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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偷鸡不成蚀把米,知道被苏蔬算计,却也无可奈何,君无戏言,吐口唾沫就是钉,如此,苏家灞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距南郡国,苏蔬正式由灞主晋升为郡王,也是本朝唯一的一个女郡王。
九雀坪大肆庆贺,此时所有人不得不佩服曲白风,他虽然脑中恶疾治好,还是个有先见之明之人,他对苏蔬一直以大王尊称,如今倒省事不用改口。
随着苏蔬封王,连锁反应,司空轩武是女王的丈夫,按理得连带封为亲王,虽然他不屑于这个封号,但这是规矩,唯有欣然接受,被赵构封赐为武王,而苏蔬的两个儿子,司空浒、司空渚也就成为小王,浒儿还是将来继承苏蔬王位的世子。
既然是一个郡国,之前所有人的称呼都得改变,谷地山升为宰相,曲白风升为枢密使,术虎巴阿升为兵部尚书,蓝云阔升为户部尚书,萧竹隐升为刑部尚书,姬少游升为礼部尚书,完颜宗豪升为工部尚书,雄风寨军师升为吏部尚书,苏忠正和薛猛、凌霄汉,同时升为上将军,落shen医统领太医院。
莫笑天拒绝接受任何封赐,最后,苏蔬同他几经商量,从师父改认义父,封为太师。
所有的女人都随着自己丈夫的封号而称呼,唯独莫兰,因为莫笑天是苏蔬的义父,苏蔬是王,她被尊为长公主。
这都是头面人物,连苏蔬的几个徒弟都各有封赐,还有很多广纳贤才招来之人也个个封赐,司空老夫人也不接受任何封赐,大家唯有以老太君相称。
而袭香,和诸葛慧一样,破天荒的被苏蔬封为女官,诸葛慧同曲白风一起掌管枢密院,袭香升为距南郡国的大总管,负责吃喝拉撒等杂物,她从苏家一个女婢到如今有了官职,高兴的几天没有睡着。
赵构的敕令下发到各处,后来连大理国和吐蕃的朗朶都派遣使者前来恭贺,这是后话,现在,九雀坪就是欢歌笑语。
既然成为一国,很多事情需要再议,只是因为赵构在此做客,苏蔬唯有告诉谷地山暂时搁置。
有关都城和王宫的建设,这都可以放置,但礼仪上的事不能耽搁,谷地山效仿其他郡国,让招财给苏蔬量身打造了王服冠冕,又让诸葛慧择取良辰吉日,刚好赵构在此,让皇上做见证,为苏蔬举行了封王大典。
这样一闹腾就是月余,赵构身边的诸多大臣气不打一处来,苏蔬本是反贼,如今却投机成为郡王,真是没有天理,怎奈赵构话已经出口,无法更改,这些大臣就劝赵构:“皇上,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吧,不然,不知他们还想作何呢,一旦,一旦他们贼心不死,欲对您不利呢。”
赵构也怕,苏蔬如今虽然在他面前是郡王,在这里就是皇上,段誉也对大宋臣服,还不是大理国的皇上,所以,不得不防,怕苏蔬趁火打劫,一旦她和金人狼狈为奸,自己境况堪忧,于是做了决定,明日即离开九雀坪,往福建路驻跸。
赵构要走,苏蔬假意挽留一番,并说:“皇上,如今完颜宗弼到处追击您,不久他便会撤退,您还是在此多耽搁几日吧。”
她越留赵构越不放心,越觉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非走不可,无奈,苏蔬也只好设晚宴给他践行。
是夜,苏蔬陪着赵构痛饮一番,并黄金白银的装了几车赠送给赵构作为路资,这也算是自己朝贡的第一笔,让赵构看到自己臣服大宋的诚心。
酒足饭饱,各自回去歇息,赵构被羊福搀着,微醺,往床上躺了,感叹一番,无论怎样颠沛流离,当个皇上还是比较好,苏蔬纵使为王,也还对自己摇尾乞怜,等一切都安顿下来,再谋苏蔬。
羊福给他端了漱口茶,伺候他擦脸,没等宽衣赵构就酣睡过去。
羊福就在他床前坐着打盹,感觉眼前有亮光刺目,他猛然睁眼来看,只见从床下爬出一人,手中正举着一把雪亮的短刀,他容不得细想,护主心切,奋力扑出,死死抱住那刺客,然后高声叫喊:“有刺客!护驾!”
门口的护卫冲进来,床上的赵构也被他吓醒,赵构是马上皇帝,当康王时便被封为兵马大元帅,拳脚还是可以,他飞起一脚踢掉刺客手上的刀,还奇怪,这个刺客也忒无能,被个窝窝囊囊的羊福抱着竟然不能动弹,等他定睛观瞧,才发现这个刺客竟然是蔡文琦。
外面的护卫吵吵嚷嚷,九雀坪巡逻的兵士急忙通报苏蔬,等苏蔬带人来到之时,蔡文琦被按倒跪在赵构面前。
苏蔬不用问,都知道蔡文琦是为了给蔡京报仇,只是这丫头做事欠缺考虑,凭她,怎么能杀了赵构,如此自己也逃不掉干系,郡王才封,就闹了这一出,实在是在打自己的脸。
果然,她甫一露头,赵构就怒不可遏的喝道:“苏郡王,你该当何罪?”
他这一呵斥,苏蔬心里却突然一乐,他仍旧称呼自己为郡王,总算王位保住,急忙施礼,“皇上,这其中必有误会。”
羊福一旁道:“误会?此女手执凶器欲刺杀皇上,罪大恶极,应凌迟处死。”
蔡文琦想抬头来骂羊福,怎奈头被护卫按着动惮不得,朝地上啐了一口,“你这阉人,适才没能杀了你,算你走运。”
她之意,刚刚若是杀了赵构,你这奴才也活不成,只是她气急败坏这一骂,却让苏蔬灵机一动,正不知如何救她,如此,便有了主意,上前一脚把她踢翻,护卫不得不松手,苏蔬呼哧冲过去,抓住蔡文琦的衣领咆哮道:“你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行刺羊公公,难道你不晓得,羊公公是皇上的近侍吗!”
她边说着,便用眼睛瞪着蔡文琦,不敢使眼色,面前围着太多人,怕露馅,只希望一向二杆子的蔡文琦此时能够糊涂一世聪明一时,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上天眷顾,蔡文琦被她怒视心里发毛,稍微一愣神,忽然明白了苏蔬的用意,咔吧一下眼睛,手指羊福道:“他,他对大王你不恭。”
苏蔬心里长出口气,暗自嘀咕,姑奶奶,你被猪八戒附体半辈子,今日总算被孙猴子摸了一把。
“你胡说,羊公公何时对本王不恭了。”
蔡文琦列举一二,最明显的就是在中秋赏月宴上那次,当时她为此还差点与羊福吵了起来,这件事众位都知。
“不看僧面看佛面,羊公公对皇上尽心尽力,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即便他冒犯本王,也情有可恕,怎能容你胡来。”
苏蔬说完,转身面对赵构,“皇上,原来真是一场误会。”
赵构似信非信,刚刚蔡文琦并无对自己下手,只是举着刀就被自己踢飞,中秋宴上她对羊福不满自己也看在眼里,蔡文琦是苏蔬的徒弟,护主心切也可以理解,但赵构还是怀疑,她是不是因为蔡京之死而迁怒自己,遂伺机刺杀?
羊福却不依不饶,“皇上,距南王的话虽有道理,但此女擅闯皇上住地就是死罪。”
苏蔬瞥了眼羊福,这阉人究竟是对赵构忠心?还是对蔡文琦落井下石?总之实在可恶,她再对赵构道:“皇上,蔡文琦原是蔡京之女,养在深闺,不懂宫禁之事,后来远嫁金国,金人野蛮未开化,如此她更没了规矩,再随我来到广南西路,部族人少繁文缛节,如此她就越来越不懂礼数,一介女流,还请皇上开恩。”
苏蔬对赵构这样毕恭毕敬,谷地山等人就看不过去了,试想段誉或者其他郡国之王,会一副臣下的模样来对你赵构吗,谷地山道:“皇上,羊公公纵使是您的近侍,也还是一个奴才,蔡文琦乃尚书夫人,原本杀一个奴才也非什么大惊小怪之事,请皇上开恩,饶恕她这次。”
他之后,已经赶来的术虎巴阿等人悉数求情。
赵构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知道苏蔬非常疼爱蔡文琦,并且苏蔬还非常宠溺身边之人,若是自己真的对蔡文琦严惩,只怕惹恼苏蔬,对自己不利,这毕竟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别说现在封了郡王,就是以前也不能轻举妄动,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所以道:“朕,心怀慈悯,念她是为了孝顺距南王你,所以,死罪饶过,活罪难免,距南王,你看着办吧。”
总算蔡文琦可以不死,苏蔬也知道这丫头行事太过莽撞,实在需要惩戒,于是道:“杖责二十,拉下。”
二十已经很少,谷地山见状急忙喊人把她拖了出去。
谁知,羊福恨的牙根直痒痒,又让苏蔬得逞,他心有不甘,忽然发现一旁的术虎巴阿,继而想起完颜宗豪,他们都是金国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赵构道:“皇上,蔡文琦绝对是为了刺杀您,因为,她的丈夫完颜宗豪就是金国人,还是金国的皇子,完颜宗弼在后头拼命的追击,这个完颜宗豪只怕是也想刺杀您呢。”
赵构霍然而起,怒向苏蔬,“距南王,如此,这个蔡文琦行刺朕,却是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