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达接到电话,对旁边的舒云说:“这个罗必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居然想在我这里借几个人调查他玉石被抢案。”
舒云眼睛一亮:“他玉石不是张立洗劫的吗?他怎么想起调查这事?”
“他说有人向他朋友低价出卖一批玉石,几乎可以确定这批玉石是他被抢劫的货。”
“老娘把张立的人抓来好几天了,四周都安排好,没一点动静,会不会他压根不想来救这些人。如果不来,这么多人耗在这里,压力有点大,我们可是向上面打了保镖,才把201师从伞泰调过来。要不我们两手准备,亲自去黑水河,抓那个卖玉石的,看能不能通过他抓到张立。”
“你怎么确定,通过那个卖玉石的一定能找到张立?”
“罗必成的店铺可不小,那么多货物,张立肯定不会随便送人,他一定要找人处理。不管怎么说,这个卖赃物的人,可能有联系张立的办法,我们宁愿错抓一千也不要放走一个。”
“好吧,那我们明天早上过去,罗必成说那人明天下午会再卖一批货给他朋友。”
“嗯,”
第二天一早,昂达和舒云带上情报站的特工,坐了两辆越野车,向黑水河方向开来。
还没到黑水河,路上遇到一个检查站。带队的连长很横蛮,叫大家都下车检查。
这么不同情理,昂达微怒:“你们是哪只部队的?长官是谁?叫他过来,老子给你们看了证件了,怎么还要下车检查。”
“现在冒充军人多了,什么狗屁证件都不管用。钞票都能伪造,证件怎么不能伪造。你们都给我下车,到一边等着,我们长官会向上面核实你们的身份信息。”
“我们有要紧事,耽搁了你们可负担不起。”这阵事事不顺心,现在又被丘八拦截,舒云有点恼怒。
“你他妈吓谁,老子是奉命行事,有事你找我们长官。”
见这个连长油盐不进,没必要再跟这些丘八废话,舒云只好下车:“你们长官在哪里?”
“在旁边的林子里,你们到那里候着,等他向上面核实调查。对了,将你们的武器放在篮子里。”
舒云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们敢下我们的枪,我们可是情报人员。”
“别提你娘的情报人员,我们营地第一次被袭击,就是有人冒充情报人员混上山,你们不将枪交出来,那就是可疑分子。长官说了,任何可疑分子,我们都可以开枪。”说完这个连长哗地一声,把枪上膛对准舒云,周围士兵见连长行动,也纷纷上膛,把枪口对准昂达的人。
气氛一下紧张,好汉不吃眼前亏,昂达虽很生气,但不得不低头:“好,我知道你们是311师的人,以后再找你们算账。”说完带头,把配枪丢在箩筐里。
舒云和其他特工也乖乖把枪交出,见都把武器交出来,连长心里松了口气:“你们几个小心点,去搜他们身,看还藏其他凶器没有。”
一个斗鸡眼士兵过来对舒云上下其手,检查得特别仔细,别人都查完两个人,他还在慢慢检查。这那是搜身,简直是光明正大的揩油。舒云没法再忍受下去,抬腿将那个一本正经的士兵踢翻在地。
周围的士兵轰然大笑:“斗鸡眼,你这是几个月没摸过女人,现在摸到母老虎屁股,这下过瘾吧。”
那个士兵爬起来,悻悻拍身上的灰:“我这是认真负责,你们没看夏国的电视剧,女人裤裆能藏雷。”
周围士兵哈哈大笑,把舒云气得不得了,狠狠瞪了眼那士兵:“你记着!”
见这几人身上没什么武器,连长将枪一摆:“到旁边林子,我们长官核实你们身份。”
昨天叫罗必成打电话,以为舒云会猴急赶来,结果折腾到晚上也没来,张立有点累就在吊床上睡觉。早上这个时候,天气凉爽正是睡觉好时候,还没睡醒。
连长对前来查看的黄溪东说道:“这帮人说是情报处的,我带过来叫长官核实一下。”
黄溪东见果然有个漂亮的女人,这人应该是舒云,不过还是让张立亲自核实:“你们在旁边抱头蹲着,我们长官在睡觉。”
舒云忍辱负重过来接受核查,等证明身份后,好好收拾那个侮辱自己的丘八,现在叫他们等着,怒气再也压不住,对黄溪东凶道:“赶快把你们那个狗屁长官叫醒!”
黄溪东一副大爷派头:“吵什么吵,不是给你们说了吗?我们长官在睡觉。”
“老娘是少校特工舒云,如果你不想死,就快叫醒你们长官。”
证实鱼儿落网,黄溪东有点兴奋:“哦!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舒云啊。好,我去叫他。”
黄溪东还没转身,吊床上一个懒洋洋声音:“不用叫醒我,这么大的声音,谁睡得着。”
这个语气!这个外地口音!舒云再熟悉不过,可以说是刻骨铭心,想忘都忘不掉。没想到去抓这个恶魔,人家反而早在这里侯着他,舒云通体一下冰凉。
从吊床跳下来一个慵懒的眼镜男---张立。
张立抱怨:“贱人,怎么今天才来,爷昨天就等你,被蚊子咬了一晚上啊。”
昂达虽然没见过张立,但看到舒云的表情和出来的眼镜男,知道他是谁。再看四周,十来个端枪的士兵对着他们,基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心道:完了。
张立坐在一个木头上:“知道你残暴,但想不到贱人,你连做人底线都没有,连一个几岁小孩也绑架。”
落在张立手上没好果子吃,舒云没吭声,旁边的昂达一脸媚笑:“我们没为难那个小女孩,只是软禁她,还每天给她卖冰激凌吃。”
“哦,这么说,那我还得感谢你们照顾她了。”
“那不敢,张先生有什么条件,我们一定办到,大家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你都一阶下囚了,还有什么条件可讲。”张立转头对黄溪东说道:“将他们分开,一个一个问将彩儿关哪里了?有多少卫兵,如果说假话的人就地处死。”
黄溪东将人分开,派两个士兵看一个人,然后自己一个一个把人带到远处审问。昂达为了万无一失抓卖玉石的人,只留一个人看家,把剩下的六个特工都带来了。五岁小孩没必要派人看守,以为在黑水河办完事当天就能回去,把彩儿反锁就赶来。
六个特工为了活命,地点和周围情况都老实交代,说的都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