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你的,行了吧?”
季云冉哄着这个幼稚的男人,真的搞不懂他突然有又发什么神经,她不就觉得他戴眼镜的时候,很性~感,很迷人吗?他就胡思乱想。
说好的信任呢?去哪里了?
“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
这要多么没有安全感,能问出这种话来,而且还是不止一次?
“不是!”季云冉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权赫脸色瞬间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黑夜,黑夜张着巨大的口,要将她吞噬掉,
“哦,是吗?还有谁?告诉我!”他要让她以后只能怀念。
死人不就是用来怀念的吗?!
“卷卷,还有你儿子……还有以后我们的好多孩子……”
“你明明知道我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问我有没有其他人,这里当然有其他人了。”
她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一本正经,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权赫才不会相信这个狡猾的女人。
“除了我和孩子,其他人都不能放!”
“不行,还有我的家人呢……”
“只能放在角落里。”
季云冉噗嗤一声笑了,用手戳着他坚硬的胸膛,“六爷长得这么高大威猛,当然要占很大的地方喽。”
“我会让你知道我某个部位更高大威猛!”
权赫知道自己又被这个女人戏弄了,重重的顶了进去,她吃疼,抓紧了他的肩膀。
“你轻点!”
权赫低头,从上往下俯瞰,森林将巨蟒吞噬掉,巨大的巨蟒的头深入了森林的腹地,看的权赫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吃人一般。
巨蟒进入森林,又出来,长长的、粗壮的身子,狰狞恐怖,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要将森林咬碎。
她的腰有些酸,往后靠在他的书桌上,他看得更清楚了,权赫掐着她的腰,让巨蟒加快了行进的速度,这个速度比他以前还是慢了很多的,谁让她怀~孕了。
“叫出来!”他命令道。
“不要!”
“书房是隔音的!”
季云冉这才放开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动情的时候,光是声音都能够勾得他心~痒难耐。
记得有一次他出差,他逼着她用她的声音取~悦他,他竟然在她的声音里,没出息的释放了好几次。
权赫这辈子是栽了,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如果她有异心,想要对付自己,权赫绝对会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老婆,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啊……”
“少说多做,你废话真多!”季云冉嫌弃他话太多了。
“宝贝,你是闲我不够卖力吗?”
一眼瞥到放在桌子上的眼镜,他也想开了,她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也没什么,就像他喜欢她穿着情qu内衣,换花样玩一样。
权赫戴上了眼镜,将她拉向了自己,“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迷离的眸子,就看到了戴着眼镜的权赫的权赫,季云冉低头吻了上去。
“真懒,自己动。”
果然眼镜这个道具很让季云冉兴奋,她后面彻底的放开了,叫的声音很大,虽然房间是膈应的,可是窗户并没有关紧,他小气的不愿意其他男人听到她的声音,用唇封住了她的红唇。
“赫!”她突然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浑身绷紧,几秒之后,她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权赫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平复呼吸,她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呼吸依旧灼热。
“好了吗?”权赫问道。
季云冉有些不好意思,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怎么都不肯起来,权赫笑了起来,“害羞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我有些累,我回房休息去了。”她低声说道。
“你完事了,我还没有完事呢。”
“我不管,你自己解决!”她没良心的说道。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过河拆桥!”他还在她的里面呢,扣住她的腰,就是不让她起身。
“都怪你,我都被你给教坏了。”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我就喜欢你‘坏’……你继续‘坏’……”
“不理你了!”
权赫见她缓过劲来了,抱着了她,开始释放自己,动作还是克制着,本来百米冲刺只需要十秒,他如今却要用二十秒才能跑完,权赫现在只希望她赶紧把孩子生下来,好让他恢复百米冲刺的速度。
这么磨磨蹭蹭的,快乐都打了折扣。
“叫几声。”
“不要!”
“……季云冉,现在你还没有过河呢,别想着拆桥了。你配合点,你少遭点罪,这个速度,你再不配合,我能搞你三天三夜!我释放不了,你休想出了这个书房!”权赫在她的耳边威胁着。
季云冉无法,覆在他的耳边,用最缠~绵妖~娆的声音说着羞人的话,权赫果然很快就释放了自己。
“老婆,我喜欢你今天这样子……”
看着她微闭的双目,权赫吻上他的唇,两个人的舌头在嘴里不安份的搅动着,久久才分开,两人都粗喘着气。
她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乐的余韵中,渐渐的,她的眼睛褪去了迷离之色,恢复了清明,她睁开了双眼,轻声对他说:
“怕了你了,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
“别啊,你多惹我吧,我随时欢迎。”
权赫只要某个地方舒服了,特别容易说话,这不,知道她着急燕窝的供应问题,特别好心的说道,
“你不是需要燕窝吗?我知道一个地方,是燕岛的好几倍。那里的燕窝,别说供应文莱了,供应整个东南亚都没有问题。”
“真的?”季云冉眼睛亮了起来。
“我骗你做什么?”
季云冉脸色一沉,往他身上打了一巴掌,教训道,“权赫,你明明知道我需要扩大燕窝的供应,你知道这种地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那个地方,我真的不想去啊……”
“哪里?”
“索马里!”
“海盗窝里有燕窝?”
“有的!”
季云冉坐在权赫的腿上沉默了下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悬崖边上发现了一袋金子,金子很诱人,可是悬崖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