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地阿虽然不是很大,调查城市卖高级护舒宝的超市,再跟踪人确认还是很耗费时间。又不是经常出现购买量大的人,莫妮卡两人不可能一直呆在超市。只有收买收银员,如果发现有人大量购买护舒宝,就打电话通知。但实际上收银员不可能停下收银,专门给莫妮卡两人打电话,很多时候是事后再打电话,结果购买的人早离开了,根本没法跟踪。
调查购买护舒宝可操作性差,苏珊脑子好使,提了个改进型方案,遇到购买量大的人,叫收银员先让购买者稍等,说是厂家促销会返回给购买者一定金额。接到信息莫妮卡两人赶到超市来查看,同时也给收银员一定补偿。这个办法很少遗漏量大的购买者,两人悄悄跟踪,如果发现购买者居住在城市里,可以确认不是要找的人。
过了两个多月偷渡基金快花没了,还没有查到人,莫妮卡心里有点着慌。苏珊的办法跟那个东亚专家一样,听起好像可行,但实际操作很费事。
看着地图上还有四分之一城市没调查,莫妮卡失去信心:“我这点钱,调查一个国家都不够,还没有调查周边其他国家,看来查找人渣不容易,得老老实实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你放弃了?”
“没办法啊。”
没了钱,两人不得不重新找工作。苏珊不死心想边打工边查找,回到家乡圣路易,找超市老板要了份低薪水工作---作收银员。
圣路易一开始被莫妮卡排除,说人渣不可能会在那里,因为离莫妮卡家的农场就隔一个森林。农场暴露了,按心理学应该离危险地方稍微远一点。但苏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想在超市打工碰下运气。
一天当班,见一位本地少女买了很多护舒宝,虽然她买了很多值钱的用品,但气质上看得出她过去很穷,有可能是位佣人。本着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苏珊忽悠道:“女士,你明天有空吗?这个厂家有促销活动,来这里购买护舒宝会有折扣,明天他们可以把礼品送给你。”
“算了,没空。”少女简单回复道。
少女长相看起是本地人,但口音却不是,另外她不光买了护舒宝,而且买了大量其他物品,够一个家庭用好一阵。
“你一般多久来这里采购一次?我叫他们把礼物给你留下”
“一般二十来天或者一个月,不是很固定,礼物就不要了谢谢。”
“那好,希望你下次光临。”见少女是开车来,苏珊没法跟踪,只有等下次叫莫妮卡开车在门口等候。
下班后,苏珊急忙找到莫妮卡,汇报今天的发现。见妹妹这么热心执着,莫妮卡不愿打击她,委婉说道:“人渣的几个女人是东亚人,你说的这个少女,明显是本地人,跟踪她有可能徒劳。”
“你想想,既然东亚人与本地人相貌差别很大,那么他们根本不敢轻易出来采购东西,我估计一定会雇佣本地人做帮手。今天这个少女看起像个佣人,也许人渣雇佣她做事。另外一点,绝对让你感到兴奋,那少女口音不是本地人,你猜猜她口音是哪里的?”
“不是危地阿人?”
“对,她口音是都拉厮!”
在米国特工那里白吃白喝一阵,还了解很多有用的信息,其中一项人渣的兄弟购买了很多女人。莫妮卡兴奋得一下站起来:“人渣的兄弟在都拉厮买了很多老婆,难道那少女没有被遣散,一直跟着人渣他们,并替他们出面采购物资。”
“完全有可能。”
“她还会来你们的超市吗?”
“她说一般二十几天会来采购一次,这也说明他们可能躲在偏僻地方,尽量少在外面活动,隔个一段时间,到城里补充物质。”
“太好了,我都放弃这事,想不到又有希望,看来我们苦日子到头了。用不着等二十天,我过十天后就辞职,把车停在你们附近,只要她一来,你就发信息给我。”
果然二十多天后,那个少女又来了,一进门苏珊就认出她,急忙打电话给莫妮卡:“你要的货到了,什么时候来拿?”
接到暗语,莫妮卡兴奋回答道:“我马上进来。”
莫妮卡进门,也不问苏珊到底是哪个,直接往售货区走,果然看见一个黑瘦黑瘦的短发少女。那少女提着一个购物篮,买一样东西都是好几份,篮子里也丢了几坨护舒宝。看来就是她了,莫妮卡兴奋转头出门。
在门外车上,静等少女出来。过一阵苏珊也上车,莫妮卡好奇问道:“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说有急事请假,但老板不准,连工资都没结算就向他辞职了。”
“我们俩把工作全丢了,对这事投入也够大的,希望有足够的汇报。”
“如果查证到人渣,把情报卖给米国人,他们到底能给多少钱?”
“他们那么多人呆在豪华酒店,开销就是很大一笔,说明米国人对这事很重视,只要能找到人渣,钱应该不在乎,要个一千万米金,我想应该不过分吧。”
“那么多?会不会太多反而得不到?我们得提防米国人失信,别最后白白给他们帮忙。”
“这倒是个问题,以前认为夏国人很讲诚信,跟人渣相处一阵,被他出卖过几次,才知道夏国人也没信用可言。米国人更不用说了,看来我们得好好合计,怎么把钱拿到手。”
“你有米国特工电话吗?先叫他们把一半的钱放在一个地方,我们确认后,再给他们人渣地址,即使他们反悔不给另外一半,得到五百万也够我们花的了。”看过很多电影,苏珊立马就想到一个交易的办法。
莫妮卡一脸的尴尬,查丽兹对她有点不感冒,所以就不好意思要她电话号码:“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但我们可以把信送到他们住的酒店。如果能偷拍到人渣相片,塞几张在信封里,证明消息真实性。并留下我们的电话号码,让他们打过来,再谈怎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