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不是我的皇姐,我的皇姐才不会像你一样怂呢。”二皇女看来看去,才下了这么个结论。
她刚刚是故意激怒林青言,就是想要看看她的脾气怎么样。
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她仍旧忘不了她的皇姐的爆脾气。
林青言点头应了,“我只是一个从渔村过来的小大夫罢了,跟皇室当然没什么牵扯了,您也不要多想。”
这个二皇女喜怒无常,是个危险的人物,林青言在接触下来之后才给她下了定论。
“渔村?哪来的小地方,听都没听过,从穷乡僻壤的来到京城,费了不少力气吧?要我说,人啊,得有自知之明。”二皇女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
这个皇上的病,若是治不好就别治了,但是她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林青言只觉得憋气极了,这人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不会管皇上的死活。
同她再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
“我很有自知之明,同样的话也送给您,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这就先走了。”林青言说完这话之后立刻就跑远了。
若是被二皇女反应过来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她可得活着回去,还有夫郎跟儿子要养呢。
在出了宫门,她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宫,以后是能不进就不进,麻烦死了。
每次一进来都在勾心斗角的,又不是后院,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夫,怎么都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
而且这个二皇女,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她只想离她远一点。
“哟,这不是上次的大夫吗,怎么给皇上看病还慌慌张张的啊,怕被皇上知道你治不了她的病?”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林青言打眼一瞧,迎面撞上的这一伙人,就是当时在下朝之后找她麻烦的那一伙人。
“我治不治得好,跟你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倒是你们这个行为作风好像有些问题啊,我觉得应该去找皇上好好的说道说道,这样的人也能留在皇宫里的吗?”林青言四下看了看,反正这又不是在宫里。
当然也不用谨言慎行了。
“你敢!你要是惹了我们,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你不就是个小大夫吗?狂什么狂啊?”一个官员开口嘲讽道。
她们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待的很久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跟她们说话。
林青言轻勾嘴角,“你们算什么东西?几个只会傻叫的狗罢了,生活不如意吗?在这乱吠。”
不是说她狂吗,她就是狂了,还要狂给这些人看看,有些时候服个软,就总被人以为她好欺负。
几个官员一时间有些傻了,竟然有人敢这么同她们说话。
“哟,胆子倒是不小啊!给老娘打她!”一个官员一招手,身后的打手们就瞬间一拥而上。
林青言一看这还是在皇宫门口,好像不太好动手。
但是这里人烟稀少,而且门前的守卫眼观鼻鼻观心的,显然不太想管这件事情。
而且几个官员平日里就经常嚣张跋扈的,上一个惹了她们的人已经丢了这份工作了。
她们家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是很需要这份工作的。
林青言看了看门口的守卫,直接朝那几个官员跟打手扔了一把药粉,“不是喜欢挑衅吗,那就在这站着说吧。”
她这次扔出去的药粉,能够暂时将她们的身体麻痹,换言之,现在是什么姿势,她们就会保持这个姿势直到药效解除。
在她们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你使得什么妖法?”她们现在只有脑袋能动,身子想要动却好像失去了控制权似的,整个人都感觉难受的要死。
林青言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几个人这是怎么了?突发恶疾吗?可惜了我今天没有带药箱啊,等改天有空了再给你们诊治一下吧。”
对付恶人自然不能用平常的方法,林青言的心里切开来黑着呢。
这个药也是她刚配出来的,反正等到几个人能动了之后,肯定是十分难受的。
会感觉身子像是被马车压了一样难受。
当然这种感觉就留着给她们自己好好的体会了。
解决了一桩大事,自己心情也舒畅了。
“东家!楼里出事了,鸨爷让我来找您!您快点去一趟吧!若是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林青言眉头一皱,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先过去了。”
因为她现在会一些轻功,所以赶路比这个小厮要快得多,不多时就来到了流欢坊的门前。
流欢坊的里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又有了什么争执。
“凭什么我有了喜欢的人还不能离开!你们是不是也是自私鬼啊!”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你能不能不要只顾着自己啊!之前走了的兄弟都怎么样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管!之前的人们都怎么样了我不管,以后怎么样了我也不会管!我只知道现在我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
鸨爷见到林青言在门口站着,连忙走了过来,“我们的一个倌儿说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还愿意赎他,这又嚷嚷着要走了,但是一队人如果少了一个的话,这以后还怎么跳舞啊。”
他是为了流欢坊的以后在思考。
而且也确实,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从青楼出去的人能过得舒坦的。
要么是没过多久又被人赶了出来,要么是有人嫌弃他的出身而自缢身亡。
所以他也不希望这个小男孩走。
不能轻易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
“你先冷静一下,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我们再来说这件事情,你现在大吼大叫的就有用了吗?”林青言看向中间的男人开口说道。
男人气的又哭又闹的,听了林青言说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在原地缓了一会儿。
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这样有错吗?
为什么一提到想要去跟那个女人走,周围的兄弟们就这样不愿意,就好像走了的是他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