他真正的意图还是想要好好的磨砺一下对方来着,那对方多少也是那么一根材料来着,未来也是可以很好的成为自己的踏脚石的,就是这样子的踏脚石,虽然说只要仔细的去寻找的话,终究也是能够找到那么一些的,但是终归也是比较珍贵的材料,一旦找到了,就不可以随便的浪费掉。
但是……
现在,就在年轻人的眼中,这块比较珍贵的材料,似乎是已经自我崩溃掉了,那什么……这是磨砺,磨砺,一不小心,就把这材料给磨砺坏了,那什么好好的玉石材料,给制造出了问题,出现了难以弥补的瑕疵了。
这完蛋了!
假戏真做了。
年轻人顿时间眼中流露出十分可惜,以及失望的表情,同时还是相当的惋惜,而且对于眼前的人,他突然间也失去了那么一开始的那般浓重的兴趣,那简直就是一下子失去了一个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玩具的感觉。
莫名的内心当中,就有那么一种空虚的感觉。
“公子……”很小声的,就在年轻人的身后有人轻轻的拉扯着年轻人的衣角,同时间向着他说着话。
“干什么……”年轻人有点没精打采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他就只想要好好的静静,才不想管什么其他,一时间,有点没好气的回应着,身体更是下意识的抖动了那么一下,想要摆脱对方的拉扯。
“那边……那边……”身后的人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话说就在这个时候,不管年轻人的心情如何,但是他若是没有起到提醒的作用,那么就是他的失职,而且他对于年轻人的心情如何,貌似也是不太在意的,话说他貌似是年轻人的跟班,但是实际上却并非只是跟班来的那么简单,话说更多的实际上还有那么一种监督的工作。
简单的来说,他更是年轻人身后的那一位的属下,同时间他更加直接负责的是身后的那一位,当然就是这年轻人身边此时的这些人,其状态也都是相似的。
因此他对于年轻人并没有太多的惧怕,甚至于年轻人反而要有那么几分去顾忌他,又或者说比如说是他们。
“干什么!”年轻人有点不快,但是最终还是提起神来,大概也是想到了些什么,就算是不耐烦,也只能是在自己的内心当中压住了。
只是这一次的身后的人却是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伸手指了指,作为提醒了,话说他也不是那么的好脾气,而且可以一直的维持下去,有些事情点到了就好,没有必要好像是那么一个老妈子似的,非要围着年轻人转来转去,话说自尊什么的,他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毕竟这时代也是不同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年代了,话说作为下属什么的,那就是主家的绝对的奴仆,当然就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倒也不是不免会有些这样子认为,也是这样子去做的人的存在,但是绝大多数的人是不会这样子的。
实际上不过就是那么一种简单的雇佣的关系,就现代而言,还是这样子的关系居多的,再多那么一些就是额外的忠诚了,只是就现代人而言,忠诚什么的,实在是有限的很,毕竟作为主家的权力,比之古代那真的是少的太多。
而对于下属什么的,那选择却是多了太多。
昔日的各种难以维持,那么现在的各种自然也就是理所当然的加以变化,不仅仅只是主家选择下属,而且下属也是有权力选择主家的,话说没有实力的主家,下属自然会各种各样的想法,乃至于直接的就跳槽出走,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那么对于相关的忠诚什么的,那就是相对的了。
毕竟都是经过了高等教育的人,内心当中自然就有那么一些身为接受了高等教育的种种傲气,有些事情,有些人,话说瞧不起那就是瞧不起的,对于主家的忠诚什么的,放在某一个人身上是有的,但是却绝对不是通行的,而且很有那么一种可能,情况稍微的有所改变,那忠诚也就会立即的发生改变。
而这改变包括了职位,待遇,又或是其他的各种。
同时间忠诚的延续,也是那么一个问题,话说忠诚于老乢子,可绝对不会说也会完全的忠诚于儿子,又或是妻子,千万可不要多想,话说一旦出现个什么变故,说不定出卖你,可比谁都来的更快。
眼前也是这样子的一个状况。
对于年轻人,四周的这些人所有的更多大概也不过就是客气,看似是簇拥着,实际上倒不如说是监督了,监督着年轻人的一举一动,当然同时也有那么一些保护的意思,但是除此之外,真的是全心全意的奉献自我,牺牲自我,去成全对方,话说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就在现代,怎么可能还有这样子的事情,你是不是脑子出现了问题,傻掉了,那是毛病啊,可是要快治才行啊。
因此……
这就是现在的这样子的一个态度了,仁至义尽了,那么就足够了,不会做的太多了,那什么实在是不行,那就算了,话说你成才,那与他有什么关系,效忠的目标又不是你来着,话说这一条大船要是不行了,那么就直接的换一条好了,哪里需要非要绑死在这里。
时代终究是不同了。
“那是……那是……那只猴子,快,快去抓它,快去抓它,别在这里愣着啊,你们,你们,快点,快点!”年轻人微微一愣,目光投向了某个位置,顿时间就大声的叫道,那是一个激动万分,手舞足蹈,猛的就向着前面冲去,只是才走了两步,就立即的停下来,因为很显然的,他意识到了那么一个事情,话说他自己动起来是没有意义的,他需要让别人动起来,那什么那才有用。
年轻人立即就大力的催促着,向着现场的所有人发号施令,话说若是平时的状况,这现场的人们也就响应了,但是现在……
没有人动弹,毕竟大家还都有有脑子的人。
就连年轻人身边的那些人都没有动弹,而且有些人看待年轻人的目光,那完全就是看待那么一个傻乢子的模样,话说虽然嘴巴里面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目光当中的意思却是相当的明显了,一个个的都是分明表达着那么同样的一个意思,那就是这小子是不是傻的,傻的,傻的啊!
“为什么没有人动弹,快点,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抓乢住了!”年轻人万分的不解,叫声更加的大声,只是当然的,他哪怕是再如何的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再如何的跳起自己的双脚,但是他自身的位置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叫的声音再大,但是自己也没有半点要上前的意图,一个劲的也只是在驱使其他人,而其他人投向他的目光那也是越发的好像是在看待那么一个傻乢子,有些人甚至于都默默的转头不再去看了,那什么尽量的给傻乢子留有那么一下余地吧。
为首的一个人此时行动了起来,仿佛是已经被人完全遗忘了的他,话说就是刚才也不过就是被年轻人稍微的关注了那么一下,至于现在,他走了起来,却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哦!也不是全部,至少是为首的一个人身边的那几个同伴,大家还是注意到了,只是他们也是与为首的一个人此时相同的一个反应,以及相同的一个待遇。
他们行动了起来,但是却绝对不是去按照年轻人的发号施令什么,去直接的追击什么猴子,那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吗,远远的,就在半空之中,横跨着两座高楼,虽然不知道就在那上百米的高空之中,那一根笔直的将两座高楼连在了一起的长长的黑线的作用是什么,但是话说就是有那么一条黑线的存在,而猴子就站在这一条黑线的上面,而且正在上演着对于人类而言,那绝对就是属于不可思议奇迹的高空走钢丝的技能大表演,当然,换做是对于猴子而言,则貌似只是最为寻常的平地行走,它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是很等着有人从后面追上自己,时不时的停下,回头,向着后面望来,那小眼睛当中还真的是有那么几分渴望来着,只不过终究是没有那么一个人追上来。
话说……
就算是真的有人追上去,就是这样子的一个环境,那还不是送死来着,稍微的受到一点点的干扰,直接就掉落下去了,身为人类怎么可能做到好像是猴子这般的如履平地,轻松自如不说,还能够玩出各种的花样。
想都不要所想啊。
因此……
追击什么的,算了,就只是看看好了,其他的不要想太多,当然话说也不是全无办法的,至少也是有那么一个极端的方法,那就是直接的将那一根线当成的割断,话说你不让我们玩,我们也不让你玩下去了。
不过貌似是这样子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够做出来,毕竟说到底,双方也没有到达非要生死相见的地步,更何况,这也是上级领导所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为首的一个人走了,向着天台的大门,有人最后是注意到了,比如说就站在天台大门附近的一些人,但是没有人说什么,大家的目光当中都有那么一点同情,话说那看着为首的一个人的身影,就仿佛是看着一位即将垂暮的英雄,回想往昔,这位队长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来着,只不过有点可惜了,他的处境大家也都是清楚的,那什么早晚有一天了,这样子的事情他肯定是会遭遇的,只是没有想到却是来的比较早。
但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实就是如此。
话说都是自家人,谁不清楚谁,那什么队长固然是很努力的,但是奈何他就算是自身再如何的英明神武,也是无法撼动整个大局的,这不是队长的无能,而是整体现实的一个悲哀,不过这样子也好,话说说不定会有其他的可能性来着。
哦,希望如此吧。
人们目送对方离开。
“头,就这样子算了?”稍微的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就是那追随着为首的一个人的几个人之一,尽管他们几个人也是感觉自己所做的那算是仁至义尽了,该拼的都拼了,先不说上级领导是如何的看待,但是自己却是感觉那是足够足够的了,再多还能够要求什么呢,他们都已经做到这样子的程度了。
剩下来的也只是老天不赏脸了,成败在天,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做到这样子的程度,自己是挑不出毛病了,那么也就对得起良心了,这样子足够了,话说至于拼命什么的,这时代到底是不同了,而且也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以及决心了,话说凭什么要拼命啊,自己的收获对得起自己的付出吗?
就在往昔的那个时代是绝对不会考虑这些的,但是就在现代,每一个人都会考虑这些了,并没有什么人是傻乢子了,等价交换的价值观那已经是深入人心了。
只是……
难免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
“算了?”为首的一个人一下子停住自己的脚步,走过了天台的大门,一下子就没有了什么人,人都跑到了天台上,这里反而是一下子变得十分的空旷寂静。
“怎么可能!”为首的一个人立即的说道,貌似是等待有人回话,但是却根本没有给任何人以回答的机会。
只是一瞬间,原本是有些情绪低沉的几个人那立即就不由得精神振奋,话说虽不至于拼命,但是就在有限的程度当中,终究还是想要做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