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了,六爷知道了,肯定要收拾你。”
“嘘……”
朱畅过来拉她,“走了……”
“我听听……”
“你这么偷听人家墙角,太难看了。”
“哎呀,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朱畅是拿这个女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偷听人家墙角的毛病,是病,得治啊!
阎子鸣走了过来,拎着陶子的衣服,像是拎小鸡似的,将她拎了起来,阎子鸣看着她扑腾着四肢,乐了起来,
“六爷的墙角,你都敢听?是不是闲自己的命太长了?”
陶子本来张牙舞爪,还要教训坏她好事的人,看到阎子鸣,焉了,这个男人她惹不起啊。
“好汉,消消气啊,哈哈……我这不是想听听六爷要不要喝茶,要不要吃点心吗?”
“……”
陶子睁眼说瞎话,“哎呦,你看六爷,风尘仆仆的,为了来见我们家季总,一点没少吃苦吧。是不是连饭都没有吃啊……”
“你们家季总?这话,你可悠着点说,季总可不是你的,是六爷的!”
“呸呸,敲我这张嘴……乱说话!”陶子作势打了自己一下,“是六爷的季总。呵呵,季总是六爷的!”
“……”
“好汉,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阎子鸣没有动,说道,“我想喝茶,吃点心,你就给我拿来。”他将她放了下来,陶子惹不起面前的阎子鸣,屁颠屁颠的去给他倒茶,拿点心了。
这个吃软怕硬的家伙,朱畅在心里腹诽道。
“朱朱,你最近怎么又胖了?”
朱朱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哪里胖了?”
“这屁股上的肉多了些……”阎子鸣喜欢丰满型的女人,对中国女人追求排骨身材,很是无语。
女人肉多了,摸起来才爽,中国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抱着一个排骨爱爱,会降低爽点好不好?
阎子鸣的视线火辣辣的落在朱畅的屁股上,朱畅脸微微泛红,找了一个理由,说道,“阎先生,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请自便!”
“好。”阎子鸣眼神暧昧的看着朱朱,朱朱端着一副老处女的禁欲面孔,快步离开了阎子鸣那灼人的视线。
“哎,好想把你搞到床上去啊。”
朱畅走了之后,阎子鸣毫不掩饰他的欲望,不过这个女人不是他能够随便动的,除非他想要结婚,被捆绑住。而且,朱畅是中国女人,他娶了朱畅,就不能在和其他女人乱睡觉了。
中国的一夫一妻,太不人道了。
“喂喂,你不会看上朱姐了吧?”陶子八卦的说道。
阎子鸣勾搭这陶子,“我看上你了。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去开房!”
陶子双手捂住胸,后退,“哥哥,你不要吓我,人家还是未成年。”
阎子鸣的目光在陶子的胸口扫过,“看你的胸,还有我是小学生呢。”
陶子呵呵的笑,“所以,叔叔,你高抬贵手,别摧残我这朵祖国的小花。”
“放心,我对你这种身材的没有兴趣!”
“喂喂,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朱姐了?”
“你想知道?”
“想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阎子鸣调戏着面前的小女生,看着她气鼓鼓的包子脸,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外甥女。
“阎先生,你整天这么招蜂引蝶的,没有好女人会喜欢上你的。至少朱姐不会。”陶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女人?我要好女人做什么?”下面能用就行。
权赫突然出来了,陶子立刻立定站好,严肃面容,“六,六爷……”
“嗯。”权赫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目光扫过阎子鸣和陶子,陶子被权赫看的毛骨悚然,赶紧低下头。
阎子鸣解释道,“六爷放心好了,夫人身边的女人,我不会动的。”
“这次有人送给了我几个美女,你去挑挑,若是喜欢,就都送给你了。”
“那我谢谢六爷了。”跟着权赫,这种福利最后都便宜他了。
阎子鸣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权赫,和权赫给的这种福利分不开。
权赫走开了,陶子八卦因子冒了出来,“六爷这是干什么去?小别胜新婚,不是应该干柴烈火,一点就走吗?怎么走了?不会被季总给赶出来了吧?”
“你刚才偷听,不会是想着偷听六爷和夫人干柴烈火吧?……别舍近求远啊,你要是有这爱好,下次我让你免费观赏,不收费的。”
权赫端着一个马克杯走了过来,陶子认出来是季云冉的杯子,陶子明白了,原来是去给季总倒水去了。
“你们两个很闲吗?呆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六爷,季总最近爱喝蜂蜜泡柠檬,你里面放蜂蜜了吗?”陶子说道。
“没有。”
“那我去给你倒点蜂蜜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们去忙你们自己的吧。”权赫打发着,闲杂人等。
“是,六爷。我这就把这个小灯泡给你带走。”阎子鸣抓着陶子的胳膊,将这个碍了眼六爷眼的女人带走了。
“哎呀呀,疼是我了,你轻点。”
“你别这么叫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陶子:流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
一杯柠檬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季云冉以为是陶子或者朱朱,也没有在意,拿起来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
“你到底饭了多少的蜂蜜?太甜了……”抬头,对上的是一张熟悉的眉眼。
“想我了没?”
季云冉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看到了权赫,一时愣住了。
“你这女人,心就像是一块石头,我才走了几天,你的心就凉了……”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
他想念着这张脸,做梦都想。
季云冉则想着他临走之前的反常,想着他走了这么多天,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就忍不住生气。
“那你想我了吗?”她反问。
“你说呢?”
权赫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四年,他扣着她的腰,他饥渴的吻着她,舌头重重的钻入她的口中撩拨着她的小舌,浓郁而霸道的气息正以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朝她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