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若愚带着龙吾拾走到了一个小别院的后门,从后门进去后便是整个被荒废了很久很久的花园,不过从大体上看去可以想象的出这里曾经是多么的美丽,遍地的花草一座座雕刻精美的假山和人工制成的瀑布、小溪。
或许就是这样才又让龙吾拾纳闷了起来,这么好的别院怎么就会被荒废了呢??跟着龙若愚走进了一座假山内不知道龙若愚按了什么一个门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龙若愚示意着让龙吾拾先走进去。后者也很无所谓的就这么走了进去,昏黄的灯光充斥着整个地下。
这或多或少的让龙吾拾想起来以前的那些电影中的一些场景。
林可群!!!龙吾拾很肯定自己的眼睛没有花,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家的那个王妃!!这个时候的林可群应该是在家里睡觉的啊!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背后升起一股凉意。
在看看被吊挂在地下最昏暗的角落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从身形上来看是个男人而且应该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怎么的此时的龙吾拾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抹轻笑,一个只有那月才特有的笑容。
“可是说说是怎么会事了吗”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头问着一直站在楼梯口处的两位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龙吾拾的错觉,似乎在她开口说得时候这个被吊挂的男人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人是一年前的时候被抓住的”林可群淡淡的说着,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龙吾拾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有那么一种的直觉就是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
“然后呢?我想被关在这里的应该不会只是那么简单的杀人犯又或是什么小偷之类的吧”
“呵”
“当然不是了”龙若愚抢一步的开口了。
还是错觉吗?站在被吊挂的男人前面不过几米的距离,她刚刚明显的听到一抹轻笑,那月??不对啊!!这个时候的那月可是在素馆里面悠闲的享受着sex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个还是一年前就被龙什井他们给抓住的人。
“算了。这个人是男的?”又再一次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白衫人的身形。
“啊,是”龙若愚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龙吾拾说这个男人是如何被挂在这里的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年前就被挂在这里了”这句话不像是在问问题而是在告诉说话人这个人不是那个脑海中的那个男人。
“是的”林可群替身边的男人回答了。他明白龙若愚在思考什么因为他也在思考一些问题,不过两人所思考的却不是同一个问题,不过林可群的问题可能会更加的重要些。
“啊,啊”看着眼前这两个同一个表情的男人们,龙吾拾就觉得头疼,因为她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吾拾”
“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想楼梯走去。
当走出了洞口回到了假山外龙吾拾依旧可以感觉得到背后那种刺痛的感觉,似乎有什么狠狠的扎在她的背上。
“冷吗?”林可群拉了拉披在女人身上的衣服,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算是什么只知道很难受,这样的吾拾是越来越远了,远到他再也抓不到碰不到。
“没有,走吧”甩开了脑子不明白的东西。
临走前她看了看这样的天这样阴冷的月夜,洁白的月被遮盖在云的后面,想要出来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开。
‘又是这样的天’
龙吾拾想起了以前在国外有过那么一次的行动,那个时候的她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和自己最有默契的伙伴,那是他们第一次的大型行动,所谓的大型也不过就是人物比较的重要文件比较的重要罢了。
每次碰到这样的天她总会在结束任务的时候感慨一句,那个时候她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人是那样的不一样,同样的工作同样的任务却可以有不同的东西去衬托出来。她就是一个那样的
美丽的人。
“吾拾!!”林可群惊讶的看着坐在马车内靠在窗边看着天的女人。
“嗯?”女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哭、了”看到女人这样的表情,林可群明白这个时候在龙吾拾的内心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在变化,然,也只是在这么一刻的时候的变化。
哭了?!轻轻的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是湿的。
“呵呵呵”龙吾拾轻声的笑了出来。
“你没事吧”林可群这样的问着身体却挪动到了女人的身边。
“还好”恢复了平常的说话语态,但是只有龙吾拾自己明白自己的内心在这样的夜晚之下是如何的动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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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醒吗??”坐在亭子内的女子斜着眼看着走进的男人的问道。
“还没”从昨晚回来龙吾拾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早上不当叫不起来上朝到了现在中午了也没有办法叫醒她,林可群第一次相信人是那样的神奇,居然可以睡这么的久。
“看来这前几天吾拾很拼命啊”吃着水果看着一些书籍淡淡的说着。
“啊,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书籍轻轻的被翻了一页“如果连着几天都熬夜加班的做事,吾拾就会想现在这样一等事情处理完了就会睡上好长的时间来恢复自己的体力。习惯就好,这个女人最高纪录是两天两夜”
两天两夜!!林可群不得不惊讶道,他无法理解什么的事情会需要用两天两夜的时间来恢复体力,不过照现在看来龙吾拾的不单单是王爷在朝为官这么的简单,因为他很清楚龙吾拾这个安闲王的处事风格,果断到雷霆,朝中的事情基本不需要花她太多的体力,那么……龙吾拾很显然在背后又干些什么。
“你和吾拾很熟?”拿过旁边的书籍也看了起来,不过龙吾拾一看就知道是他家王爷的笔记,而且这些书籍是外面所没有的,不论是纸质还是内容,出于好奇男人一行行的看了下去。
“嗯?”这叫什么问题“很熟啊,从出生就认识了”翁思绯不明白这个林可群问什么要问这么没有质量性的问题。
“是吗?”明明就是隔着两个国家那么远的距离“翁小姐这次来是做生意吗?”
“是啊。主要还是来看看吾拾”呀呀呀,这个男人开始和她玩起了边缘战啊,翁思绯倒是很好奇这个男人的最终目的回是什么。
主要??这两个人女人倒是是什么关系?林可群在心里纳闷的问着。本还想问什么不过看着书籍上的内容,震惊的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些书的内容将整个商业上的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还有一些东西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你对吾拾了解多少?”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吃惊,翁思绯只是莞尔一笑就过了,吾拾可是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写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一样了。不过翁思绯更加好奇的就是这个男人对吾拾了解多少,毕竟具霍说,多年前,有几个人知道龙吾拾的本名‘越平’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不算很多”男人淡淡的回答。然而知道的却是整个部分中最可怕的,他倒有些希望自己还不如不知道来的好些。
“是嘛”女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越平你又知道多少”
听到这两个林可群震惊了不少,‘越平’这两个字已经有好多年的时间没有人在提起过了。
“嗯?知道多少?”吾拾也好霍也好所有人都对当年的事情轻描淡写的用几个字就这么的带过了。
站在女子身后的男人——霍,很是不明白翁思绯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主子明明就已经回答过了,那么现在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不算很多。翁小姐又知道多少?”林可群撒谎了,他知道的很多很多,发生在龙吾拾身上的‘越平问题’他可谓是了解的算是最多的一个。
想到这里
,在看书的林可群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书籍中的东西他有那么多的不理解,毕竟这些都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他还记得小的时候龙吾拾有说过那么一句话‘一样新的发明或是发现都会推动一个时代的前进,也同样会是结束一个时代的死神’在看看手中的这本书,书上的这些内容可不单单是推动一个时代的问题。
“我啊,知道全部”从小就和越平生活在一起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越平的故事呢?甚至到后来成为了越平的软足,成为老狐狸要挟越平的工具,想到这里翁思绯就是一股恨意一股杀意的冒出来。
“小姐,你的茶”站在女子身后的霍感觉到了一股杀意赶忙的打断了翁思绯的沉默思考,他不知道翁思绯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并不希望这个杀意覆盖在这样的阳光的女子身上。
“啊,谢谢”被霍这么一大段,翁思绯才算缓了过来想起了前一秒自己都做了什么。不过现在也好老狐狸死了,越平,不!是龙吾拾,吾拾在这里也有一个极品中的极品老公,一切都不会再像一切那样了。
“全部?”听到了答案的男人,想起了昨夜在马车内落泪的面容。林可群不知道该不该问可是那张面容却怎么也无法在脑海中消失。
“林可群,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翁思绯看着男人那张沉重的脸,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不过还是一脸很平淡的说着话。
“什么事情会让吾拾默默的落泪而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是问了出来,男人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会给他答案的。
“落泪?没有察觉??嗯……”听了对方的话翁思绯也思考了起来“那是什么样的情景,比如是白天还是夜晚”
“夜晚”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夜晚啊”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吾拾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人啊”淡淡的有些的伤感。
人??林可群微微的挑了挑眉不明白是什么的样的人会让处事果断的安闲王变成那样。
“诶,一个在吾拾心里很特殊的人,现在的吾拾和以前的那个是不一样的,在这个人还活着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个人的离去越平变了,变成了一个只会笑的假人。
“这个人和吾拾身边的人都不一样,就算失去杀人你也都会觉得她是在去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妖艳的比过了世间上任何一个女人。就像是一把火苗一样,炽热的闪耀着。她有两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永远的笑容,永远在夜晚下都会感慨一句‘又是这样的天’”翁思绯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时的样子。
“她没有名字可能有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罢了,对于吾拾来说,她可能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站在大街上只会让你觉得她好美,好妖艳,但却怎么都不会想到她是一个杀人都带着笑容的杀手。”翁思绯不知道是该去感谢这个人教会吾拾如何去保命如何去伪装自己,还是该去痛恨这个人是她把吾拾一下子给推到了悬崖边上,甚至是把后路都给吾拾断掉。
“后来她死了,死在了吾拾的手上”翁思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幕,那是吾拾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杀过人,也是第一次看见吾拾在杀人的时候会落泪,就连自己母亲去世都不会哭泣的人居然在那一刻落泪了。
“为什么?”林可群无法理解,一个对于吾拾来说特殊的人为什么会是在吾拾的手上。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只因为那个人爱上了一个自己不该爱的人,而那个人却还是他们任务上的头号。其实那个时候吾拾早就策划好了,只要让这两个人假死在给这两个人新的身份一切都会被掩盖过去的。可是对方却不同意,因为对方发现了吾拾的身份。”那种只有用血才能掩盖住的的身份。
“妖艳的人杀了自己最爱的人,而吾拾杀了妖艳的人。不要问我这中间还发生过什么,因为我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在那里,等我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吾拾抱着奄奄一息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