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二十三章 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二十三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不大工夫,老板就带来了好几个小姐,让哈县长他们挑选,因为这里有很多美女,而且这里的美女都是明码实价,不用你去猜,不用费脑筋讨好她,在这里你要做的是等着美女讨好你,前提是你要有坚挺的人民币或美元,也就是说美女永远讨好你钱包的内涵,不在乎你的长相外表。

范晓斌就见其中两个女娃还不错,一个女孩大约十**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看着很温柔的样子。

还有一个矮一点的小姐,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儿,也是异常的秀丽美艳,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边微含笑容 。

范晓斌就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她们两个,张老板也不多说话,带上其他的小姐就退了出去。

范晓斌把长的高一点的那个妹妹安排给了哈县长,他对那女娃说:“今天你们运气不错,好好的陪,小费加倍。”

这两个小姐一看范晓斌起的气势,还有他脖子上挂的那小指头粗的金项链,知道今天是撞到大买主了,两个小姐就很热情的靠了上来,亲热的不行了。

范晓斌顺手摸了一把小姐的**说:“有弹性”。

那小姐说:“还很滑呢! ”

给哈县长发的那个女孩,很乖巧的坐在哈县长的身边,自然的挽住他胳膊,靠在他身上,哈县长很随便的看了她俩眼,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条深色的条裙子,她给哈县长倒上了酒,又问哈县长唱什么歌?

哈县长说:“点一首。”

小姐就忙着过去点歌了,对这些操作,她们熟练的很,就像是车床上的钳工,灵活的使用自己的设备一样。

对哈县长来说,***是为了扭曲一种快乐,但是所有快乐要建立在不能太过于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哈县长***也同时期望她们无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快乐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分享吧,快乐只有和别人分享了才叫幸福。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回味。

哈县长是不会乱摸坐台小姐的,因为他觉得那样很掉价,不就是100块钱的台费吗,那能值多钱啊,有些人则不同,恨不能把小姐从上到下抠摸100遍,这样才觉得自己花的钱物有所值。

范晓斌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两人虽然是很好的朋友,在这方面哈县长还是忍不住的要鄙视他。

一会小姐就把哈县长的歌点了出来,哈县长也破着嗓子喊了一阵,管他能不能配上音乐,跟上点子,只要放开喉咙吼就成了。

等哈县长唱完了第一段,包间就响起了没心没肺稀稀拉拉的掌声。

有时候,歌曲非常容易引起人的共鸣,让人很容易找到一个在心灵上共同的方向,所以会唱歌的男人往往有妞泡,而且战无不胜,陪他的那个小姐也唱了一首,她唱歌的时候,哈县长又仔细的看了看她,很秀气的漂亮,要是在大街上谁也不会说她是个**。

她唱完了,哈县长叫她喝酒,她就干了一杯。

一会那个陪范晓斌的小姐也转过来了和哈县长黏糊了,也许他们看出了哈县长的地位不同,都想来讨好一下他,那小姐就坐在哈县长腿上说要和他玩色盅,哈县长问她:“玩可以,但我们赌点什么。”

这小姐大方的说:“输了脱衣服,你敢不敢来”。

哈县长嘿嘿的一笑说:“你身上那点东西我都看遍了,没什么新意。”

那小姐就说:“你还有没看过的。”

说完了就把裙子撩开了,露出了绣着流氓兔图案的浅粉色内裤说:“这里有只小兔兔。”

范晓斌也探头过来看,看了两眼就有点希望再看清楚一点了,他凑过来往下扒她内裤,这小姐就装起了纯洁,娇声的大喊起:“流氓,流氓。”

我写到这里的时候,就有点义愤填膺了,到底谁是流氓??

但人家都不在乎啊,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包间里这时候气氛马上就热烈了起来了。

大家又喝了两巡酒,场面就有点乱了,那个叫小林的脱的只剩下内裤,还有最早陪哈县长的那个小姐的大奶妹两个明晃晃的焦点也隆重出场。

后来这个小姐见哈县长没怎么理她,她可能是有点心慌,拽拽哈县长衣角说:“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换一个。”

哈县长说:“没有啊!”

她说:“那你怎么爱搭不理的?”

哈县长说:“这样不是很好么,怕我不给你钱!”

她说:“不是那意思。”

哈县长说:“不是那意思你就好好待着,愿意吃就吃,愿意喝就喝。”

玩了一会,这小姐又问哈县长:“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

哈县长说:“重要吗,明天我们又不知道是谁谁了,再说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真名,我觉得问了也是浪费感情。 ”

那个小姐就怯生生的说:“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丽的美。”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献媚着问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诉你,你不在乎她时又会上赶着。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渐渐的他们都开始朦胧了,哈县长最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让他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愿意的事,说出不敢说的话,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快感。

看看玩的也很高兴了,范晓斌就出去和老板谈了谈价格,准备戴这两个小姐出台了,哈县长有点醉了,在那个小美的搀扶下,坐上了范晓斌的小车,他们两男两女就到了酒店。

范晓斌开了两个单标,怕别人看到哈县长影响不好,范晓斌就让两个小姐在外面县等着,他和哈县长先进了房间,过了5.6分钟,这小姐才跟这上来。 范晓斌在小姐没来的时候,给哈县长的包里放了一沓儿钱,做为今天晚上哈县长的小费花销。

进门以后,这个小美有点怯生生的把外衣脱了说:“我去放水,你泡泡澡吧。”

哈县长说:“不泡了,就冲冲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冲吧。”

她没说什么就先进去了,哈县长想和她一块洗,但是等哈县长脱了衣服,她已经出来了,漫不经心很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哈县长软绵绵的小兄弟。

哈县长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进了卫生间,他也经常都很遗憾的,一喝了酒,那个地方就不怎么争气了,等哈县长冲完的时候,她正在被窝里看电视,哈县长掀开被,见她一丝未挂,凭他经验知道她的确刚刚出道的新手,虽然她一直装老练。她的乳~头很小和乳~晕一样的浅浅粉红色。

尽管哈县长是个老司机,但喝多了酒之后***软的就像中国足球一样不争气,他们共同搞了1个来小时也不见起色,哈县长也是扣,摸,吸,咬用上了全部的功夫也是枉然,后来哈县长对她说:“算了你走吧。” 他下床点了300块钱给她,她接了钱放进包里。

哈县长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今天肯定是罢工了,连我的都不听,还能听你的。”

她扑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说完躺在哈县长身边,可能觉得有点没干活收了他钱不好意思的说:“我再陪你躺一会儿。 ”

她又起来问哈县长抽不抽烟,哈县长说不抽了。

哈县长觉得她还是挺有职业道德的,给了钱之后,还能陪他一会儿,又认为她是觉得自己亏了,给自己补偿点心理上的安慰吧。

其实哈县长自己并未觉得吃亏,毕竟挺漂亮的一个年轻女孩,让自己在床上半天猥亵**与尊严,就是觉得自己的不举有点掉价,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争气的东西,知道有好事还喝那么多酒。

这样骂了一会,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早上,一泡尿终于把哈县长憋醒了,***也憋得来了劲,傲然挺立,哈县长闭着眼睛想: 看着尿性,就知道和自己过不去,关键时刻顶不上去,现在到来脾气了。

迷糊中觉得身边还有人,就立刻清醒了,哈县长睁眼一看,她没走。正在酣睡。

哈县长看看的就想笑了,他第一次见有人趴着睡觉,真有点创意。她正面朝下,脸侧向了背着哈县长的一面,早上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沙柔和的撒在她的脸上身上,虽然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依然难以掩饰她的美,她真的很美。

哈县长就细细的看了看她,她不但有好身材,还有姣丽的容颜。

哈县长下床去尿了, 回来时,她醒了,把头转了过来,看着哈县长胀大的弟弟就笑了起来,一定在想,你昨天晚上怎么就不争气呢?

哈县长见她醒了,就说:“你怎么没走。”

她慵懒的说:“我本来想躺一会儿,后来就睡着了,等会儿走。”

哈县长回到床上,两只手就寻寻觅觅,技法娴熟的抚~摸游走起来了,她很快热烈的回应…… 。

荡气回肠结束了,哈县长终于躺在床上回味:基本上验证了他的猜测,她的确是新手,只会一个劲的瞎顶迎合,一点也赶不上节奏,直到后来才算勉强合格,有一点毋庸置疑,她也一直在快感的漩涡当中漂流,下面总是爱如潮水,这一点哈县长很满足,获得了作为男人的终极成就感,征服女人,让她**澎湃。

她一边收拾着下面的水水,一面说:“你真行。”

哈县长漠然说:“一般吧。”

她又问哈县长:“你总***吗。”

哈县长说:“也不是经常。”

她问:“那你找过多少个。”

哈县长问她:“一盒烟多少支。  ”

她回答:“20支啊。”

哈县长就笑笑说:“那可能快一条了,我数不清。 ”说着话,哈县长又困了,他迷迷糊糊的又咪了一觉,那个小美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直到酒店保洁近来打扫卫生才清醒。

今天是周末,哈县长就多睡了一会,醒来以后就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华书记写的一手好字,也喜欢好字画,自己就交代给范晓斌准备收一幅送过去,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刻也,该活动了。

起床收拾了一下,哈县长就在外面吃了个饭,拿出电话给自己司机打了过去,让他准备好车,自己一会要到市里去一趟。

这面都收拾停当,哈县长给华书记打了一个电话:“华书记你好,我哈学军啊,今天书记有时间吗,我想过去拜访一下你,给书记汇报一下我最近的工作情况。”

华书记在电话那头就想:这个哈学军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不然怎么会挑今天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华书记犹豫了一下,他难得休息一天,本来是不想伤神考虑工作的,不过洋河县的情况还是有点特殊,他就说:“那你来吧,我在家。”

哈县长忙道了谢,匆匆坐上了汽车,一路就到了临泉市委家属区大院。

哈县长去过华书记的家,送过几次茶叶什么的,就轻车熟路的上了3楼,对哈县长的这一点,你们不服还不行,他记不清下面乡长的名字,也记不住好多小企业的名字,更记不住洋河县的面积,人口,和收支报表,但对领导的门,那是只要你敢让他来一次,就是以后楼垮了,他都可以给你指出来.......当然了,在小妹妹的面前他也经常记不住自己的岁数,老是说错。

哈县长轻轻的敲响了华书记的门,开门的是华书记的妻子:“哎呦,是老哈的,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哈县长马上回答讨好的说:“嫂子啊,看起来你精神很好啊,我今天找书记汇报点工作。”

华夫人也就客气了两句,把他让进了房里。

华书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也没站起来相迎,呵呵一笑说:“你来了,有什么事还非得今天来谈?”

哈县长摆起一副诚实的脸谱,堆上一副憨厚的笑容说:“平常你太忙了,我不敢去打扰,今天这事情我也犹豫了好久,还是感觉应该给书记及时汇报一下。”

华书记说:“有什么大事,来,坐下说说。”

华夫人也已经把茶水给哈县长泡上了,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哈县长赶忙又站起来,嘴里连声的说:“劳驾嫂子了,谢谢,谢谢。”

华书记手一直沙发说:“你坐,不要客气。”

华夫人也笑了一下,就回卧室去了,她知道哈县长来,那一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一般这样的情况,她是不好在旁边坐的。

哈县长先给拿出一根烟,帮华书记点上后说:“是这样的,前一天我们县开了一个会,本来是大家一起商量好的事情,在也是最早吴书记在的时候都定好了,要在洋河干部中,小范围的调整一下,但没想......。”

说道这里,哈县长先看了看华书记的脸色,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接着说:“没想到会上,任雨泽带头闹了起来,最后就分歧很大,会也开不下去了。”

华书记脸上就有了怒气,无法无天了,常委会上也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到真是少见,一个小小的副县长也太牛了吧,华书记问道:“你们常委人不少啊,怎么还能容的下他一个人胡闹,其他人都是干什么的?”

哈县长脸色灰暗的说:“他已经拉了一半的人头了。”

这一下,华书记的惊讶就掩饰不住的表现了出来,这个任雨泽也太让人恐怖了,一个排名靠后的副县长常委,他自己也差一点就下去了,应该说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要收拾他,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在洋河的常委会拉到一半的人来支持他,这要是假以时日,只怕洋河县就成了他的天下了。

他心头怨气也就升了起来,就说:“你也太没出息了,亏你现在还统管洋河县政府县委全盘工作。”

哈县长有点委屈的说:“现在洋河县的局势不很明朗,大家都在观望徘徊,我也难有作为啊。”

华书记心里一愣,他明白了,这才是哈县长今天来的目的,他并不是为了来告任雨泽的黑状,他是想要个正式的名分。

华书记有点不大舒服了,这个哈学军,也太过心急了一点,那位置迟早都是他的,急什么?今天还巴巴的赶过来,小题大做。

但转而,华书记又想,任雨泽这个人也确实是太过精明老道,自己几次动手都没有伤他分毫,按现在这个情况,哈县长恐怕很难是他的对手,要不就提前把哈县长这事情定下来。

华书记沉默了,他要想想这个问题。哈县长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见华书记并不答话,心里也有点坎坷不安起来,生怕华书记一下子生气,那自己这事情就悬了,他看了看华书记的脸色,就忙转换个话题说:“书记,我还差点忘了,我一个在外地的老朋友前几天回到洋河县,我请他吃了顿饭,他送我了个画,我也看不懂,拿来你给看下。”说着话,就把那张白庚延 的画取了出来。

华书记一面思考着哈县长的事情,一面随口说:“你是来笑话我的吧,就我这两刷子,写几个字还罢了,你要叫我看画,那不是为难我吗?”

哈县长讪讪的笑着就要把画打开。

华书记就放眼过去一看,哎呦,这是真品,他其实对书画的造诣还是很深的,不用细看,凭画质和画意,就感觉的出来这画真假来。

华书记就摇手说:“你不要打开,我是真的看不懂,这样,你先收起来,过几天我要到你们县上去,去的时候我带上文化局胡局长,他是行家,到时候好好给你看下。”

哈县长愣在那,闪了几下眼睛,很快又说:“那就先放你这吧,我拿回去也看不懂,我感觉这就是副假的。”

华书记笑笑说:“真的假的现在也说不清,我也看不出来。”

哈县长就随手把这画,一卷,扔在了沙发的旁边说:“现在什么都是假的,我听人家说,好多电影明星都是做美容做出来的,这个世界乱套了。”

华书记听了哈哈大笑说:“没想到你对明星还如此的关注啊,你爱好广泛的很。”

哈县长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是听人说的。”

华书记就笑笑又转入了正题说:“洋河的大局还是要以稳定为主,你那个干部调整缓一下在搞,不要闹的人心慌慌的,等你坐稳了,有的事情也好办了,至于你刚才说的问题,我会考虑一下,也要和其他同志沟通沟通,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说着话华书记就站了起来,哈县长心里暗暗的窃喜,也赶忙的起来,华书记亲切的拍拍他的后背,把他送到了门口,那副他们两人都认为的假画,也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无人关注了。

周一上班后,华书记就亲自打电话给云婷之,说自己想和她商议几个问题,云婷之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说马上过来。

华书记在昨天哈县长走了以后,也仔细的想了很长时间,对最近省上的大风向变换,他也是有所担心的,虽然乐省长上来以后,未必就会拿临泉市开刀,但以后自己对云婷之再想如过去那样对待,只怕就有点难度了。

临泉市将来的走向也会变得扑朔迷离,自己那大权独揽,说一不二的时代也会一去不复返,云婷之的身价随着乐省长的主政,会变得越来越高,自己也应该早作点打算。

后来华书记就决定了,在这段情势不明之际,自己要抢时间,早布局,洋河县的书记确定,宜早不宜迟,迟则恐有生变,那时候再想定,只怕难度就会加大了。

他决定就在最近,把哈县长的事情定下来,现在先探一探云婷之的口气。

云婷之在华书记秘书的陪同下走到了华书记的办公室,华书记站起身来,离开了办公桌招呼说:“我没有打扰云市长的工作吧。”

云婷之客气的说:“那的话,你叫我谈话这就是工作,书记还这么客气。”

说着话,也不等华书记在招呼,云婷之自己就坐了下来。

华书记也踱到了沙发的跟前,坐了下来说:“年关将近,工作很多,云市长最今也很少回去吧,还是抽时间多回去看看,一个人在这里也辛苦了。”

云婷之结果秘书刚泡的茶水,抱在两支手中,说:“顾不过来啊,等这一阵忙过了再说,老夫老妻的,也都相互能理解。”

说是这样再说,云婷之的心里却真的有点酸楚,前两天老公还来了电话,说了很多气话,两人吵了几句,还是因为她回去的少,家里照顾不到,女儿前段时间生病,老公一个人照顾,也没给自己说,估计也怕耽误自己工作,但电话中吵架的时候,就把这事情也作为罪行,狠狠的数落她了一顿。

云婷之为这还哭了一场,现在自己给华书记说能相互的理解,唉,说起来就脸红。

华书记就说:“能理解就最好,工作家庭都重要啊,对了,云市长,我最近听到很多关于洋河县的问题,现在吴宏德一走,洋河就成了一盘散沙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把他们的班子搭起来,不然年底事情很多,洋河县没有个主心骨,对工作不利。”

云婷之没想到今天华书记叫自己来是为这样一件事情,她一时有点措手不及,最近云婷之的关注重点一直在省上,下面的事情她考虑的也确实不多,现在突然听到华书记这个提议,她就不好马上回答了。

想了想,云婷之说:“班子建设是应该的,只是我还一直没考虑过洋河的问题,这样吧,让我在想想,过两天在给你回话怎么样?”

华书记脸上明显的就有点不快,这不是推口话吗?你以为我真的要和你商量,你也有点高估自己了,我不过就是给你打个招呼,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你还没到和我分庭抗拒的那一步,不管是我在临泉市的根基,还是临泉市常委的比列上,我依然还有绝对的优势在。

华书记就淡淡的说:“我知道你忙啊,所以我想的多了一点,也基本有个思路了,你看看这样如何,让哈学军担一点担子起来,把全县的工作抓上,他过去县长的职位就让现在的常务副县长冷旭辉接上,这样我们也可以省点心。”

云婷之暗暗的哼了一声,你真会想,这都是你华书记的人,两个位置你都不放过,人家说吃肉的也要给人留点汤,你倒好,连锅都端了。

云婷之就慢慢的把脸也严肃了起来,只是她也明白一个现实情况,像这样的人事问题,只怕华书记早有计划,自己就算不满意,也很难扭转他的想法,那自己该怎么办?

华书记见云婷之沉下了脸,半天不接自己的话,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但这也是由不的她的性子,这两个位置自己是势在必得,他就自己又说了:“那么云市长是不是有其他人选可供参考啊?”

这也是将云婷之的军,在洋河县只怕云婷之没有什么合适的人,她就是一个任雨泽,但不管从排序还是资历上讲,都轮不到他任雨泽,更何况自己还想在下一阶段拿下他。

云婷之也很明白华书记这不过是一问,自己本来在洋河也没什么得力的人,任雨泽不错,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自己提出来也是枉然,她就说:“要不我们在市里也看看,多考虑几个候选人有个比较。”

华书记呵呵一笑,这个问题他早就有所准备的,他也考虑过云婷之会这样说,他就讲到:“洋河县我们已经连续的下派了好几个干部了,这样的比列不宜过大,那样基层会有看法,也不利于当地的发展,这次就在本地选拔,你说呢?云市长。”

这一下子就把云婷之的退路全部封死了,云婷之有点气闷,想了想就说:“那么常务副县长华书记是如何考虑的。”

这一问,到把华书记给问住了,他没考虑这个小问题,心想等两位主管敲定了,那后面该增补就增补,都无关紧要的,现在云婷之突然提出,他就愣了下,才说:“那个无关紧要吧,可以等一步。”

云婷之却不依不饶的说:“既然要搭班子,就一次搭起来,免得以后又要重来。”

云婷之说这话也是无奈之举,目前自己还不能和华书记相抗衡,那么要是可以达成一个妥协,让任雨泽当上常务副县长也是一个明智之举,既可以让任雨泽再上一层楼,为下一步时机到来做铺垫,又可以让华书记无法在短期向任雨泽发起攻势,这也可谓是无奈中的两全其美。

华书记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云婷之咬着一个常务副县长的用意他明白了,看起来这云婷之和任雨泽的关系真不错,任雨泽可以为云婷之拒绝自己的橄榄枝,而现在云婷之却为了任雨泽的安慰,舍得出一个县长和县委书记的位置来换,真是情深意长。

华书记需要一个短暂的考虑,不同意云婷之的想法也是可以的,自己就强行的让常委会通过,但感觉这样过于专横了,随着乐省长在江北省主政的传闻在不断的扩散,云婷之后期是肯定看涨的,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带来一些常委的反感,但就此同意了云婷之的建议,那任雨泽这小子就一时半会不好动了,刚刚提升了常务,马上又那过去的问题说事,这走到那都说不通的,而这个人又太过奸诈,错过了这次机会,在想让他上套着实困难。

华书记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云婷之也不急,本来这妥协都是很勉强的,华书记同意了,自己心里也不会太舒服,他不同意,自己也不会太难受,云婷之就在两可中等待着。

华书记也是进退维谷,他几乎就想一口回绝云婷之的建议,但老诚圆滑的他,还是强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想了想,说:“那云市长的意思是把常务副县长一次定了吧,嗯,这也可以的,你看这样怎么样,今天我们就先谈到这里,改天上会,把这个情况让其他同志也议议,需要的话,就一次把这三个都定了。”

云婷之心里一股怒气就升了上来,你老华也太不像话了,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啊,你提的人都有姓名,我提的人你问都不问,那行,等上会在说,就算你能通过他们两个,但我也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艰难,什么是难受。

两人就不欢而散,华书记也是费力的想了很长时间,刚才他一直没有确定下来自己该不该同意云婷之的想法,现在他想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对这个任雨泽,他有太深刻的仇视。

任雨泽今天上班却是很忙,在常委会上他一举挫败了哈县长的计划,这一举动在小小的洋河县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头条新闻,欢乐的人和痛苦人并存着,希望的心和失望的心都在想着他,咒骂,赞誉,佩服和嫉恨相聚在整个洋河县,他一下子就成为了一个集荣辱为一身的焦点了。

那些本来是满怀憧憬,看看就能飞黄腾达的人,他们的悲伤是无以言表,带着凄苦,他们都找到了哈县长,一起感伤着。

而那些本来就要在洋河县的官场中销声匿迹的人,突然之间又获得了新生,他们是喜出望外和不可思议的,一个小小的副县长,力挽狂澜,狙杀了以一个县长,一个副书记,一个常务副县长为联盟的实力群体,这不得不说在洋河县的政坛上创造了一个奇迹。

他们就必不可少的要对任雨泽表露出崇拜和敬仰,电话,好烟,好酒,礼品,都源源不绝的送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这一下就让任雨泽有点吃不消了,这是办公室啊,再这样川流不息的来人,自己那受的了。

他就只能躲避了,躲那去?任雨泽想了一会,就记起了高坝乡现在正在维修水利,前些天,那面的林副乡长和乡长还专门的过来邀请过自己,说请自己下去关心一下他们乡上的基础建设,任雨泽准备到那去躲一天了,免得自己在办公室难受。

他给县委办公室的黄主任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车,黄主任不敢怠慢的,现在的任雨泽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他已经遥遥的成为了洋河县一大势力集团的老大,黄主任就说:“任县长要下去经常工作吗,车有呢,我马上给你安排。”

任雨泽到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他客气的道过谢,吃过了中午饭,他稍微的准备了一下,就下乡去了,今天秘书小张请了一天假,说陪他老妈到市里检查身体去,没有小张的伴随,任雨泽还真的有点不大习惯了,在车上也没人和他说话,就这样悶着。

半道上任雨泽还打了一个电话,那面乡长说书记张茂军不在,进城办事了。

任雨泽本来也不大待见那个张茂军,听说他不在更好,就说:“没关系的,有你夏乡长在就可以了,呵呵呵。”

路况越来越差,颠簸的厉害,化了2个多小时到了乡上,夏乡长和这女副乡长林逸都在,对任雨泽很是热情,他们几个平常有书记张茂军在,很难说的上什么话,也很难出的了什么风头,那个张茂军太过强势了,今天就感觉好了很多,一起把任雨泽迎接进了乡政府,陪着任副县长说说工作,谈谈局势,聊聊家常,那个美啊。

任雨泽在乡政府待了两个小时的样子,就说:“这次来我想看看你们水渠维修工程,所以我们就先去转转,一会回来在聊。”

夏乡长看看天色昏暗,像是要下雨,就说:“要不我们给你详细的汇报一下吧,这里水渠工地还远,万一一会下雨了,路上稀泥烂滑的,怕不好走。”

林逸也说:“任县长,你就坐这休息一下吧,平常你在县上也很辛苦,出来了就松散一下自己,我们也不揭发你,嘻嘻嘻。”

任雨泽笑着说:“我是真想去看看的,不是做样子,上面拨点钱也不容易,我们不能马虎。”

那林逸就说:“看来任县长是不放心我们啊,怕我们敷衍了事。”

任雨泽看看她,开玩笑说:“是不是你在里面吃好处了,嗯,怕我去查看。”

两个乡长就笑着大呼冤枉,一起陪着任雨泽去看工地了。

也没开车,任雨泽喜欢这样随意的走走,这样的感觉也不错,几个人一路聊着,没有一点压力和拘束,看着野外的山景,没多长时间,也到了工地。

一行人在夏乡长和林乡长带领下,对工程做了检查,任雨泽详细询问了修路款项的筹备情况,最后任雨泽再次强调了施工安全和民工生活问题,一直转了一两个小时,回到乡政府的时候,已经是到下午5点多了,任雨泽就说准备回城了,夏乡长和林县长再三挽留,这可是个零距离讨好上级的机会,要在平常,张书记在,他们那能像今天这样和任县长说怎么长时间的话呢。

任雨泽也怕回去,知道这一两天不会安宁的,就答应了,在乡上吃个饭。

夏乡长和林逸很是高兴,就张罗晚餐,乡上也就那条件,没有什么饕餮大餐,但菜的数量那是管够的,酒那是要喝够的,在这些地方的讲究就是“关系好,要喝倒,关系深,一口蒙,关系浅,喝一点,”不把客人喝翻,主人会痛不欲生的。

任雨泽就有点麻烦了,他巧妙回绝,左冲右挡,终究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敌不过群狼,在敬酒,碰酒,上级酒,关系酒,感谢酒,代表酒等等名目繁多的一阵阵猛烈的攻击下,任雨泽还是被他们放翻了。

吃过饭,见时间不早了,任雨泽有点迷糊的的说:“今天酒喝多了,感谢你们的招待啊,我现在可以回城了吧。”

林逸就建议道:“任县长,时间不早了,天都黑了,不如到乡镇府住宿一晚如何?”

任雨泽看看手表,都快七点过了,冬季天黑的早,又是一个阴天,到处黑黑一片。

“我要回去的,每天事情多,等空闲一点了,什么时候在你们这好好的住几天!”任雨泽晕晕乎乎的挥挥手,还是要走。

大家又劝了几句,但见他坚持要走,只好一起把他送出来,这时候,林逸朝任雨泽笑着说道:“任县长,我明天也在政府半点事情,能不能今天搭你车回去?”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任雨泽也没多想,就同意了,他们坐上了车,打开车灯,一路就往县城开去了。

看着任雨泽的车缓缓离开,夏乡长微有一丝遗憾。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居然没能留下县长大人。

林逸带来一丝寒冷,坐在了任雨泽的旁边,任雨泽见林逸的羽绒服下,仅仅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连毛线衣服都没有。光洁的脖子,修长而白晰,看上去很诱人。林逸的胸部好象很大,至少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还能感受到出来,这就更加证明她有料。

好在任雨泽见惯了美女,对林逸倒没多少心思。虽然林逸长得还不赖,姿色在整个洋河县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却也勾不起任雨泽欲~望的眼神。

看到任雨泽微微闭上双眼,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林逸就觉得自己有点失败。多少人都喜欢自己的胸,连一些小姐妹们也常常夸它长得美完,弹性很好,走路的时候都能象弹簧一样蹦达个不停。

林逸自信在政府机关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干部,没一个逃得过自己妩媚暗示,但是任雨泽偏偏例外,就拿上次来说,看看他就要激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他还是刹住了车,林逸扯紧了一下羽绒服,悄悄地打量着任雨泽,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睡觉了。

林逸上任雨泽的车,绝对不只是明天要回城办事这么简单,她有她的想法。虽然任雨泽只是一个副县长,在洋河县还没有多少绝对的权势,但从前一天那一场常委会上,林逸已经看出了任雨泽的威力了,做为一个精明的女人,林逸已经看到了他未来的希望。

当然,她上任雨泽的车,并不是想陪任雨泽上床,只是想借这机会,向任雨泽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努力向他靠近的味道。她也是一个具有野心的女人,这无可厚非,在宦海这条路上,不进则退,没有谁不想走的更好,走的更远。

在任雨泽面前,她早想好了,上床当然是最后不得已的办法。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向他表示了忠心,在以后的工作中,自己就多了一个支持的重要筹码和支柱。坐上领导的车,并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林逸就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晚上十点钟,车才进了县城,林逸就想请任雨泽到家里去坐坐,没想到任雨泽淡淡地拒绝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一句话,断了林逸所有的念想。

这个夜晚任雨泽睡的挺踏实的,在梦中他还梦到了华悦莲,两人相拥着漂浮在蓝天白云的下面,看着脚下那起伏不定的群山绿水,自己好像很快乐,很幸福,添上的风一点都不大,柔柔的,那样的感觉真好。

天亮了,任雨泽的生物闹钟把他唤醒,任雨泽就看看表,还不到七点,这个时候他就回想到了晚上的那个梦,他拿起手机,像往常一样的拨通了华悦莲的电话,这已经是他最近必做的一件功课了,那面就传来了华悦莲慵懒模糊的声音:“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会吧,我不想起来啊。”

任雨泽呵呵的笑了,就说:“那明天我不给你打电话了,你自己起来。”

那面华悦莲的声音就清晰起来:“你敢,你敢不打试下,那我就三天不接你的电话。”

任雨泽很委屈的说:“给你打你说我烦,不给你打你又威胁我,难啊,做男人真难。”

“嘻嘻嘻,那下辈子你做女人,我来做男人。”华悦莲说。

任雨泽想了下说:“算了,还是我做男人,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做男人了很多功能你都不太熟练。”

华悦莲就骂了一句说:“流氓,不和你说了,我要起床了。”

任雨泽嘿嘿的笑笑说:“我也准备起来了,对了,昨晚上我梦到你了。”

那面华悦莲就:“呸,呸了两声说,一大早不能说梦,等中午你在讲给我听。”

任雨泽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任雨泽洗漱一番,老一套的泡茶读报,看文件,一会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楼道里也有了生机,热闹起来,脚步声,招呼声,玩笑声,钥匙开门声响了起来。

任雨泽办公室的门这时候是敞开的,任雨泽是可以从那踢踢踏踏,或者咯噔,咯噔的脚步声中大概的听出都是谁在外面走路,他有时候,在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很兴趣盎然的听着这些声响,做出一些很可笑的幻想。

那踢踢踏踏,脚步都抬不起来的一定是发改委的老赵,他每天都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一副苦大仇深的痛苦在压抑着他,久没见他展开眉头好好的笑上几次,不对哦,记得有次是见他笑了的,好像是一个人送礼送错了人,本来是给赵主任的,没想到送他手上了。

那咯噔,咯噔声音最响的一定是经委的雪莉,她那高跟鞋跟子也太细了,只有指头那么粗一点,任雨泽每次看到她,总是做好了一副要抢救她的准备,老是是会担心的,生怕那鞋跟子会卡在楼梯的缝隙中,一个跟头玩完了。

不过听说这个妹妹也不简单,和政府好几个局级干部都有点传闻的,有次任雨泽在喝酒的时候,还隐隐约约听谁说起,说这雪莉床上的功夫了得,据说还是难得一见的**结构,那就让任雨泽不得不沉思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状呢?

任雨泽正在胡思乱想,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是外线的,他赶忙打住刚才的意淫,抓起话筒,就听那面云婷之美妙的声音传了过来:“雨泽啊,在做什么呢?”

任雨泽忙恭敬的说:“在想问题呢,没做什么?”

“奥,你想什么?”云婷之有点好奇的问。

任雨泽这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想**那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说出来的,他就呵呵的笑笑说:“没什么,想你最近好不好。”

云婷之有点好笑了,知道这任雨泽在瞎掰,就说:“算了吧,少给我来这套,告诉你一件事情,昨天华书记找我了,说起了你们洋河县的班子问题,你对这件事情是什么想法?”

云婷之也不是想要任雨泽给他拿个主意,只是感觉这次事情有点麻烦,可能达不到自己预想的效果,提前给任雨泽说下,免得他灰心。

任雨泽听到是这个事情,心里就动了一下,他的眉毛也挑了两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华书记一定是想让哈学军上来吧?”

云婷之说:“是啊,还想让你们那的冷副县长也上一个台阶。”

“哈学军做书记,冷旭辉做县长?嗯,果然是如此。”任雨泽说。

云婷之有点郁闷的讲:“我恐怕也阻止不了,昨天我们谈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了我的看法,但华书记很坚持,最后不欢而散,也没说好,我估计他会在常委会上强行的通过了。”

任雨泽就沉默了一下。

云婷之担心他会有什么想不通的,就劝慰着说:“你也不要气馁,你在洋河的表现和能力也不错,我还会尽力的,争取让你做个常务。”

任雨泽摇摇头,虽然云婷之是看不见的,但任雨泽还是像往常说话那样做出了这个下意思的表情来说:“云市长误解我了,我不是考虑这个问题,我在想要是你在常委会上坚持住,或者更好一点。”

云婷之很理解任雨泽的这种想法,他把很大的希望都是寄托在自己身上的,自己要是不为他顶一顶,也实在是对不起他跟自己这些年的,云婷之就说:“我想好了,他给你个常务,那我也忍了,他要不给你安派一下,还想着等过一阶段在把上次那事情提出来收拾你,那我也会在会上和他好好说道说道的。”

任雨泽心中很感激云婷之的,她在百忙中依然对自己是如此的关心,连华书记准备对自己以后的攻击她都想到了,这不得不让任雨泽心里暖洋洋的,但任雨泽没有认同云婷之的话,他说:“市长,我的意思是,不管他对我有没有安排,我还是希望你在会上对他这个提议进行猛烈的抨击。”

云婷之沉吟起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何必明明知道顶不住还要顶呢,难道任雨泽也觊觎县长,或者是县委书记的位置,这到不是不可以想,只是在现在的形势下,他想这有点奢侈了吧,云婷之就说:“雨泽啊,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这是不太明智的表现,常委会上我是顶不住的。”

任雨泽有点轻松的笑笑说:“这我知道,但还是请市长这样试一下吧,也许会有出人意料的收获。”

云婷之有点明白了,任雨泽或者还有其他的方式为自己做后续,这小子鬼点子不少,那就听他的一次,顶一顶,说不上真能顶住。

云婷之就说:“那我就试下,但有没有效果很难说了,你也不要给予的希望过大,我尽力就是了。”

任雨泽赶忙谦恭的说:“谢谢云市长,谢谢云市长,要是有什么最新消息能让我早点知道,那更是感谢市长了。”

云婷之就嘻嘻的一笑说:“你小子就一张甜嘴,什么时候来市里见见吧,好久没一起聊聊了。”

任雨泽就听出来云婷之在说到后面的时候,有点柔情的味道,他也是心里一阵荡漾,想到了云婷之对自己的好,想到了云婷之那完美的身体,这时候,那个**的形状又一下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赶忙收住,说:“好的,最近闲一点了,哪天我去看望你。”

两人都有点暧昧的笑笑,放下了电话。

坐了没几分钟,黑岭乡刘乡长摸了进来,他和任雨泽倒是很熟悉的,任雨泽对他也还欣赏,这几天他听到了任雨泽在常委会上威风八面的事情,就多出了一点幻想来,他惦记上乡书记那个位子了,你说人没机会还好过点,有了一点想法他就天天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魂不守舍的,看看到了年根,就想来活动活动。

任雨泽一见他来也是很热情的,毕竟自己没少到人家地盘上祸害土鸡,鲤鱼什么的,就给他倒了杯水,问起了他一些最近工作情况啊,有没有困难什么的虚话来,乡长是胸脯拍的崩崩响,说有困难要自己克服,绝不给领导添麻烦,找乱子。

任雨泽也知道这刘乡长是一张好嘴,要赶快的打断他的话,不然他就可以给你拍起来了,任雨泽就说:“好好,没困难就好,今天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刘乡长就讪讪的笑笑,很不好意思的抖开了包,里面有几个人参,还有一些天麻什么的,任雨泽看看想笑,就说:“干什么啊,你当我是开药铺的,你拿这做什么?”

刘乡长就忙说:“这是给你家里人带的,我想伯父伯母上岁数了,用这些补补,延年益寿,活血化瘀,我们都年轻,用这可惜了”。

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来,任雨泽感觉里面还装的不少,就用手制止他,一边说:“你那地方不富裕,你就不要送这了,这天麻我收下,其他的你带走”。

他想这堆东西里面就天麻稍微的便宜一点,自己就收一样,也免得让他下不了台。

刘乡长不愿意了,死活要给,嘴里还说:“我家还是有些底子的,你再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两人推来让去的说了几句,任雨泽也怕万一来个人看到了不好,就像上次许老板给自己送礼,最后让仲菲依看到了,凭空的生出了血多事情,他就掉下脸说:“你把这都给我收拾起来,你没听说我的习惯吗,你非要给也行,一会我就把它都转到你们学校去。”

刘乡长见他说了这话,也不敢坚持了,是好收起了这些东西,但几根人参和天麻还是一定给留了下来,任雨泽也不好真的翻脸,又和他开了两句玩笑,让刘乡长的尴尬少了许多。

刘乡长送完了东西也不急着走,东拉西扯的就说到了乡上还缺个书记的话上,任雨泽是何等精明的人,一听就知道,想想这乡长还算不错,就对他说:“你先把工作做好了,能说上话的时候,我自然会帮你说话,但工作上不去,谁也没办法帮你了”。

刘乡长听了这话,那是激动的热泪盈眶,连续不断的保证,然后就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他走了没多久时间,又来了几个送礼的,这把任雨泽就搞的头大了,只好叫上秘书小张,找地方躲去了,洋河县就这么大的一块地方,你能到那躲啊,想一想后,任雨泽就决定到城外的几个工地去看看,他也没有叫城建局和规划局的两个局长,也就想自己单独转转,不要影响过大。

小张帮任雨泽要了一辆车,两人一前一后的做了上去,小张现在也感觉有点扬眉吐气了,过去在办公室要车什么的,总是低声下气的,也不说心里有多自鄙,至少要赔上笑脸,深怕人家不给安排。

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每次人还没走到办公室,里面就有人招呼起来,他一说要车的话,两个主任都绝不推辞,这让小张轻松了不少,任雨泽刚来那会,有几次小张都没有要到车,虽然任雨泽没说什么,自己从下面局里调了车,但小张的内疚是显而易见的。

两人就一路的摇到了城外的几个工地上,小张问:“县长,我们先看哪一家?”

任雨泽就信手一指说:“先看王老板他们的吧,看看最近工程怎么样了。”

车开到门口就停住了,工地里面很乱,任雨泽就步行和小张到了建筑工地,王老板也在工地转悠呢,一见任县长来了,立马就跑了过来。

作者题外话:各位老大,有人反应错别字的问题,因为我是用联想拼音打字的,有时候难免有个别错字,校队时间也比较紧,还请大家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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