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光并不重。
不过,被女人打耳光这种羞辱展鹏举实在难以接受。
我一个巴掌下去,他惨白的脸色很快就涨成了紫红:“候汉东是你什么人?”
我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叫候五爷!”
“你,你他妈的再打我信不信我将你……”他猛然记起脖子上的丝线,气势顿时弱了下去。
我继续冷笑说:“你再敢直呼我父亲的名字,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下你的脑袋!”
“他是你父亲?”
“没错!他是我的父亲!你不是调查过我吗?怎么没查出我和候五爷之间的关系?”
“你,你现在想要怎样?”
“我还没想好!你指使手下杀了我的父亲,按理说我应该直接取了你的性命才算报仇!可是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
我转身看向慕淮的方向。
他面前的电脑画面里,警方已经将侯珊珊救了下来,而他还在远程杨量,让杨量帮着破译展鹏举电脑里面的秘密。
展鹏举一片颓败之色,垂死挣扎道:“梁夏,别这样……,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对你有坏处就成!”
我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脖子上的银线,笑着说道:“要不要喝红酒?”
不管他要不要喝,我还是捏着他的嘴巴,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全部个他灌了下去。
他被脖子上银线钳制着,根本不敢乱动。
喝下红酒后,他脑袋一偏,又失去了意识。
我来到慕淮身边:“忙完了没有?”
慕淮头也没抬:“报警吧夏夏!你替他们抓到大鱼了!”
我迟疑了一下:“会牵连到古美玉吗?”
“不会!和古美玉没关系!”
想想也是,就算古美玉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候五爷也会帮着她善后处理,绝对不会让她的身上有一丁点儿五点。
而沈野也刚刚回国不久,应该也还没有被牵连到里面去。
既然伤害不到我再也的人,那么,我乐意将展鹏举这样的毒瘤上缴给国家。
报警电话打了才十来分钟,警方的人就赶到了。
我提前就已经将展鹏举脖子上面的银线收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展鹏举道:“警官先生,把他关起来吧,他刚才试图枪击我,是沈先生救了我!”
沈慕淮则站起身说:“电脑里面有很多加密文档,警官先生,你们把这电脑带回去慢慢解读吧!”
例行公事,我和慕淮也跟着到警局做了笔录。
回到沈氏公馆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我从车上下来,正要跟着慕淮进公馆大门,黑暗中突然传出一个身影,抱着我就呜呜哭了起来:“梁夏,对不起,对不起……”
我古美玉!
我将她推开一些,纳闷儿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美玉擦着眼泪,内疚的说道:“我听说展鹏举被警车带走了……,我很担心你,我也很后悔……,我就想着到这边来求求慕淮,请他想办法把你救出来……”
她抽噎了一下,往公馆里面看了一眼,委屈的说道:“可是,守门的佣人根本不让我进门……,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沈家的人啊!”
沈慕淮站在旁边,沉声说道:“没错!你永远都是沈家的人!”
说着,他转身吩咐佣人:“以后古女士来沈家,不准再拦着!”
“是!”佣人答应着,态度十分恭敬。
然而,古美玉见到我平安之后,却不肯再进沈家的门了。
她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歉疚自责请求原谅的话,看样子是真的很难过。
我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陪我一起,带着曜儿去父亲的坟前看看吧!”
“嗯!我明天一定过来!”
候五爷一生都在维护她,不管心里有多爱,他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现出来。
他一直都在竭尽所能的维护着她的声誉与地位。
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应该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
目送着古美玉走远,我叹了口气,对慕淮说:“慕淮,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将我们分开了!”
他牵过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扣:“梁夏,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
我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去看看曜儿!”
曜儿比我预想的要乖很多,我们进去看他的时候,他不仅会对着我们笑,目光还会追着我们看,生怕我们会离开他一样。
我们陪曜儿玩耍了一会儿,便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房门一关上,慕淮就说:“梁夏,你去下完面给我吃吧!我饿了!”
其实我也饿了。
“好吧!我去下面!”
我进厨房煮面,他与浴室沐浴。
我打开冰箱,取出食材,烧水下面,十多分钟就好了。
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我正要往餐厅里面走,一转身却和他撞了个满怀。
滚烫的面汤顺着我的小腹流了下来。
我疼得连声惊呼“沈慕淮你干嘛呀!”
“我只想从后面给你一个拥抱,谁知道你会突然转身啊!”
他口里虽然解释,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他将那碗洒得差不多的面条接过去放在桌子上,转身又取来干毛巾要帮我擦拭身上的汤汤水水:“夏夏你没事儿吧?烫伤没有?”
“你说呢?你煮一碗面条从身上淋下去试试!”
我从他手中接过毛巾,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卧室。
我正在检查有没有烫伤,他拿着烫伤膏走了进来:“来,我帮你上药!”
“不要!”
烫伤在小腹下面,他擦药的话,我觉得可能会出事儿。
可是我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出事儿,也没什么吧?
我在晃神的功夫,他已经将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别乱动,我看看烫伤得严不严重!”
裙子被撩起来,火辣辣的小腹露了出来。
我等了半天没动静,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不擦药吗?”
“哦!擦,马上就擦!”
他语气暗沉,音线发僵。
很显然,他在心猿意马。
我有些羞臊,直起身就要从他手里把药膏夺过来:“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扒光?”
“……”我乖乖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