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灵还没问之前,又说道:“你就用这个玉佩让他与你合力组建一个势力,至少要消息灵通、武功强横的。”
这个信息有点多,宫灵愣愣的接过尹昕的玉佩,“师姐是让妾身帮你在俗世建势力吗?那师姐五年后会来找妾身吗?毕竟要去找解药。妾身……”
尹昕点点头,“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就和雷玉一起。”
说到雷玉,他有些微的愣怔,不过他知道仙师的任何决定,他都无法阻拦,便什么也没说,只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见宫灵脸上有些难舍之色,她轻轻一笑,“放心,十天后才会走。”她还想学武功呢。
雷玉的功夫非常的粗狂,女子所学大都需要巧劲,以及看起来柔美,不过让雷玉跌破眼睛的是,尹昕竟然仅仅六天就把他的功夫学了大半,要知道他可是花了十年的功夫才能有如此的成就的!
尹昕略微疼得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刚刚和雷玉打的那一下,让尹昕的手臂发麻,不过也是撤去灵力的缘故,要是有灵力在身,这点还不够伤到她。
看着再次袭来的拳头,尹昕学乖了,并不直接硬碰硬,而是使用巧劲直接卸了去。再一个粉拳,雷玉表情僵硬了好久,才捂着胸膛喘气,他嘿嘿一笑,“仙师果然厉害,雷玉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给仙师的了。”
因为言传身教的学习武术,所以和雷玉也不如当初那般拘谨,六天过去,丹田里多了一团白色的光团,泡在了灵液里面,却一点儿也不相容。尹昕试过,要是使用灵力那便无法使用武术,反之亦是如此。
旁边站在院子门前的的宫灵,脱去了灰扑扑的衣裙,穿回了华丽的衣裳,她此时复杂的看着尹昕,“师姐,你是要走了吗?”
尹昕随性了许多,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甩了甩头,把粘着皮肤的头发甩下来,取出乾坤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都是水,抿嘴喝了一口,“是要走了,怎么舍不得我么。”
宫灵走近尹昕,也学她大咧咧的坐着,就算是前几日刚做的新衣也不管了,而雷玉默默的走开了。
“师姐,大道真的那么重要么?要知道修为越高遇到的对手也越高,永无止境的,而且师姐你知道鼎炉吗?修士大都是男人,比师姐修为高的比比皆是,一不留神就被抓去当鼎炉的。”
尹昕拍了拍宫灵的头,虽然年龄不符,但是修为在,让尹昕做的很自然,“我有我必须修炼的理由,况且你怎么知道女修不行,你不要以为生来天资不行,或者是女人就不行了。
五灵根四灵根筑基结丹的比比皆是,我的师傅怜林是个女修,她就是筑基期修士,只不过要更努力些罢了。”
“况且,我没和你说过我是天灵根吗?”尹昕笑吟吟的看着宫灵,又抿嘴喝了一口。
宫灵微微瞪大眼睛,“妾身以为、以为师姐是双灵根,那师姐,宗门如此待你,你是不是要另选宗门了?”
尹昕沉吟片刻,点点头,“如果有适合女修,并且有好的师傅,强大的宗门实力,那我就拜入宗门。”
南岳山的经历告诉了尹昕,不光修仙门派,还要找一个好的修仙门派,除了稀少的变异灵根,和少数的特殊体质,尹昕她一样不差,哦对了,她还有法则之外的体质,这个必须好好保密,有机会偷偷的了解就可以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五年后我会提前一个月来这里,如果我要是没来,那就说明自有办法解决药的事情,有可能已经丧命,也可能就此拜入其他的修仙门派。”
尹昕站起身,拍拍裤管,为了方便练武,她身上穿的是贴身的武服,倒也干净利落,她本身是非常满意的。
一抹雪白色像是箭离弓一般,直往尹昕飞来,尹昕手一抬,那抹雪白色端端正正的团在了她的手里,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脑袋,轻柔的道:“小松,我们要走了。”
小松狐这几天长得倒是挺快的,也是,荤的素的都吃,怎么可能不胖?小松是尹昕在前几天为它起的名字,比较随意,怎么简单怎么起。
小松的成长也很快,和小松对阵训练,如今不光是嘴巴里能吐出约十厘米长的火焰,爪子挥动间带上了薄薄的火焰,速度奇快,比先前见过的灵宠厉害了不知道多少。
这还只是幼年时期,尹昕没想到变异以及天道认可的灵宠,这么厉害。恐怕有生之年不会再遇到第二次。
宫灵有些不舍的看着小松,这几天的食物都是宫灵喂给它的,不过小松也只是看了一眼宫灵,便转过头趴在尹昕的肩上,毛发微微摇曳。
尹昕转头朝着宫灵笑了笑,径直的走到了门口,那里有一辆马车,样式和先前来这里的马车一样,只不过这次有了马夫。
看了一眼匾上依旧模糊不清的府邸,尹昕上了马车,车夫见尹昕坐稳了,才用苍老的声音问道:“小姐是要去哪里?”看起来是一个沉默老实的人。
车内传来声音,“一直往东走。”
“好嘞,小姐坐稳了。”
马夫一个鞭子,骨碌骨碌,向着不知道未来的东方走去。
尹昕蘸着清水给自己画满了全身的符箓,再用灵力给自己绕了一个圈,手一摸乾坤袋,一个金光闪闪的纸片拿在了手里。
尹昕老早想仔细看看了,可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耽搁了。几乎是金色纸片拿在手里,小松便竖起了头,从它的心里传来的信息,让尹昕大吃一惊。
因为小松所描述的纸片的感觉,就和天道认可那时候感觉到的灵压一样,这金色的制片上有着极淡的灵压,就是这么点也让小松突然感悟,就这么变化了一次,按照尹昕的理解,有点像是进化。
是的,进化,妖兽灵兽每一次沉睡的意义都非同小可,小松的那一次沉睡直接让它进化到妖兽,而不是没有灵智的野兽。
再次把目光移向纸片,上面的纹路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