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言跟郁苏两个人一起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们两个还在互相担心什么啊,爹爹能处理好自己这边的事情,娘亲也能处理好那边的事情,你们明天开始就分头行动,晚上回家来吃饭,多好啊。”林知云耸了耸肩。
不就这点事情,弄得跟这个家要散了似的,吓唬小孩呢。
林青言听了之后轻声笑了笑,“说的也是,我们两个人还没有云儿通透呢。”
她最近跟郁苏商议的时候,只要有大事,就好像是天都要塌了似的。
也就是拥有过,才这么害怕失去。
毕竟郁苏也是人嘛,难免会出差错。
“哎,你说你们当初要是没生我的话,现在可怎么办啊。”林知云少年老成的皱着眉头开口说着。
爹娘没有一个省心的,害的他年纪轻轻的,就要当老爹爹了。
林青言跟郁苏之间凝重的气氛被轻松打破,林青言而已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若是这样的气氛再持续一会儿的话,她真的害怕会说出让郁苏立刻去把单子给退了这种话出来。
“妻主,我也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您要放心。”郁苏连忙朝林青言表了一下决心。
“行,分头行动。”林青言将单子递给了郁苏,自己则是准备了一下第二天要进宫去的东西。
她得想办法把女皇身体里所中的所有毒素都给查探出来,然后回来之后做药物比对,然后再想办法做一颗药丸,一次性的将她体内的毒素全都清除。
不然现在在女皇的身体里,就像是有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轰然爆炸,给她的身体带来不可磨灭的灾难。
第二天一早,林青言带着自己的小药箱,拿着令牌就进了皇宫。
每次从怀里掏出令牌来的时候,门口的守卫都会震惊一下。
这么多年了,她们只有在云悠的身上看见过这种令牌,没想到现在又在一个这样年轻的大夫身上看见了。
那是不是说明,京城又出现了一个神医呢。
林青言站在皇宫门口判断了一下方位,直接朝二皇子的寝殿走去。
现在皇上在上朝,宫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守卫尽忠职守,还有一些宫女们。
听说皇宫里的宫女都被下了禁断的药物,就不能祸害宫里的男丁了。
这种药物让林青言也有些好奇,到底是如何做出来的。
又是怎么实行阻断的呢。
在来到二皇子寝殿的时候,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口坐着的人。
如果按照郁苏所说,此时的二皇子应该正在屋里睡着懒觉,可是她看见的二皇子,竟然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呆。
“您是二皇子吗?”林青言今天还带着面纱,她觉得二皇子应该不会认出她来。
可是二皇子在看见林青言的一瞬间就愣住了,有些呆愣愣的。
“阿姐……?您回来了?”
林青言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阿姐,我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大夫罢了,您这有没有什么适合说话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要同您说一下。”
二皇子听见林青言否认,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你就是我的阿姐,上次您就没有承认,说下次遇见的话一定会认回我的,太坏了。”
林青言没有说话,在等着二皇子找一个能够说话的地方,现在周围都是宫里给二皇子派来的宫卫,也不知道到底可不可信。
“您就在这说吧,我的宫里没有旁人。”二皇子摆弄着手里的几个小石子,一遍又一遍的,也不知道是在玩什么。
“您可知,最近京城有人对您有些想法。”林青言落座在二皇子的对面,轻声开口说道。
她知道直接说出来的话,二皇子可能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她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早朝的时间很短,马上外面就会出现各种官员,她在这,难免叫人生疑。
“有很多人都想要让我死,我知道的,我的石头跟我说,你就是我的阿姐。”二皇子将石头一遍又一遍的扔在桌子上,持续了十几遍之后,终于将石子收了起来。
林青言觉得这个二皇子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但是又比云儿要难缠的多。
“你为何这般相信几枚普通的石头?”林青言有些好奇的看向石桌上的石子。
这些石头跟地上捡的石头没有任何的分别,形状极其普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外表。
“只要有了他们,就算我不出宫门,我也能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皇子开口说道。
林青言思来想去的,也想不通用几枚石头是怎么做到的。
“你会卜算之术?”林青言拧着眉头,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这种卜算之术,在从前是一种特别厉害的术法,但是流传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普遍认为他是一种歪门邪术。
所以在很多地方都禁用了。
所以刚刚一时间,林青言也没有往这上面去想。
“京城的府尹刚刚换了人,姓刘,家里祖上三辈贤德,才出了她这么一个好苗子,她在任之后,绝对不会再对你能产生任何的影响了,姐夫……您的夫郎郁苏的花店也可以无忧的开下去了。”二皇子扔着手里的石头,每扔一次,就说一句话。
林青言看的云里雾里的,她是从石头上看不出来任何的信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我都说对了吧,所以你真的是我的阿姐,为什么您没有了记忆呢,这些年您到底又去了哪里?”二皇子有些疑惑的看向林青言。
在他的角度看来,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的阿姐,他不懂,为什么阿姐不认他。
阿姐只有一个,面前的人也明明就是。
林青言抿了抿嘴,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同他说,“我确实失去了一段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的阿姐,但是现在,我只是一个大夫罢了,至于刚刚的忠告,我希望您能好好的听进去一些,近些日子多加防备。”
二皇子气急败坏的扔着手里的小石头,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