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最终没有做成,不是我怜香惜玉,只是哥们现在的战斗力委实令人发指。我强行掀了被子把稚子按在跟前的时候。发现小姑娘那里都有些红肿了,顿时像一瓢冷水淋头。把满腔的烈焰都给浇灭了。
我暗骂自己的禽兽,只顾自己的爽快。怎么一点不知道疼惜枕边人呢。
我没了动静,稚子却担忧的好半天没有睡着。一直在我怀里辗转反侧的。我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安慰她,说:“你放心啊,我不是因为你不给而生气。我是心疼你才不继续要的,你快睡觉,乖乖的好么。”
稚子这才放心。亲亲我的脸,翻了个身,把光润柔嫩的翘臀抵在了我的小腹处。旋即沉沉睡去。
我也困了。两人就此相拥而眠。
第二天中午,我们相继醒来,稚子仍然动不了。去个卫生间都要扶着墙走,回来后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挺心疼她,跳下去把她抱到床上去,稚子瘪了瘪嘴,自责委屈道:“稚子太没用,做这个都不能让你尽兴,我好讨厌自己。”
我急忙穿好衣服,安慰说:“你啥也别干就床上呆着,你现在这样主要是两个原因,第一是你刚刚那个,昨晚我们又折腾的太狠了,第二是你龙哥太强大,这是正常的不是你没用,我去给你买早点,你不要再起来了,躺一天自然就好了。”
我冲到楼下去买早点,结果早点铺子都该卖中餐了,我一看也不一定非要豆浆油条什么的,就买了几个炒菜一些新煮的米饭回来。
找到那种折叠的小饭桌,伺候着光荣负伤的稚子吃了饭,我才把剩饭剩菜一起包圆给吃光。
稚子看我忙前忙后的撤去碗筷饭桌,感动的眼里又泛起了泪光,她说:“龙哥哥你别弄了,放在一边等我能动了再收拾,你是做大事的男子汉,怎么可以干这些。”
我苦笑道:“稚子你以后不要在再反对我做家务,这个,我们国家跟你们那边有点不同,尤其是俺们大东北,一般做饭洗衣搞卫生都特么是男人……”
稚子捂着嘴巴惊呼道:“真的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点点头,还想再问问她需要不需要买些药品什么的,扔到一边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我找了半天才从床下找到,拿起来一看号码还有点眼熟。
我接了,问道:“你好找谁?”
对面静默了两秒钟,大恩率略显生硬的发音传来:“小绅士我就找你呀。”
我一愣,随口道:“原来是你,我没有给你电话啊,怎么有我号的?”
大恩率吃吃笑道:“你在星海可不是普通人,想打听到你的号码还是很简单的。”
我尴尬笑道:“还不是普通人,我跟你比就是土包子一个,纯正的绿色无污染食品。”
大恩率再次被我逗笑,我仿佛能透过电话看到她花枝乱颤一对山岚直晃的样子。
她笑了一阵才道:“我昨晚回家就跟我哥哥说了那件事,他答应跟秦朗拆股,然后全方位跟你合作,打造星海乃至东三省都超一流的顶级娱乐会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缓缓道:“这个自然是有兴趣,不过以什么形式合作,各方所在股份比例多少,还要详细谈谈才好。”
大恩率认真说道:“这是当然啊,不过我是不懂这些的,怎么合作要你和我哥去谈,不过他的鼻子骨折了,还要静养几天,他让我帮他先转达这个态度给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嗯,明白,谢谢你恩率小姐。”
大恩率嗔道:“咱们别小姐小姐的叫好吗,你们这边小姐可不是啥好听的词,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讪讪笑道:“那谢谢你恩率,改天我请你吃饭。”
大恩率立刻抗议道:“你说约我出去玩的,怎么又缩水成吃饭了,难道帮你的忙把我哥哥搞定了,你还不表示下啊?”
我眼见着这大恩率是腻上我了,只好拿着电话走出卧室,去客厅说,免得稚子听到了不开心。
我对着话筒低声道:“最近确实好忙,不过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食言,肯定会陪你玩一天的。”
大恩率接口道:“那好,现在你就来接我,我就要今天出去玩,哼!”
我:“……”
“你要反悔,你说话不算数?”
“怎么会,我李云龙从不骗人的,更别说是你这样的超级大美女了。”
“那你来接我,立刻,马上,我想见到你。”
我:“好吧,我马上出门,一会见。”
我走到门口又转身回去,从钱夹子里边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说:“这里可能有一两百万吧,具体多少我也记不住,你要是想出去逛街买东西就用这个,街边上的取款机都可以取钱,也可以在一些大的店铺里边刷卡付账的。”
稚子并未推辞,理所应当的收下,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我道:“龙哥哥,晚上回来吃饭吗,昨天我照着网上的菜谱弄了好久,可惜你一口都没有吃呢。”
我突然想起某位前辈说的那句什么最难消受美人恩,以前不理解,一直以为是装逼犯玩清高呢,可是自从我得到了神龙药剂,身边的女人就跟赶集似的一样来来往往的,我算是彻底弄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心虚的应付了稚子一句再说,就逃一样的出了房子,下楼开车走人。
到了朴恩率哥哥家门口,我坐在车里敲了敲喇叭,别墅防盗门应声而开,一身娇艳如火打扮的朴恩率,拎着爱马仕包包就冲了出来。
我看着兴高采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呼小叫让我快开车的朴恩率,无奈问道:“大明星,你光让我开车,可是去那你也不说啊?”
朴恩率赫然道:“我忘了,太兴奋了,你带我去滑雪好不好呀?”
我摸了摸鼻子,心说这么高大上的玩意我特么还真没玩过,不过滑雪这东西应该跟我小时候在农村玩的溜爬犁差不多吧,就点头道:“好吧,咱们就去滑雪。”
大恩率欢呼一声,喊道:“那快点啦,我一直都想在你们东北学学滑雪的,可不是没时间就是没合适的人陪伴,我自己又不敢去。”
我被她催的心烦意乱,只好先发动了车子往前走,可是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星海的滑雪场在哪,只好打电话求助李雪松,李雪松又问了别人,才把具体路线整清楚告诉了我。
他顺便还提了一句,说金马那边把挖去的妈妈桑和小姐全部送了回来,李军飞想要收拾几个带头跳槽的妈妈桑,被我给制止了。
我说松哥你做的对,我们不但不能打人家,还要好好安抚,这样,我拿出那两千万除掉你们这些高层的每人一百万,把剩下的全部打散按人头发下去吧,从金马那边回来的也都平均给,不要歧视她们。
李雪松应了一声,我就把电话挂掉了,随即调整了方向,向着本市唯一一家室外滑雪场开去。
这家滑雪场因地制宜的建在一座足有六十度仰角的山坡上,因此是坐落在星海市城外的,再往前去不远就是另一座郊县县城了。
我们的悍马越野疾驰在路上,车内开了温暖如春的大功率空调,朴恩率竟有些热了,把红色连帽羽绒服都给脱了。
我不时侧头瞥一眼。她黑色修身羊绒衫下,简直要爆掉男人眼球的傲人身材,大恩率假装不知道我在偷看她,只是嘴角弯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盯着窗外纷纷洒洒落下的雪花似乎在数有多少片。
我们赶到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由于大恩率习惯了晚睡晚起,梳洗打扮之后给我电话都要中午了,办理租赁滑雪橇的时候,她还一直嘀咕:“我太亏啦,这冬天黑的那么早,连半天都算不上,你说陪人家玩一天的。”
我脑子一抽,随口应了句:“黑了怕什么,晚上我也可以陪你玩啊。”
大恩率一下想歪了,红着脸啐道:“你得了吧,昨晚上还使坏把人家搞的脸红心跳的,结果还取笑我是不是饿的,哼!”
我拎着服务窗里递出来的两双崭新雪橇,就揽着大恩率的细腰朝索道那边走去。
我穿的很少,羊绒大衣里边连毛衣都没有。
不过我要是能被冬天给弄感冒了,那也太对不起为了神龙药剂而死去的那么些条人命了。
大恩率也发现了不妥,挽着我的胳膊问:“你不冷吗,会不会穿的太少呀?”
我摇头道:“没事,不用管我的。”
我们很快来到山顶,我照着别人的样子,先帮大恩率穿好的滑雪橇,然后自己也穿上了。
我俩互相搀扶着往下走了两步,大恩率欢快的叫道:“好简单啊,你放手我自己来。”
我手一松,这大美女弓腿弯腰,两支撑地雪仗狠狠一戳,嗖的一声就奔下边冲了出去。
我一看就知道不好,她根本掌握不了自己的平衡还弄的那么快,肯定要摔的很惨。
我连忙也弯腰把手里的雪杖戳地发力,猛的窜了出去,打算在大恩率摔倒的时候抓住她,不想让她受伤。
可尼玛没想到的是,这玩意跟我小时候玩的溜爬犁太不一样了,我一个没留神自己先就仰面朝天的摔倒了。
百忙之中我还不忘朝大恩率高喊,快减速,别冲着那边树林去,调整方向啊。
我后背着地在雪坡上出溜了挺远,可大恩率一直都没有倒下,只是她已经被骤然加快的速度吓懵了,尖叫着不知道调整方向,直直奔着雪场旁一片黑松林去了。
我目呲欲裂,按这个速度,大恩率要是一头撞到粗壮的松树上,不说当场挂掉也会毁容破相的骨断筋折啊。
可是我现在脚上绑的是沉重不便的雪橇鞋,根本连站起来都费劲,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去救大恩率了。
这时,一道纤细的湖蓝色身影从我身边一冲而过,速度快的让我生出了一种老倪头突然赶到了的错觉,这道身影后发先至,赶在大恩率将将撞到黑松林之前扑倒了她,带着她翻滚着回到雪场的坡道上。
我连滚带爬的赶了过去,心里连呼侥幸,我先把大恩率拽起来,然后朝着穿雪场专用服的姑娘道谢,那女孩把帽子一摘,护目镜脱下,神情复杂的嗔道:“你怎么搞的不保护好女伴呢?”
我目瞪口呆的指着她,惊呼道:“宁静姝你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