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查看河沟枪击现场,分析游击队大都被打死,几个打手也被灭掉,实际逃跑的可能就几个女人和那个阴险夏国人,可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躲在院子里。所以农场院子,除了大门口有卫兵值守,四周没有布置暗哨,顺利让几个女人出逃。
张立躲在床下,太困好几次差点睡着,估计嘉宝等人已走远,悄悄翻窗慢慢爬下楼。周围很安静看不见哨兵,还是小心翼翼匍匐到铁丝网下。木板还在,见四周没有异样,踩着木板跃过铁丝网。在树林里没走几步路,突然听到嘉宝的声音:“人渣等你好久啊。”
寂静的夜里,响起阴森的声音,着实把张立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主动低声训斥:“你们太不听指挥,计划半夜出逃非要走,刚才没被哨兵发现是你们的运气,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带你们了。”意思自己现在出逃,是按照计划行事。
刚才明显是抛妻,现在找了个没法反驳的借口。嘉宝说不过他,生气用手枪把子轻敲人渣的头。这里离院子进,又不能掏枪反击。三个女人对自己有成见,赤手空拳搏斗又没把握占上风。大丈夫能屈能伸,知道要吃大餐,张立规矩抱着头,蹲在地下让她出口气。
嘉宝踢了几脚打够了,凯丽也过来边踹边低声骂:“你他妈自以为是,说这里绝对安全,结果军人返回,害得我们跑上跑下浪费这么时间。”
凯丽气出够,轮到西莱姆接着踹:“死奴隶,叫你随地撒尿。”
被踹得生痛,张立有点窝火:“她们也撒了,你光找我一个人出气有什么用。”
见奴隶还敢顶嘴,西拉姆接着踹:“邋遢猪,你出的主意,不打你打谁?”
“我冤啊,房间撒尿是娇妻出的,我只不过是第一个执行者。”
“你还挑拨离间,她哪里说这话的。”
“你以后反正都不会回这里,房子不要了,要那么清洁做什么?”
“即使不要,你也不能弄脏。”...
三个女人都打了,墙头草见夏国人地位很低,肯定不能跟他站一派。反正夏国人抱着头看不见谁打的,莫妮卡也偷偷踹了下,表明自己跟其他几个女人是一条战线。
打够了气也消了些,嘉宝当起家长:“知道刚才我为啥打你吗?”
“知道,娇妻教训得对,很多事我没有考虑清楚,让大家奔波劳累。”
“不可能任何事情都考虑得那么周全,如果真的没像预料的那样,大家都会理解宽容。之所以教训你,是因为你阴了我们好几次。我们气量大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下次再发现坑人,那就不客气了。”说完把人渣拉起来,现在只有穿越森林,不得不依靠人渣。嘉宝又打又拉,执行怀柔政策,希望人渣感恩戴德别再使坏。
“下次绝对不敢,一定与各位娇妻同舟共济,共同逃出魔掌。”
“这就对了,现在我们往哪里逃比较好?”这次人渣没有料到军人会返回,但他还是有点能力,至少他上次逃跑,那么多人搜捕,还是让他逃脱。
“我们向北部逃离。”
凯丽沉不住气,一把抓着人渣衣服:“你在耍我们吗?白天从那里逃离,现在又要返回。”
“白天考虑得不周全,以为他们不会返回农场院子。现在想想几个方向,只有北部最安全。我们最开始向那个方向逃跑,然后又放弃,那些烂军人肯定想不到我们还会返回。另外一点,烂军人知道我从北部逃离,一般的人不会两次用同一路线,所以北部森林边缘即使有军人封锁,也不会放很多兵力。”
凯丽第一个反对:“别听人渣的,这么大的地方,我们随便逃。”
“这次相信我,如果不走北部,明天天一亮大伙绝对跑不了。”
“为啥?”见人渣说得很自信,嘉宝问道。
“刚才来的军官都是援军头目,说明附近有大量军队,天一亮就要开始大规模搜捕。”张立没向她们交代,刚才在房间偷走女军医的手枪,会带来大灾难,只好说得含糊。
嘉宝还在犹豫,张立信誓旦旦说道:“娇妻相信我,本人跟你们绝对是一条心,我也害怕被烂军人抓住,否者刚才就不会出来了。”
“好,我们走北部。”
凯丽心里不悦,但也得服从嘉宝的命令。这几个女人,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几乎没怎么休息,已经疲惫不堪。尽管这样,强烈求生欲望支撑着她们,只好打起精神走夜路。
四女一男绕过院子向北部走,夜晚光线不好,过了院子想走公路,结果发现公路边停着很多军车,这是援军的卡车,这些卡车按一辆装二十个士兵算,至少来了四五百援军。如果不尽快离开农场院子,明天就有得看了。
农场院子到北部森林一带都被砍伐种上香蕉,即使不走公路,走香蕉林也能行走,只不过速度慢,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赶到土路的尽头。张立叫大伙停下。
“为啥不走?”嘉宝疲惫不堪,虚弱问道。
“早上胡德带的人,有的估计还在北部附近,避免与他们遭遇,我们先停下等天亮。”
“天亮了,我们能看见他们,反过来我们也容易被发现。”
“放心,天亮了,估计他们会从这里撤离。”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北部一定不是他们搜捕的区域,不信你天亮看。另外现在大家很疲惫,光线又不好,走不了多远。干脆先休息,天亮再行动。”
大伙困得不信,听到能休息,到没人反对。立即坐在地上,相互靠着一起休息。张立想跟她们挤在一起,西拉姆嫌他身上味道重:“你离我们远点。”
知道还要利用人渣,嘉宝说道:“你衣服太脏太臭脱了,可以跟我们挤在一起。”
衣服一脱,只要有点光亮就会发现别在腰间的手枪,张立离开到另外一边坐下,悻悻说道:“这不是臭,是男子汉味道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