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要去找关林森了。
往城外搜索的人回来了,他们还是没有将关林森带回来,但是,却带来一个消息,在城外的沙地上,看见有人倒下的痕迹,在那个痕迹旁边,是另一串男人的脚印,然后,那串脚印也是到了城门口就消失了。
这么,关林森在城内?
凤歌眉头微皱,脑中急速运转着,半夜三更能出城,还能从城门进来的人,一定也有通关的腰牌。
“除了宁王府的腰牌,城门的守卫还认什么?”凤歌问道。
“御制腰牌、驿馆腰牌、巡城司腰牌。”
西夏皇宫里的人没道理半夜三更出去,驿馆,刚才也排除了,现在只剩下了巡城司的人。
“巡城司的人会出城吗?”凤歌问道。
李云清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巡城司的事情。”
在凤歌的要求下,李云清让王府管事将她带去巡城司衙门,可是巡城司的守备听见凤歌问晚上有没有到城外去巡视,也是摇头:“半夜三更去城外巡视做什么。”
凤歌又问道:“那,今天你们有没有将夜晚进出城门的人给别人?”
“这……”守备犹豫了一下,凤歌马上看出他一定是有借,但是擅借巡城司腰牌是失职之罪,他不敢认。
凤歌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忙:“今晚若是当真有将腰牌借出,我绝不会告诉别人,宁亲王可以做保。”
守备最终还是了实话,当然不是因为凤歌的承诺,而是因为她身后站着宁亲王府的管事,以及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王府亲兵。
“的确是借出去了,但是很快就拿回来了。”守备声。
“借给谁了?!”凤歌急忙问道。
“北燕使节团的一个人,他他晚上出去看星星的时候,误将驿馆腰牌落在城外,于是来找我借巡城司的腰牌出去找。”
一听就是胡八道,但是凤歌并不想追究,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将腰牌借走的。
“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只知道是个北燕人的脸。”
凤歌比划了一下身高:“他是不是这么高,留了不长的络腮胡,眼睛挺大,眉毛也是长长的,身材很壮实?下巴中间是裂开的?”
“嗯,是倒是,但是,北燕人几乎都是这个长相。”
凤歌着急,抓起桌上的笔,“唰唰”几笔就勾勒出了高真北的相貌:“是不是这个人?”
“对,就是他!”守备连连点头。
“他在哪?”
“唉?北燕人不是都在金亭驿馆吗?”
凤歌看出这个守备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懒得与他多,高真北不可能在金亭驿馆,他会在什么地方呢?
记得他曾经过,与自己在云来客栈相会,但是进城好几天了,他根本也没有进过客栈,可是凤歌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才好了。
“我回客栈试试,如果不在那里,只好惊动城中百姓了。”凤歌心急如焚,丢下一句话,便跑回客栈。
凤歌刚一进门,就看见二楼上站着正端着盆水的高真北,她跑过去:“你看见关林森了吗?”
“在我屋里。”
还没等他完,凤歌便提着裙狂奔到整层楼唯一亮着的屋里。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那是凤歌最熟悉的面容,只是此时他的脸一片潮红,还没有靠近,便觉得他的呼吸异常灼热。
高真北端着水盆进门:“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在发高烧。”
“嗯,有劳了。”凤歌身后宁亲王府的侍卫马上将关林森抬起,赶回宁亲王府。
高真北茫然的看着凤歌:“这是……”
“他中毒了。”凤歌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解药在宁亲王府,回头我再谢你。”
最后一个字完的时候,她已经在客栈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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