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叶安宁看南宫冥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有些担心的过去问道。
南宫冥收了电话,拉过她的手,不言不语的进了舞池。
南宫冥脸上噙着邪魅的笑容,舞姿不羁张扬,扭动的腰身,竟比女人还要柔软,一举一动,带起了整个晚上暧昧的浪潮。
周围全是女人的尖叫,不知不觉,所有的人都退了场,变成了观众,叶安宁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冥,比女人还要妖娆,看周围的那些个贵妇,为之尖叫的模样,她的脸悄然的红了起来。
这样的舞姿可以被称之为浪荡,能够挑起人们心中最深的渴望。
一舞过罢,所有人都为之倾倒,可是妖孽过重的人却带着他心中的公主逃离了会场。
叶安宁也被他带的心中激情澎湃,被他牵着,在走廊里狂奔,那种激情四射的感觉,好像沉睡已久的心再次苏醒了。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可是她就是相信他,毫无保留的愿意跟他一起奔跑。
两个人跑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南宫冥转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的狂跳着,柔凉的微风吹拂在耳畔,他低声的问道,“我有事要马上回日本。”
叶安宁一怔,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太突如其来了。
不过她知道他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柔声的问道,“很严重吗?那你一定要小心……唔!”
剩下的话被他陡然袭来的吻吞入腹中,叶安宁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接吻,心,有些失了节奏。
双手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胸口,可他却没有深入。
叶安宁在他眼中看到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可是等她想要在深入探究的时候,那些情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有些珍惜和小心的问道,“等我们都处理完各自的事情之后,我来接你和孩子们回日本好吗?”
叶安宁的心有些慌乱了,她知道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询问,而是一个承诺。
可看他眼中的惶恐和小心翼翼,她的心再次柔软了下来。
“好。”她轻声的说,嘴角微微的勾起,踮着脚尖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没有什么好纠结和犹豫的了,原本不就想好了,好一直一直陪着他的吗?这次回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妈妈讨回公道,至于其他的人,四年前便已经不再可能了。
闻言,南宫冥的眼睛陡然亮起,邪魅的眸子竟比这夜空中最亮的繁星还要晶亮。
很郑重珍惜的一个吻久久的落在她的额头,叶安宁身子陡然一轻,竟被他抱了起来,原地转着圈圈。
“啊!哈哈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了……”
两个人的笑声,在空旷的院内回响,久久不绝。
南宫冥看到了站在阴影处的魅影,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必须要走了。
捧着她的脸,用力的啄了一下她的唇,“我走了。”
叶安宁有些恍惚的站在原地,指尖在被他吻过的地方划过,终是轻叹了一声。
顺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看,提着裙摆刚要离开,身后便响起某人似冷似嘲的声音,“这依依不舍的场景还真是感人至深啊!”
叶安宁身子一颤,转身便看到了面色冷峻的裴骏。
不想和他多做交流,提着裙摆离开,手腕却是一紧!
“放开我!”叶安宁用力的挣了挣,却没有挣脱开他的钳制。
“不放!不放!我为什么要放开你!”裴骏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瞪着她的红唇,心里却如火烧般的疼痛,亲眼看着他们接吻,比活剐了他还要疼。
双手捧住她的头,也顾不得她会不会恼了,直接吻住她的红唇,疯狂的想要将她唇上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去除掉。
“唔!”
下唇被咬住,贝齿被他蛮横的挑开,他的舌那么霸道的伸进她的嘴里,让她一丝一毫都不能抗拒。
舌根被他吸的发麻,那种不被尊重的愤怒充斥满她的胸腔。
虽然吻住她的唇,可裴骏心里的痛却无法驱散半分,他能抹掉她唇上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那他也能抹掉她心里属于别的男人的位置吗?
他不在乎她有没有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过,他想要拥有的是她的心,可她的心却并不由他掌握。
恋恋不舍的放开女人的唇,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掌掴。
叶安宁愤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掌打的发麻,“裴骏,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转身想要跑开,却再次被他握住了手腕,指腹下那些奥凸不平的痕迹让他的心再次一痛。
“裴骏,你最好放开我,我不想等我男人一会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和一个不相干的人拉拉扯扯。”
已经溃烂的心口被她再次豁开,她竟然说,南宫冥是她的男人!
握着她手腕的掌心慢慢的收紧,仿佛也有一双大手在他的心口收紧,紧的让他快要无法呼吸。
心中痛不欲生,可脸上却划过阴暗的笑,“恐怕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叶安宁眉心一跳,难以置信的看他脸上的阴冷和笃定,不确定的问道,“是你……在背后搞鬼?”
裴骏也并不掩饰,君子就是坦坦荡荡,敢做就要敢承认,“没错,南宫总部被人袭击,一直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的那些长老恐怕会伺机而动,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没有时间管你了。”
“裴骏,你真够卑鄙的!”叶安宁咬牙切齿的说道,狠狠的将他甩开。
裴骏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如果说,想方设法的让他离开,只为了能够单独和你相处,那么我承认,我是挺卑鄙的。”
叶安宁看着他脸上的深情冷笑了起来,向前一步,近在咫尺的观察着眼前的男人,讽刺的说道,“裴骏,为什么你总让我有一种你很爱我的错觉。”
“……你觉得那是错觉吗?”长臂勾住她的纤腰,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左胸之上,第一次,在她满是嘲讽的注视下坦诚自己的真心,“难道……你感觉不到,它对你的爱,始终都没有变过吗?”
叶安宁看着他的深情,可眼中的恨意却越发的浓重。
他真的把她当成傻瓜了是不是,以为只要几句看似感人肺腑的话便能让她俘获。
看着她嘴角的冷笑,裴骏感觉像是被人当众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一般,脸上火辣辣的疼着,指腹摩擦着她手腕上奥凸不平的疤痕,他满是痛处的问,“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吗?”
叶安宁冷眸一眯,没有想到他到现在竟还在和她演戏!
可她已经没有办法装傻充愣下去了,看着他恶心的嘴脸,如果她手上现在有一把尖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刺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心!
“好啊,你想知道是不是?那么我就告诉你,四年前的那天,你把一个女人绑在车上,一个人进了骏腾,然后有人便把那个女人迷晕,囚禁了她整整三天,这三天里,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不停的有人给那个女人注射足以要了她的命的世界上最新型的毒品,那些人以为那个女人一直昏迷不醒,却不知道,她还残留着一丝意识,她看到了那个带头老大,而那些手下称呼他为‘裴总’,知道那个女人当时是什么心情吗,当她心心念念不断在心里呼喊的名字从害她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仿佛有人在一刀一刀的割她的肉,这不仅仅瓦解了她所有的希望,更是将她毫不留情打入十八层地狱,一个伟大的侄子为了他最亲爱的姑姑而接近一个不爱的女人,最后也为了他伟大的姑姑不受伤害而想要亲手了结这个女人,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个女人偏偏就逃了出来,还被人救起,成功的解了毒,在那个暗无天日恐怖的戒毒期间,女人的双手被二十四的绑在一起,只为了不让她因为忍受不了毒瘾发作而自我了断,就这样手腕上的肉被那些绳子割开,经过一夜长出了嫩肉,然后第二天再次被割开,周而复始,便留下了深可见骨的疤痕……裴总,这个故事好听吗?”
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流进嘴里还是苦涩异常,那段恐怖的记忆是她人生当中最黑暗的一段时期,每每想来,都是痛彻心扉。
她曾经无数次的问道自己,即使不爱,即使要维护自己在乎的人,可他们毕竟相处了那么多的日夜,他们毕竟曾经做过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海誓山盟,难道就真的可以忘得一干二净,让他如此残忍的可以对她下狠手???
想到他在前一天,还信誓旦旦的要她给他生个孩子,向她保证会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第二天却能残忍的置她于死地!
这是多么可笑……
迷晕?!
囚禁?!
毒品?!
裴骏呼吸一窒,瞪大了双眼,不敢直系的看着她……
一万九,实在写不动了,明天继续吧,晚安,亲爱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