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萌从浴室走出来,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晶莹的泪滴,她的泪从眼角流下,流在脸颊上,滴落在地面。
龙飞飞望着一脸惊喜的李术,带着一丝的笑意道:“赵萌是一个好女孩。”
赵萌飞奔过来然后用足了力气抱住李术,没有大哭,只是任由着泪滴滴下着那么的肆意飞扬。
龙飞飞道:“也许我该离开这里了,李术,你若是去香港的时候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吃香港的小吃。”
李术感激的看她一眼道:“谢谢,我会的。”
龙飞飞走出了总统套房,她的保镖幽灵的出现在她的身后,一米的距离。
“家主,若是这么让李术离开只怕李世杰会对我龙家不利。”
龙飞飞停住,转身,声音但平静:“说过的话就要算话,我和李术打赌输了就要愿赌服输,我虽然是一个女人,这这一点还是要遵守的,李世杰那边我会解释清楚的,你还有什么要说。”
“没有了。”
“那就好,我不想听太多的废话。”
李术和赵萌在总统套房中拥抱着,赵萌突然发现李术的手掌有血滴。她恐惧的叫起来:“李大哥你的手出血了?”
李术笑了笑,这点血算什么呢,又不是手废了,不过他很幸运,他的痛苦克制他的但期中的经历的痛楚是任何人难以承受的,李术忍受下来来。
“没事的,李大哥没事,你好吗?”
赵萌刚才没有大哭的,这会儿见李术问着她,她突然哭了哭得很凶。
李术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任着她哭,一直哭着。
赵萌终于不哭了,她的眼睛都浮肿了:“李大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顿了下,“如果你不来我,也不会怪你的,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术露出一个微笑:“傻丫头,李大哥就算是断了两条腿也回来救你的。”
赵萌内心暖暖的,她道:“李大哥,其实龙姐姐是一个很好的姐姐,她虽然抓住我,但没有强迫我做什么。”
李术笑道:“你怎么肯定她是一个好姐姐?”
赵萌道:“我虽然没有和她之前见过面,但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就可以感觉她是一个好人,她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她对人很好。我怕一个人住在房间,她就陪着我。说很多她以前的事情给我听。”
李术道:“也许她是一个好姑娘,也许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的。”
赵萌把李术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温暖的,道:“李大哥,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李术捧着他那一张脸,柔情的道:“是我对不起你才对。”
赵萌道:“我明天早上就回燕京,然后我在燕京等李大哥回来。”
李术道:“好。”
赵萌问道:“你的手疼嘛?”
“不疼。”
“真的不骗我?骗我是小狗。”
“好,骗你是小狗。”
车子稳稳的行驶在深夜的公路上。
龙飞飞闭着眼睛,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的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笑意。
她居然这么就放过李术了。
也许是在和赵萌一起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女孩子的性格有一些和她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所以她会把她那些独一无二的秘密告诉赵萌吧。
她没有后悔做出的这个决定。
她是一个孤独的人,一个孤独的人太久了,总是找到一个陌生人来诉说她的往事的。
坐在副驾驶的那个黑色衣服保镖突然说道:“停车。”
距离的摩擦声倏然响起。
叱。
一把尖利而锋利的刀赫然从车顶刺进司机的脖子之中。
血液飞溅。
两滴血红溅落在龙飞飞的洁白的大腿上。
她的脸赫然一变,没想到李世杰的人来得这么快?
一辆幽灵的小车缓缓的开到龙飞飞的车子的前面。
龙飞飞下车,她的保镖也跟着下车。
一个穿着麻衣的袍子的男子的拿着一把尖利的刀站在那小车后面。
刀尖依旧残留血滴。
然后,这个穿着袍子的男子露出一个森然的笑,他把刀缓缓的举到他的嘴巴前面,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下刀尖的最后一滴血,他嗅到了血液的味道,身子就好像得到了巨大满足,眼神锐利就像他手中的刀。
“韩疯子。”
龙飞飞没有说话,而是她身后的保镖露出骇然之色。
“没想到还有人认识我这个疯子。”韩疯子并不是一个疯子,也许他杀人是疯子,但不杀人的时候完全是一个斯文秀气的男人。
韩风突然露出一丝的恭敬,开门。
李世杰走下车。
“李少,来杀我?”龙飞飞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你若是杀我,龙家人不会放过你的,也许你不会放在心上,但每一天被人惦记着想必他睡不着,吃不香。”
被杀手惦记着确实很紧张,紧张得也许会草木皆兵,也许会变成一个疯子。
李世杰可怜的眼神看着龙飞飞:“你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杀你确实是可惜了一点。但你破坏我的计划,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都要死。”
龙飞飞道:“李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李世杰冷笑道:“他的角色是什么,你还没有资格说,如果不是你带走李术,今晚上李术也许会度过一个终生难忘的晚上,李世德算是白白的浪费了。”
龙飞飞笑了笑:“李少,这么说来你要杀我了,铁心杀我。”
李世杰道:“没有人可以违逆我的话。”
龙飞飞道:“我也许可以例外。”
李世杰突然一笑,看着龙飞飞那一张自信的笑脸,道:“你这么自信?”
龙飞飞道:“你自然可以杀我了,但杀一个还有利用价值的人,这就太过得不偿失,据我所知你的擂台对手将是孔家的孔雀,也许我可以把你杀了他。”
龙飞飞的身后的黑衣保镖目光闪一丝的悲痛,但是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孔雀?”李世杰摇头笑道,傲慢之极,“你错了,如果你认为我把他当作对手你就错得离谱,他根本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