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人竟然不见了!怎么可能,明明守在房间里的!”我当家根本就不相信他所听到的话,急急忙忙的跑到二楼去查看,果然早已经人去屋空。
而地上还躺着两条大粗铁链子。二当家狐疑地捡起铁链,仔细观察。不禁奇怪在铁链从中间断裂,但这么粗的铁链想要斩断,必定会发出声响,难道他们已经醉到连巨大的声响都听不到了吗?
而当二当家回头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孙瀛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了。孙瀛洲越过二当家 在门里面四处观望,四周的门窗都锁得很好,没有一次被破坏的痕迹。只是在断裂的如此整齐的铁链,甚是令人怀疑。
“这是人跑了?”孙瀛洲平静无波的声音,传到二当家的背后,二当家不知为何从背后。感到一阵寒冷。
“应当是跑不远的,这沅水镇现在还是乱得很。不到太阳落山就已经将城门紧闭了,他们不可能逃出去,我这就带人去将人寻回来,然后……”
二当家的话未说完,孙瀛洲已经离开了。他自己的人马可比这群土匪好的很。
“二…二当家,我…我们还…还…要去…找…找吗?”结巴有些失望的问,这到嘴的肥肉说飞就飞,让人的心里格外不好受啊。
刚刚被孙瀛洲无视的二当家脸色一脸铁青,“找当然要找,找到了就是千两白银,也找不到我们这几天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吗?给我地毯式的去搜。速度还要快,要抢到他们那群人前面找到”
二当家话一下,其余匪徒全部分散是出去寻人。而此时的孙瀛洲一行人便直接找到了当地的官府。他们原本是叫让官府的人帮忙一家一家的去搜,结果等他们到的时候却看到了更恐怖的一面。
“主子,前面不能过去了。”率先的在探路的护卫回到孙瀛洲车旁回话。
“怎么了?”
“原先我们没对着沅水镇做过调查,刚刚去官府,那县城的头竟然直接挂在那衙门的门板上”。
孙瀛洲的表情变得有些狐疑,“这沅水镇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其实在沅水镇原本也只是和青临一般的小镇罢了,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但是在天灾来临之前,这方的**为了贪慕银子,便向他们多收了许多的税钱,一两次也就罢,结果收了许多次,这方的百姓活不下去便发生了民乱。当时的官府的人已经全部被百姓们给乱棍打死,能烧的就烧,不能烧的就砸!现在的沅水镇并没有官府。”
“这种事情在云国再正常不过,既然官府已经没了,那每天关城门的人又是谁呢?”孙瀛洲先前听二当家说,这沅水镇的城门倒是要比其他地方关得早。
“自立为王!”
“什么自立为王?”孙瀛洲显然被这句话给惊到了。一则是沅水镇就是个小地方,二则他不敢相信,在云国这几百年以来的洗脑教育下,竟然还有人敢自立为王。
“自立为王的就是当地的一些最开始反抗官府的人,他们豁得出去又有人支持!不过到底是些没读过什么书的泥腿子,只懂得以暴制暴!除了维持沅水镇的普通行为秩序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而在这一次天灾之内,那群自立为王的人又开始打家劫舍,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叫这方土地的百姓们给他们交保护费……”
护卫的话还未说完,孙瀛洲就让他停了。简直越听越荒唐,简而言之,这块地方已经沦为一群乱臣贼子所管束。平日里只懂得打家劫舍,强者剥削弱者。也难怪他们刚刚进沅水镇的时候,街上一群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待我去会会,这方掌权之人。”孙瀛洲冷笑着说。
钱三丫他们在破庙凑合了一整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可能是因为昨晚太过紧张又跑了许久,导致三人都十分疲累,这一睡过去就忘了时辰。
钱三丫醒来之后先在四周环顾有没有其他人,发现没有人后便从空间里掏出一些锅碗瓢盆和干粮来。
他们所呆的破庙十分的破旧,暮春时节的风还是有些冻人的。好在破庙里面茅草众多,还有一些已经腐朽掉的木板,钱三丫就用这两样东西作为燃料来烧炉子,然后又叫小米放在锅里煮,不时又加入一些菜干鱼干蘑菇干之类杂七杂八的小菜。不过一会儿整个庙内便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柳茹和郑锐就是馋醒的,他们肚子饿的咕咕叫,在梦里又闻到一股香味,向他们招手,他们猛的朝香味伸出手去,结果什么都没抓到,等回过神来就已经醒了。
柳茹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随即眼神立即被钱三丫所煮的粥也吸引了过去。同时不争气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响,“三丫,你煮的这是什么呀?很好吃的样子啊,什么时候好先给我盛一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粥,就是加了一些菜干肉干进去。空间里准备的东西还是挺多的。”钱三丫一边说罢,一边又从空间中掏出三副碗筷。先给柳茹和郑锐二人分别舀了一碗。然后又拿出一张小桌子。又拿出一些蜜饯零食点心之类的放在上面。若不是他们现在身处破庙,简直和带盐池地过的没什么区别了。
柳茹目不转睛的看着钱三丫像变戏法一样,从空间里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不管看了多少次,她还是感觉到十分的惊讶。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玄乎的东西。
郑锐倒是一脸平静,他在郑家也见过许多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他自己使用不了,但还是见过猪跑的。
“唔~这粥真的是太好吃了!”柳茹将一碗的粥直接灌下肚子。然后拿过勺子又给自己舀了一碗。
而在一旁的郑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吃粥的速度一点也没有慢下来。钱三丫所煮的白粥里面有香菇鱼干甚至还有鸡蛋花,味道清爽却不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