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略显豪华的卧室。月光穿过树枝射进房内,男人坐在床头借用微弱的霓虹台灯数着那一打红色纸张。数着数着,嘴角微微上扬。
“三千!女人,你还真大方。”男人轻笑,缓缓倒在床上回想昨晚那个女人的脸。
“真好笑,这样一张倾城的脸就能夺走你的初夜?!”男人淡淡的讽刺道,慵懒的把头枕在手上。
半晌。
“或许,还会有再次的相逢吧。”微微温柔一笑。
“啊~~”男人吃痛的坐起身,扔掉身上的抱枕。
“稣娅,你干什么?进别人房间都不知道敲门吗?”男人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樱稣娅。
她没有说话,只是怒视着他。男人有些恐惧,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就说明她现在很不爽。需要发火。
“廖罕!”樱稣娅双手插在腰间一声怒喊:“说,你是不是在想昨晚那个女人。”
“喂,稣娅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承认哦。”男人身体微微颤抖,连声音也有些颤抖。
“大叔,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呢?怎么可以?~~~”樱稣娅抱着廖罕的胳膊撒娇着,让廖罕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会被她暴打一顿,没想到樱稣娅这家伙竟然来这招。
“稣娅,你就别晃我了,我对你是有免疫力的。”廖罕就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
“哼!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樱稣娅一下从廖罕身旁站起身,指着他质问。
廖罕摊开双手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气的樱稣娅怒喊一声:“该死的女人,大叔竟然会庇护你!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然后甩门离开。
廖罕看着窗外,嘴唇动了动露出一丝邪笑道:“女人,你就随时等着被我找到吧。”——
“峦雅,我们终于结婚了,你高兴吗?”费之源坐在床上扣着名峦雅的肩膀,满脸兴喜的看着她。
名峦雅微微皱眉:费之源,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在新婚之夜和别的女人上,床。事后还能理直气壮当做从未有事发生的问我高兴吗?你是人吗?简直就是混蛋,畜生。名峦雅在心底咒骂。
“高兴。”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别过脸上床安静地躺着。看着这样的名峦雅,费之源完全不知所错,瘪着眉。
“峦雅,你怎么了?”费之源手抚上名峦雅的肩膀关心的问。在费之源的手触碰她身体的那一秒,她惊吓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峦雅,你没事吧?”费之源感觉到名峦雅的颤抖,趴在她身旁揉了揉她的肩。
然而他们的距离只有十公分左右,费之源的呼吸吐在名峦雅脸上,令她浑身不自在。身子微微扭了扭。
“之源,我还有些不舒服,再让我睡会吧?”名峦雅闭上双眼无力的说。
“好。”说着,费之源无奈的躺了下来。
轻轻睁开眼睛,看着被窗帘遮住微微模糊的月光,眼角一滴水珠滑落在枕头上。费之源,这是最后一滴泪,以后,我永远都不会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