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脑子有点乱,本能的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治吧!不过别一次治好。”陈最在伊娃耳边面授机宜。
伊娃露出疑惑之色,不过她向来对陈最言听计从,既然陈最这么说自然有她的深意。
伊娃大步走向苗克,一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抚上苗克的头顶,几只带有麻醉效用的荆棘很隐蔽的插入了苗克的头顶皮肤。
疼的苗克哇哇大叫,“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一说完,苗大公子眼睛一翻白,当即脑袋向后一仰,当场昏厥过去。
西装男吓得魂不附体,虽然苗大公子脑子不好使,但也是他的保护对象。如果在他手里出了什么意外,回去后无法向苗家人交待啊!
“你干什么?快住手。”西装男快步向伊娃跑去。
“哥们,别急,我女朋友懂点医术,看出你家这位这里有毛病,决定给他调理调理。”陈最一把拦住西装男,强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西装男将信将疑,不过在陈最刚才的表现和绿妖精的绝世容光前,他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说。
伊娃治病不需要吃药打针,单手一招,一小缕绿色的生命之力隐蔽的没入苗克的头部,整个过程没超过10秒钟。
“行了!”伊娃拍拍手,随意的把苗克往递上一放,回到陈最身边。
“哥们,这是我电话号码,你记好了。如果你家公子恢复有效果,你再和我联系。”陈最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西装男,拉着绿妖精的手大摇大摆走出会所,留下保镖一人在风中凌乱。
我怎么就放他们走了,万一公子有事,我饭碗岂不是砸了?
西装男正胡思乱想之际,地上的苗克睁开了双眼,方才眼中那抹迷茫之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朗,“我这是怎么了?”他坐起身。
“公子,你没事吧?”西装男蹲下身,双眼紧密的注视着苗克。
“我能有什么事?”苗克抻了一个懒腰,晃了晃脖子,“突然觉得脑袋特别舒服,就像轻了好几斤一样。走吧!天都黑了,回家睡觉去。”
西装男急忙打开车门,把苗克迎了进去,想了想后,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公子,你不找秋小姐了?”
苗克一阵苦笑,“人家对我都没意思,还找她干什么。”
西装男差点从车里跳出来。谢天谢地,苗大公子终于好了。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那里面存有陈最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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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伊娃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陈最身旁,两人没穿越,也没坐车,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京城的马路上这么溜达着。
伊娃满心欢喜,领主大人在这段时间终于只属于她一个人了,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伊娃,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为什么你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有没有病?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也是刚刚才有的,我想可能是因为晋级超凡女巫……”
“领主大人,我们今晚回奉天吗?”伊娃心情忐忑的看着陈最,她多希望能听到领主大人说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陈最都没犹豫,“说不定明天苗家会给我打电话呢!你这么大本事治好了他的病,他家里一定会再找你治疗,你说咱们收他多少钱合适?”
伊娃心中的欢喜铺天盖地,她把头轻轻靠在陈最肩膀上,轻声道:“你决定吧!我都听你的。”
当晚,二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一番柔情蜜意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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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京城公安局定海分局。
白雪拿着一份尸检报告怔怔出神,她身边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向她解释,“白警官,经过我们初步检测,死者的死因是急性心梗,尸体未见其他外伤,周身上下也看不到伤痕,基本可以确定……”
法医一边说着,一边偷眼打量着这位年轻貌美的警花。
“不对劲。”白雪突然出声,吓了法医一大跳。
“怎么不对劲了?”
“我看过死者同事的口供,他们从没发现死者之前有心脏方面的疾病,而且死者今年年初才做过体检,一切正常,死者今年还不到三十,正是最健康的时候,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心梗?”
“心梗这种病都是很突然的,年轻人也不能幸免……”法医还想解释几句。
可是白雪根本没听他说话,自言自语道:“临死前,他那两个同事突然昏迷,持续了有二十分钟时间,当他们醒来时,死者已经离世,这点非常可疑。虽然现场很整齐,没有发现打斗痕迹,但不排除有人作案的可能。”
白雪猛然抬头,“不行,这个案子疑点太多,我要求重新尸检。”
法医为难道:“我们分局的条件有限,重新尸检估计也查不出什么。”
白雪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这就向部领导请示,请部里派专家下来协助你们工作。”说完,白雪不再理会这名法医,一个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口中喃喃自语,“奇怪了,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记者死的很熟悉呢!”
当她转到第五十圈时,终于想到了症结所在。两天前,一名米国知名的天使投资人也是因为急性心梗死在酒店房间里。由于死者身份特殊,既是外籍人士又有一定知名度,所以部里的技术部门参与了尸检工作。
一想到这,白雪立刻给负责尸检的王法医打了一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向他做了说明。王法医对这个情况很感兴趣,答应明天上午去定海分局参与第二次尸检工作。
当白雪踏出定海分局时,已是午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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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京城三环内一处高档住宅区内。
双眼通红的温旭宁发疯似的抓着康明的衣领不断摇晃。
“我告诉过你别杀人,你为什么不听?如果这件事被警察查出来,咱们两个都得坐牢。”
康明抓住温旭宁的手,微微一用力,身子瘦弱的温旭宁便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康明过去一把抓住温旭宁的头发,竭力压低了声音,“这个记者如果把法兰克.西福的事说出去,咱们两个就都得死,你忘了左智的下场了吗?”
温旭宁打了个冷战,目光中的恐惧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