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长得丑,身材差,高攀不起你朋友。”莫子蔚的语气很冷,这个时候已经过完马路,到了医院门口了。
所以莫子蔚的态度马上变差:“这位先生,以后我自己会来医院,不劳您大驾。”
“真是用完就扔,忘恩负义。”秦瑾禹感慨道。
“那又怎样?我又没让你帮忙。”莫子蔚说出心里话,心情异常好,她十分难得地笑了,“以后别来烦我,我走了,再见。”
说完,就推着轮椅往前走。
好心当成驴肝肺,秦瑾禹本来应该生气,他偏偏却气不起来,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两次都是下午四点见到莫子蔚,秦瑾禹已经算好了她去医院的时间,以后想要怎样,有的是机会。
晚上六点半,在到酒店之前,祁慕珺先接到了祁赫的电话。
“听说司钺辞职了?真的是引咎辞职吗?”这么大件事,祁赫觉得还是应该询问一二。
“不是,那个贪污纯属污蔑,过几天警察查清了,就不会有事。他辞职的具体原因我还不太清楚。等晚上我见了他,再去问问。”祁慕珺可不好意思说司钺辞职是为了陪她,所以就先这样说着。
“好,你也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想太多,你还是有娘家的。”祁赫如此对祁慕珺说。
这话虽然干巴巴的,但祁慕珺听着却觉得心里暖暖的,这就是有娘家的感觉。她虽然感激,但这个时候说谢谢却是太过客套,所以她就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将电话给挂了。
结果她居然比司钺早到酒店,在酒店见到先过来准备的卫衍,祁慕珺便凑了过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司少临时改计划,就说为了陪你养胎。”卫衍说完,就看了祁慕珺的肚子一眼,平坦没有起伏,完全看不出怀孕的样子。
“真是奇怪……”祁慕珺咬着嘴唇嘟囔。
就在这个时候,司钺的助理杨信和林烜都过来了。
杨信和祁慕珺比较熟,过来就拍着她的肩膀说:“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司少还把你叫过来了?你辞职得也真是时候,就在你辞职的那天,公司就乱了。”
卫衍看着杨信的手,默默拍开,心想:“幸好司少现在不在。”
“我也算是跟着司少的人啊,喊我怎么了?江夏姐过来了吗?”祁慕珺问道,不然就她一个女的有点尴尬啊。
“喊了,但是人家大着肚子,出门不方便,所以应该不会来。”杨信说,“真没想到,司少手下居然就你一个女将。”
“我也没想到。”祁慕珺不由窃喜,司钺还真是和女人接触不多,更别说利用职务和女人乱来了,她的男人真是老实。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高就?”因为祁慕珺辞职得特别是时候,林烜不由怀疑祁慕珺是早就知道了消息。
“呃……”祁慕珺想了一会儿,才不太好意思地说,“怀孕了,所以回家呆着。”
“你居然结婚了?还是未婚先育?”杨信惊讶地问,完全没有消息好吗?
“早领了证,只是没有来得及办婚礼,等办婚礼的时候,我再请大家。”祁慕珺笑着说,她不请这些人,司钺也会请。
司钺要辞职,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倒不怕没有地方要他们,怕的就是没有司钺这么好的上司。
“真是看不出来。”杨信继续打量祁慕珺,“我还一直以为你喜欢司少来着,没想到居然已婚。”
“其实……”祁慕珺刚想说自己孩儿他爹就是司钺的时候,司钺和他那一帮兄弟来了。
和司钺一起过来的有许征、谢承翰,国外的凌瑾也回来了。
祁慕珺看到谢承翰,有些膈应,因为谢承翰之前一直是站在程乐萱那边的,她也不知道谢承翰在程乐萱做的事情里是否有参与。
或许是注意到了祁慕珺的眼神,许征干咳两声,道:“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进去?”
许征的样子很自然,一点也没有爸爸被抓去坐牢的焦虑。
祁慕珺看了司钺一眼,之后对你许征说:“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许征看到司钺点头,他才敢跟着祁慕珺走。
“我以为谢承翰不会来,毕竟阿钺和程家闹翻了,程家又站在了司陵那边。”祁慕珺压着声音问许征,“还有啊,你爸都被抓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现在还没查完帐,等帐查完,我爸就出来了。”许征相信司钺,就算司钺要走了,这件事他肯定会解决。
“你当年被程乐萱威胁就是这件事?”祁慕珺突然想到了这个,“后面阿钺发现,帮你摆平了?所以我的事,他什么都知道了,是吧?”
“嗯……”许征想了想,连忙发誓,“绝对不是我第一个说的,我哥只是找我求证。”
祁慕珺已经知道罪魁祸首是什么人了,当然不会再冤枉许征,她皱着眉头想:“就是因为阿钺和程家闹翻,所以程家把这件事告诉了司陵,那谢承翰和程家关系不好,他站哪边你知道吗?”
许征摇头:“不知道,但是我一直有防着他,我哥应该也是有防范的,这次喊他过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哦……”祁慕珺摸着下巴思考,总觉得奇怪。
许征叹了口气:“你啊,好好养胎吧,反正这些和你没有关系,程乐萱也出国避难去了。”
“对了,程乐萱把这件事说出来,是注定要让你爸死,你现在对她什么感觉?”祁慕珺看许征也没有对程乐萱咬牙切齿,还淡定得很,觉得有些奇怪。
“恩断义绝呗,还能有什么?”许征冷笑道,“不说了,都准备开饭了,别让人等太久。”
说完,许征就转身回包厢,祁慕珺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里头的位置大变样,就只剩下司钺两边的位置没有人坐,她看了坐在司钺右侧第二位的谢承翰,默默走到了司钺的左侧坐下。
“你和许总说什么这般偷偷摸摸的?”杨信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