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云淡风轻的朝着一边撇撇嘴,猛地回过头来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身子,一口叼住女人的檀口。
女人被男人牢牢的抱住,她一时间无法动弹,但她手里的枪却响了。
砰砰砰!
满弹匣的子弹一口气被她打光,好端端的车子顿时变成漏勺一般的存在。
车子停下,与此同时,数把枪同时顶在男人的脑袋上,可叶冲却毫不在乎的继续狂吻。
这个世界上,吻有时候是一种奇迹!
影子在无法挣脱的被这个仇人吻过后,立刻用枪顶住他的胸膛,一通啪啪啪的狠狠扣动扳机,弹匣里却再也没有一发子弹。
她同时也看到车里的人把枪对准男人,立刻喊了一声:“都给我把枪收起来!”
她扬起巴掌要给男人一个耳光,却被叶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他压根就没看过那些对准自己的枪口,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女人。
可是这般的耻辱绝非影子这样的女人所能忍受的,她本可以遵从老板的命令带他过去,可这家伙居然敢这样,实在令她忍无可忍。
“你想杀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以后别再拿枪在我身上指来值去!”
女人狠狠甩开他的手,狠狠的道:“叶冲,你不用得意,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好,那咱们就像赌那一颗子弹一样,到底你会先杀了我,还是让我先上了你,咱们走着瞧。”
“你这个王八蛋……”
叶冲邪魅的一笑:“想怎么骂都随你,我就问你一句话,刚才亲你爽不爽?”
影子刷的一下亮出虎爪,径直就要想男人劈头盖脸掏去,可就在这时开车的马仔突然说道,“影姐,到了!”
影子固然停了下来,叶冲隔着车窗看去,只见十分古典的青砖灰瓦一座石牌楼赫然耸立:浮生若梦,大浪淘沙!
影子先行下车,在几人折伞下走进石头牌楼,叶冲则带着一身汽油味也随着进去。
随着影子穿过一道道回廊和院子,身边随扈的人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剩叶冲一个人跟她。
叶冲倒是乐此不疲的随着
她被皮裤包裹的翘臀一步步前行,他至少很清楚一点,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配得上皮裤的,影子虽然身材娇小,但根据他一路的判断,皮裤绝对是她的绝佳装备。
所以,这一路的前行,他可没少饱览皮裤紧裹的屁股,这给他的心情增加了不少愉快。
女人忽然停身站住,头也不回的说了声:“你要是再敢胡乱看我,我就把你的贼眼珠子挖出来!”
叶冲满是回味的道:“女人最佳的腰臀曲线是45度,我敢保证你的屁股上可以放一杯鸡尾酒,你放心,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刷!
他的喉咙一凉,女人的虎爪已经抵了上去,“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叶冲轻轻用手拨开她的手,“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女孩子家应该矜持。”
影子再不看他一眼,一甩长发来到一扇门前,“进去!”
叶冲人畜无害的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让你为我看门。”
“我会一直等在这里,直到你出来。”
“等我干什么?”
女人冷冷的道:“杀你。”
“对了,刚才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没穿内裤。”叶冲贼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哈哈大笑着随手推开了房门。
他并不知道这道门后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他都必须进去。
一脚跨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只见窗前肃立一人,穿着一件朴素的咖啡色夹克,一手捏着香烟,正凝望窗外的滂沱大雨。
那人慢慢回过身来,等看到那人的脸时,叶冲霎时愣住了。
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老实巴交的修车师傅陆家荣!
两人目光一碰,叶冲不禁发声:“是你!”
“是我。”
进门之前,他曾想到过无数种危险的可能,但怎么也没想到屋子里等他的人居然是陆家荣!
一辆黑色英菲尼迪轿车来到位于海天西南部一片古建筑群落中。
这一带明清时期保留下来的古建筑群落至今已有四百年历史,为明清时期当地陈姓望族的庄园。
这片建筑群分为
两个别墅,野鹤别墅被称为“西庄园”,而白云别墅则是“东庄园”。之所以被分为东西两座庄园,是因自明朝嘉靖四十四年,村民陈栋以一甲三名荣登进士第三名后,陈氏家族发展很快,明、清两代共有10人考中进士,因此经济、文化齐头并进,族人竞相建房。东庄园和西庄园建筑群即是清代后期封建官吏相互攀比留下的建筑艺术产物。
据记载,白云别墅是海天现存建成最早且以“别墅”命名的私家宅院,如今则成了少数富豪的私家别墅。
当然,能住在这里的人绝不是单单有钱那么简单,至少也要是叫得响的人物。
那辆英菲尼迪在白云别墅前停下,车上率先下来两个撑伞的保镖,随即从后门下来一个男人,他理了理衣领、望了望这一场豪雨,眉宇间显得有些忧郁。
在保镖的陪同下一脚迈入门楼,别墅门楣上的“白云别墅”4个青石雕刻大字十分抢眼,字的笔划周边用浅浮雕出轮廓线,凸出笔道,形成立体感。
厅堂立柱间穿枋全部精工雕刻山水花鸟,上下穿枋空档则是在白石灰粉上绘着水墨图案,厢房门窗雕有人文典故及吉祥喜庆图案。木雕刀法纹路细腻,线条流畅。
别墅分正房、厢房共有十多间,墙角青苔斑驳,有些精美雕梁模糊不清,腐蚀严重。
穿过铺着青石的巷陌,便可以寻到一个由遍地红石铺就的大院子。步入院子内,三个一字排开的门楣映入眼帘,分别是“诒经室”、“宝俭庐”和“还读楼”,还配套建造了“涵春池”、“桂花林”、“憩怡廊”等,整体显得十分气派。
那人摆了摆手,让两个保镖停在廊下,他一个人走进厅堂。
厅堂正中摆着笔墨纸砚,一个中年男人正挥毫泼墨:此地可求息,开门足野情。窗明雨初歇,日落风更清。苍藓槎根匝,碧烟水面生。玩奇心自乐,暑月听蝉声。
直到那人写完最后一笔,才轻轻叫了一声:“父亲,我来了。”
谭天酬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边欣赏自己的墨迹一边沉声道:“跪下。”
谭耀宗一愣,“父亲,我……”
“跪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