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金半天不说话,小十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她把衣领提上去,小心翼翼又极其尴尬的挪到阿金面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sorry啊,我忘记了你还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黄花大闺女。”
她烦躁的搓着自己的头发,那被折腾了一夜的短碎发,正油不拉几的耷拉在额前。
“是不是觉得我太**,恩?”
小十的话,像一颗掷在地上的炸弹,阿金眼睛一转,激动的跳了起来~
“不准用这个词形容自己,不准!”
怒目圆睁的双眼,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攥紧自己的小拳头,小十先是一愣,然后,默默的站起身,默默的揽过阿金的肩膀,轻轻的抱住了她。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公寓楼里,到处在流传着关于她行为不检,换男友比换衣服还勤,说她是打不倒的应召女郎,容嬷嬷表面上对她笑容可掬,慈眉善目,那都是因为她有个正团级的亲姑姑,背地里,关于自己**的言语,都是那老女人放出来的~
**?那又怎样,她的人生,关别人屁事!
突然而来的拥抱,反而让阿金不太适应,她这人,虽然极其重感情,却不喜欢通过太煽情的方式表达出来,就像她,从来不喜欢送别一样。
轻轻的拍了拍小十的后背,总觉得,这个玩世不恭的大姐大,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们是一种人,用亢奋的状态揉和出一种坚强,而这种人,通常都会被别人说成神经病,亦或是无坚不摧的钢铁侠。
“妞,我何德何能,有你这样的朋友~”
趴在阿金肩膀上的小十,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哽咽着声音说~
“你滚,我的朋友没你这么脆弱,”无声的叹了口气,推开小十,嫌弃的夹起她一丝头发“洗头去,烟味酒味全满了,想去主任办公室谈心啊?”
“恩,”小十拿起盆,手一挥,将桌子上的洗漱用品拨进盆里,一阵风似的出了门,阿金看到她偷偷的抹着眼睛,紧接着,走廊里传来一声吼“记得帮我找那条紫色印花的长丝巾!”
小十速度一向很快,5分钟以后,她端着洗脸盆回来的时候,阿金和她之前一样,正埋头在柜子里翻找~
“妞,没找到是吧?”
柜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声“恩。”
“别找了,我想到一个别的办法。”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不用的时候,那些东西总是在眼前晃,想用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再急也没办法~
听到小十说有别的办法,阿金放心的把半截身子和脑袋退了出来,只折腾了一会,便满头大汗,头发,睡衣,整齐的贴在身上,脸颊通红~
“什么办法?”
阿金气喘吁吁的扯过一把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
只见小十双眉一挑,一种自信又夹杂着轻蔑的眼神看了看阿金,三两步走到床边,伸手从她的床底下翻出一个红色的小手包~
“别卖关子了成么,怎么搞啊?”
闷热的空气让阿金等的很不耐烦,她直冲着小十嚷嚷。
“你看,用这个。”
小十从红色的小手包里拿出一沓白蓝相间的小纸包,对着阿金晃了晃~
“大姐,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