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卫家他卫子年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辱北川苏氏的功勋？
苏柒若早就习惯了外人如此议论，并未觉得有什么。
这些冷言冷语她听得不少，早就不在意了。
可司千凌却见不得有人如此说自己的心上人，冲上前去直接给了卫子年一巴掌。
“你……司千凌，你竟敢打我？”
卫子年震惊地瞪向司千凌，满是不敢置信。
“他打你都是轻的，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提北川苏氏？你配吗？”
皇甫玉淑也跟着上前，怒目瞪向卫子年。
要不是司千凌先动了手，她也绝饶不了他。
“呵！区区一个北川苏家有什么提不得的？要不是苏老太太决策有误，二十万苏家军也不至于无一活口。”
人群后走来一女子将卫子年护在身后，不屑地看向皇甫玉淑。
来人正是卫子年的二姐卫子瑶。
卫家仗着权势素来不将旁人放在眼里，便是太女和皇甫玉淑在卫家眼中，都得不到多少好脸色。
谁让卫家不仅出了个贵君，生下两位皇女殿下，还与东清王氏有姻亲呢！
那卫子年和卫子瑶的亲生父亲正是东清王氏的本家公子，四大世家虽说不站队，可有了这层姻亲关系在，东清王氏暗里说不定早就是四皇女的人了。
他们不信东清王氏的清白大抵和四皇女一党不信北川苏氏是清白的一样，毕竟他们也一直当北川苏氏是太女的人呢！苏柒若也是后来这三年才缕清了朝中这些复杂的姻亲关系，只是她没想到，卫家竟已嚣张到如此地步，敢当众将玉川关一战歪曲，将屎盆子扣在苏家头上。
现在苏柒若也更加确信了一点，玉川关一战卫家和四皇女绝对不清白，那东清王氏是否也参与其中，暂时还没有证据。
“放你娘的狗臭屁！”
皇甫玉淑不打男子，可卫子瑶却是个女人，那她就不客气了。
一脚踹向卫子瑶的肚子，皇甫玉淑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卫子瑶被她踹出去一丈多远，惊得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
他们可招惹不起十二殿下，亦得罪不起卫家。
“真是给你个狗东西脸了，连苏老国公都敢置喙，你卫家还真当这天下都姓卫了？”
皇甫玉淑说着，又飞身上前踹了卫子瑶两脚，也是下了狠劲儿。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只有国子监的学生，夫子们也来了好几个。
但碍于打架的那两个小祖宗身份的缘故，谁都不敢上前去劝。
说白了这就是太女殿下和四皇女殿下之间的争斗，她们不过是区区一夫子，还没资格参与其中。
苏柒若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在听见有人诋毁自己祖母时也冷了五分，眸子沉了沉，瞥了趴在地上哀嚎的卫子瑶一眼，又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人群。
上前两步立在皇甫玉淑和司千凌身前，面向众人道：“我北川苏氏不敢说于国于君有多大贡献，但我苏家上下皆敢拍着胸膛说一句——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