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穿好衣服的上官小乔再次回复道往日的高贵,妖娆,嘴角带着浅笑道“当你跨出这道门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被人追杀了,我怎么能不相信你呢?”
“额……”李逸尘有些无奈,无论怎么样都已经答应别人了,总不能再次推却,微微点了点头,李逸尘告别了上官小乔,离开了天宝阁。
仅仅只剩下一个月了,一个月后就要离开李府了,到时候去跟爷爷告别,对于这个爷爷李逸尘极为珍惜这份亲情,从地球来到异世,只有这个爷爷还对自己关心。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李逸尘来说并不漫长,眨眼即过,在服用紫玄药剂之后的李逸尘玄气一举突破了玄黄三阶后期,达到了玄黄三阶巅峰。
我需要不断的突破,李家的这些人每一个都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特别是那个三长老。与此同时李逸尘再次想到了当初那辆马车之中的女子,那种强大几乎是他难以想象的。
只有实力提升了才是真道理,否则下一次遇到可能真的会必死无疑,李逸尘可不相信那个丫鬟会对自己网开一面。
告别了云烟,李逸尘来到了李家的祖屋之中,这里是李家家主的居所,对于整个家族都是神秘不已,几乎很少有人能够进得了李家的租祖屋。
“爷爷”李逸尘小声的呼喊。
房间之中并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半响,一声苍老的声音才从祖屋之中传来,古朴的家具带着陈旧的气息,在岁月的尘封中缓缓退去了原有的颜色。
古老的石门仿佛随时会风化一般,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关过,石门旁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铜铃大的双目瞪着来人,只是那碎裂的石屑显示着这是一个将近千年的古老家族。
“进来吧!”一声苍老的声音从石门之内传来,整个祖屋之中是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千年如一日般,没有什么生气。
“爷爷”李逸尘恭敬的来到李玄将面前,跪了下来。
“孩子,爷爷早就料到你回来,可惜我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老三就会知道,诶!”李玄将叹了口气。
此刻李逸尘才微微抬起头,眼前的这个老者早已没有了在组屋外的那股霸气,仿佛犹如一个风浊残年的老人,沙白的头发以及那显得有些空洞的目光。
“爷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玄天级别的高手吗?”李逸尘焦急的问道,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爷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身体如此苍老。
李玄将没有开口,而是从怀中掏出了团锦布包裹的方形物体,小心的将那木盒打开,古朴的檀香木盒没有沾染一丝灰尘。
木盒中一块黝黑的铁片沉睡在其中,一个个难以辨认的符文在黑铁片之上,这些李逸尘一点都不认识,甚至根本就不了解。
李玄将将木盒小心的关好,看着李逸尘道“孩子,这是李家历代祖先所保存的东西,据说这关乎着远古的一场大战,可惜时间过去太久了,已经没有人知道这铁片的秘密了,爷爷今天就把它交给你”。
将黑铁片交给李逸尘之后,老人像是放开了什么,原本有些激动的神色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可是您的身体?”李逸尘有些担忧的看着老人,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老人的身体之内仿佛有着暗疾在不断折磨着他的身体。
“走吧,不要让人怀疑了”李玄将缓缓开口,双目微微闭合,仿佛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即将度过他最后的时光。
爷爷的身体一定经历了一场惊天大战,可是究竟什么样的存在才能使得爷爷身受如此重伤,一个玄天级别的人竟然也抵挡不住如此重伤。
想到这里李逸尘有些忍不住的看向自己怀中的那木盒,心中仿佛想到了什么。
“老头,老头”忽然李逸尘对着脑海之中那团紫色气团呼喊道,他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了,关于手中那黑铁片来历太神秘了,就连他爷爷也不知道。
听到李逸尘的呼喊,老头那懒散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这黑铁片就连我也不知道,上千年前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逸尘有些无奈,爷爷只说这黑铁片关乎着一场大战,可是爷爷说的不像是那么简单。
李逸尘就是想破头脑也想不出这黑铁片究竟有什么用处。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境界提升了我才能打败李化云,还有那个神秘的女子,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李逸尘是不会轻易显露出自己实力的。
告别了李云烟李逸尘再次踏上了去往玄兽森林的路途,身上除了那枚黑铁片以及上官小乔赠送的五级玄药剂,就什么都没有了。
玄兽森林外围,一座巨大的城市矗立在天地之间,高大的城墙,坚固的黑石,作为玄天大陆最为庞大的一座城池,这里能够抵御几百年的玄兽潮攻击。
这里可以说是天南最大的要塞,也是天南最肥的一座城市,无数的玄兽核以着低廉的价格被贩卖出去,一个个玄药师公会,玄气公会,在这里林立。
甚至可以说这里掌握着整个天玄大陆最为富饶的地方,每天都会有无数个冒险团队从这里运送一批批获取的玄兽核,进入城池之中。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李逸尘终于来到了天南帝国最南端,天云皇朝只不过是天南帝国的一个下属国,而作为天南帝国最为富饶的城池玄兽城,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玄玄级别的高手。
这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域,甚至可能有着玄地级别的高手,而作为初来者的李逸尘很快就找到一处旅店。
几个火辣的美女身穿妖娆的旗袍在旅店之中走来走去,胸前的扣子微微解开,露出那雪白的*体,浓重的香水味刺激着整个旅店。
旁边几个手拿着一些玄器的大汉端起海碗大酒,一饮而尽,那长满胡茬的嘴,几颗黄色的牙裸露出来,旁边几人更是抓起一块大肉,囫囵的吞下去,端酒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