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眉白了我一眼,低声嘀咕道:“人家上单身女人家里喝咖啡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倒好。唉……”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紧张。按理说不应该啊,难道是看守所里呆的久了,脸皮也变薄了?
她把两杯蓝山用托盘端来,盘子里还扔了两颗方糖。指着问我:“要不要放糖?”
我点点头。眼神在她的修身西裤裤线上打转,云轻眉轻笑一声,捻起糖块轻轻投进我那杯咖啡中,用不锈钢勺子搅了搅。然后就递给我。
我接过浅抿了一口,舌尖微苦。馥郁甘醇都在咽下之后的回味,自己煮的咖啡确实要比速溶咖啡更有味道。
云轻眉弯下修长的颈子,一缕长发垂落。遮挡住半边莹白如玉的瓜子脸。
她轻啜了一口。微眯着双眼似在回味。我想起马翔天刚被调走的时候。她第一次上课带给我们二班全体男生的震撼,想着想着。不由得盯着人家看的痴了。
云轻眉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根本看不出她曾经在视频直播上浪荡形骸过,完全就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肤白貌美的高中女教师。
她噗嗤一声笑了,脸色微霞,戏谑道:“你看什么呢,你还会对我感兴趣啊?”
我揉揉脸,装作随意的问道:“那啥,你那个直播还做不做了,如果你缺钱还房贷,你跟我吱声,那工作别干了。”
云轻眉笑容一僵,声音小了下去,说:“早就不做了,我车子房子都还清贷款了,我也是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你能理解吗?”
说实话我一直对她曾经做过主播这事耿耿于怀,要不也不至于像座冰山一样老把这么漂亮性感的女老师向外推。
听到她说不做了,我心里似乎松了口气,好像隐隐给自己找到了借口。
我点头道:“都是钱闹到的,谁不想过的更舒服更好一点,这不是你的错!”
云轻眉眼光亮了起来,如同含着一汪秋水似的,一眨不眨的望着我,我被她看的发虚,心里直嘀咕,咱们有这么熟吗,你这眼神怎么像媳妇看老公一样。
“你知道吗,自从你承认你是学渣002之后,我都做过最坏的打算,我以为你肯定会用这个身份来威胁我,让我跟你滚床单做那事,没想到你不但没有提过这个要求,还在关键时刻拒绝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心里就有了你的影子!”
我眼皮直跳,卧槽,这是什么情况,班主任跟我表白呢?
云轻眉继续说道:“我在大学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当时好的如胶似漆的,可是一毕业他就回了北京,被家里人安排进了国家部委上班,然后就跟单位一个处长的女儿好上了,一开始还给我一天一个电话,后来就是一星期,不到一个月就跟我提出了分手,呵呵,没想到这么狗血的桥段也被我遇上了。”
我无语的看着她袒露心扉,跟我轻声倾述她的过往。
云轻眉咬了咬涂着水晶幻彩的嘴唇,微弱道:“我第一次虽然不再了,可是生命中也只有过那么一个,你不会是嫌弃我吧?”
我苦笑道:“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情感生活多么混乱,你非要趟我这泡浑水吗?”
她把咖啡杯放下,慢慢走到我的跟前,舒展着身姿,张开了两条胳膊,微微转了两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征询之意。
云轻眉掩嘴轻笑道:“你想多了,我又没说要跟你谈恋爱,我只是被你的性格和外型吸引,想跟你放纵一回罢了。”
我呐呐道:“云老师,这样不好吧,我们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万一你爱上我了怎么办?”
云轻眉伸手拉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一拽,我就跟着站起来,她面红过耳的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你知道么,上次你刚搬家的时候,我下楼给你们送饺子吃,你跟凌诗敏在厨房里正在做,当时被我撞到了。”
我低头俯视着她,手中感受着她的微微汗湿的手心。
我说:“我当然记得啊,你差点把我吓得萎掉,从那以后凌诗敏就拒绝除了卧室之外的任何亲热行为了。”
云轻眉似在梦呓一般,贴着我的耳边轻声道:“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没受啥不好的影响吧?”
我一愣,接着恍然,干笑道:“没有啦,还是说硬就硬,没事的!”
云轻眉身子更加发烫发软,她上身的短襟小西装紧紧裹着娇躯,一直都没顾得上脱,慢慢的身子向我怀里靠来。
我两只手掌握紧又松开,垂在自己的两侧,一直下不了决心一把抱住她,我就像一个馋嘴的小朋友,下不了决心吃掉珍藏的最后一颗糖果那样纠结。
云轻眉呼吸略显急促,呼出的热气直往我耳朵眼里钻,她吃吃笑道:“我当时吓的想跑,结果走错了屋子,后来你接了电话急急走了,我才找个机会掩面而逃,当时真的太尴尬了。”
我哼了一声,想起那天跟凌诗敏搞的那波,正在紧要处被眼前这个女人两盘子饺子给搅和了,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云轻眉拉着我的手动了动,犹疑了一下就引导着,将我的手放在她腰间,我手指一颤,终究是没有收回来。
她接着道:“你知道吗,那天我跑回楼上自己的家,惊吓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脑子都是你们两个狂放不羁的爱爱场面,你那完美的六块腹肌,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我被她说的心痒难耐,手上一紧就把云轻眉给揽入怀中,她的一对高耸紧紧抵在我的胸口,嘴里发出一声低呼。
我既然动了就再难控制自己,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就向着她的翘臀抚去。
云轻眉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让她的一对山峦更加要命的贴近我,微哼道:“我可是你的老师呀,你不怕受到道德的谴责吗?”
我爆了粗口:“道德个jb,老子人都杀了一沓了,还怕它谴责我,对了你还没说完呢,然后呢?”
云轻眉把双手从我的胸口慢慢拂过,最后绕到我的脖子上,两手环扣在一起。
她身高不到一米七,而我现在已经1.82了,身高差异让这个形态的她就好像挂在了我的身上,她的满头青丝就挨在我的鼻端,我只要微微倾头就可以嗅到仿若漫山遍野的栀子花香。
云轻眉语气飘渺虚无,像是在另一个世界微微轻吟着,道:“然后呀,然后人家吟诗了呀,弄的新换的内裤都透了,还要重新去洗澡。”
我被她说的吟诗了弄的一愣,懵懂了半天才从后边的语境里判断出是什么意思。
想到云轻眉小内内弄脏了的情景,我小腹中一股热气猛的腾起,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
云轻眉似乎没有撒谎,她真的很久没被男人碰过,因为从身体的自然反应上我就能判断出,一个女人是不是经常被滋润和是否饥渴。
北方的冬日黑的早,天不到五点就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二十层高楼的窗外,是呜咽着奔腾而过的寒风。
云轻眉的两居室里却是灯火通明的温暖如夏,新式楼盘一律采用的地热式供暖,让北方的冬季越来越暖和,甚至是有点热。
我拍了拍跨坐在我身上,已经一身细汗淋漓,无力再挣动一下的云轻眉,戏谑道:“就这点能耐还老要睡我啊?”
云轻眉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翻着白眼,只能用鼻子发出微哼声来抗议我的轻蔑。
我轻轻一拨就将她放倒在一边的地板上,坐起身,踩着脚下修身的毛料西裤和纯棉文胸,抱起云轻眉向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