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生活那是白领、金领和老板们的专利,明天还有工作,就散了吧。李县,住的地方定好了吧。”滕兆海说。
“订好了,谢谢滕主任关心。”
三人出了茶庄,李光洁要给杨秀峰打车,滕兆海却让杨秀峰坐他的车。上车后,杨秀峰想问问李光洁,拜托他的事是不是有消息了。周勇也不见有个回音,自己先说要周勇直接去找李光洁,事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这事没有跟滕兆海说过,也不敢当着滕兆海问结果。
分开后,滕兆海没有把车开往回家的车道上。“秀峰,乘着今天有机会我们也坐坐。”滕兆海开着车说,柳市的夜色是霓虹灯的世界,人流穿梭,就如李光洁所说的柳市的夜生活才要开始。
街两边的人,比起白天来要稀疏了,却更有情趣更有人情味。行走的人们不再是快步地追赶时间,一对又一对的情人们在大街上搂抱得肆无忌惮,也没有人去留意他们粘住一起相互示爱。
到一个小酒吧外下了车,滕兆海把车停在街边。
两人走进酒吧,里面人不少,酒吧没有包间,只是把空间简单隔离成半封闭式的。找到位置,侍应生立即上来。滕兆海熟练地点了自己的酒,要杨秀峰自己点。杨秀峰点了杯威士忌,从上车后就有些兴奋也有些担忧,不知道和滕兆海谈论后,自己的事是不是就此没了盼头。
要一杯高度酒压一压精神,才能稳定地和滕兆海说说话。
两人先说着先闲话,说到李光洁的为人,杨秀峰以为滕兆海已经知道自己找李光洁办事的事,滕兆海却没有说及,杨秀峰想还是先与李光洁透透气,再跟滕兆海交代这事的始末。转而说到西隐山的灵气,西隐山的浮雕佛像群,滕兆海也说他曾到西隐山烧香求拜过,两人倒是找到共同点话题。
说了一会,杯里的酒也见浅了些。两人的亲和气氛已经酝酿好,感情在看似满屋目的的谈话里慢慢升华。
“秀峰,上次你和我说想变一变工作性质,这是好事,只是要有机会。你不要太心急就是,一两年内能做成这事就很幸运了。”
“我知道,让老哥你费心了。”
“我们之间说什么费心?这些话以后都不要说。秀峰,在家里不好受,回去夜了是不是也会被念叨?”滕兆海说着眉眼露出一丝苦笑来。
“是啊,前几天还为与朋友们聚聚的事闹了闹,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以为我那科长是她老爸一手提的?”
“那也不竟然。我在家里也是耳朵都被念出茧子了,女人就是怕男人在外面乱,她像吃了很大亏似的,总防范着这防范着那不会停歇的。除非男人时时刻刻栓在她身边,在她身边也不行,见了其他男人又会嫌你没有能力赚钱又少还没有情调。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会让一个女人一直看好满意?没有的,这就是人们说的女人心,海底针。”滕兆海也不知道是真安慰杨秀峰还是他自己有感而发,说出这一大通关于女人的话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