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看着镜子中的那一张有些苍白的面孔,漆黑的眸子,嘴角逸出冷冷的嘲讽的笑意,他的全身上下,前后左右,到处都是伤痕,只要你能想得出的伤痕,他身上差不多都有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这些曾经令他半夜爬起来无声哭泣伤痕,眼神出奇的宁静,这时候的他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在慢慢注视他的伤口。没有人分享着他那渗入骨髓的寂寞与冰冷。他也不需要,因为他习惯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当从镜子看到这些大大小小伤痕的时候,他有一种落泪的感觉。这些伤口见证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的经过,多少次他从梦魇中惊醒过来,但看到感受到这些伤口所带来诡异的温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下次用我浴巾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午瞬间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虽然嘴角含着三分笑意,只是决然不会有让人温暖的感觉。
一个堪称极品到了极致的女人媚眼如丝道:“不就是用了你浴巾,你一个男人不是这么小气吧,再者说了我用你的浴巾那也是你福气。”
女人娇躯上围着那一条白色浴巾,是男士专用的,并不太大,因为男人出浴也就把下身关键围上就可以了,而女人必须要将上下三点全都遮盖上,所以,短小的浴巾只是堪堪将她俏丽挺拔的遮住一半,下身只掩住了神秘地带,她那修长圆润、白嫩光滑的赤。裸。裸地呈现在了午面前。
女人皮肤还留有水蒸气的热度,因此她那白嫩的上还透着一层迷人的红晕,晶莹剔透,就好像是均匀地涂了一层花粉似的,很美!美得令人神魂颠倒。
她那小巧玲珑的玉足,纤美如象牙白玉雕成的脚趾,无不透射着少女特有的美感和青春气息。这无疑是一具天下间最完美的,天然去雕饰,因为根本就没有一点瑕疵。
午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更不是柳下惠,对于这样极品的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爱情?狗屁都不是。还不如吃一块面包来得爽。
“女人的寂寞大多源于身体上的寂寞,所以很多时候做.是一种最佳排遣寂寞的方法,尤其是一个女人在达到高.后无论从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一种奇异满足感,用一句很难听的话来说就是女人最终的结果都是被男人压在下面,不是吗?”
女人堪堪一握的柳条细腰扭动,眸子中隐藏着一抹彻骨的忧伤,道:“你似乎对女人很有偏见?”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男人用武力征服世界,女人却通过在床上的十几分钟的事情征服男人,这不是很有成就感吗?”
午轻轻捏着女人的下巴,温柔摩挲着,嘴角暧昧邪邪的笑容:“若不是我等会儿我要见一个人我会把你弄得欲死。”
“人不是没到吗?”
午突然转身坐在床上,声音有着难言的蛊惑:“给你十分钟时间。”
女人一张脸比晚霞还要艳丽,樱唇诱人地颤动着,“嘤咛”一声将整个身子都倾倒在了午身上。
午露出邪魅的眼神,看着怀中这具美丽身体娇嫩无比,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此时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美人儿,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里的温软滑腻,心中的那团已经呈燎原之势,从心中暴窜而出向全身蔓延。
“这个表演太过于直接了吗?”午控制住自己潮水猛涨的情火,口干嘴涩地问了一句,直接脱下他的裤子。
“我喜欢直接的。”
那水艳艳、红嘟嘟的樱唇,诱人地颤抖着。
八分钟之后。
“为什么不杀他?”这个叫仓的女人缓缓道。李术不杀,他日必定成为为公子的大患。
“高手寂寞。”午淡淡一笑,对着强表上的一副有着两头猛虎下山的画,露出自傲之色,“现在的他杀了可惜,这个人很有潜力,李探花的儿子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要杀李术,先通过李探花,目前我们生意主要是在北方那边,西南这里,我是心有余力不足,仓,一家独大很危险,树大招风,懂我的意思吗?”
仓道:“不懂,我只知道公子叫我杀人,我就去杀人。”
“李术的本事倒是不小,桃花对他倒是印象不错,他身边居然多出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叫末世回来试试他的能力。”
“末世要是杀了他呢。”
“那就是他的命。”午耸耸肩膀道。
月光没有温度的洒在燕京市各个角落。不时有夜风吹来,也有一股冷飕飕的感觉。
一个穿着白得一尘不染的衬衫的青年微微低头缓缓走在有些静寂街道上,他的脚步懒散而缓慢,仿佛毫无力气,只是当他抬起头目光注视前方的时候,那漆黑眸子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当这中坚定神色消逝过后眸子蕴藏冰冷而阴暗的味道,如看不见无底洞。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带着对人生三分讥讽的笑意,给人颓废懒散的感觉。那是一种对什么事情都不放眼里的味道。
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这个年轻人似乎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他听到一阵属于男女做那档子的声,间或杂着焦急的诅咒声音,嘴角淡出一抹冷漠的笑意,想不到公子刚叫自己回来就听见这种声音,还真是别有风情啊。
“求求你们快放了我女儿,不关我女儿的事情。”一个听上去很有感觉的女人却焦急喊叫着。
四个男人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难掩得意和无尽。其中一个男子大概19岁这样,穿着很体面,属于有钱人家的少爷。
“不关你女儿的事情,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以为你女儿是公主啊,少爷给你两万块是看得起你了,吴遥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追了你三个月你却一点脸色都不给我,这下好了大家都撕破脸了一分钱你也别想得到,等下少爷体会到了那种欲死欲仙的情趣,一定会喊好哥哥的,少爷我要母女通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