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可最后一咬牙,还是拿了过来,她现在有些眩晕,但却不愿表现出丝毫示弱的地方,“还有事吗?”
温卫玩味的笑着,将烟踩在脚底下,没了烟雾缭绕,露出了他年轻而让女人都惭愧的脸庞,“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留下一句后续无限的话,他便驱车离开。
凌沫悠懊恼的瞧着自己身上凌乱的一片,裹了又裹身上的披肩,有一种呕吐感从心底汹涌而起,只要想到刚刚那些人饥饿的眼神,她就感觉浑身都起着鸡皮疙瘩。
“沫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发生什么……”兰嫂的话咔在了一半,瞧见凌沫悠披肩下的情景,社会经验丰富无比的她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这个认知更像是晴天霹雳,“你怎么样?有没有……”下面的话她知道不该再问下去,但如果少校知道这件事,接下来要发生的就要恐怖了。
凌沫悠的手指将她自己的手心戳的通红,可她却还像不知疼一样,咬紧了牙关,像一只独自承受伤痛的小兽,呜鸣凄凄,让人看着不忍。
兰嫂就陪她一起走着,谁都不说话,良久,凌沫悠才挽上兰嫂的手,力气很大,想要发泄什么,“我失身了。”
兰嫂一听,大惊失色,她在这军区别墅也住的有些年头,自是清楚这权利与金钱混合的区域会有怎样颓败的糜烂的事情发生,这是无论在哪里都避免不了的,但无论这片地方里住有多大的官衔,只要听到是少校的人,还没有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的,可今天居然有人动了少校的女人……
“沫悠,没事了啊,我们到家了,到家就安全了。”兰嫂就怕她会一时想不开,这种事又不能说出去,但憋在心里又是怨念。
“去了哪里?到陌生的地方你也不能安生吗?”开门的是瞿瑾睿,兰嫂吓了一跳,魂都快没了,怎么没人告诉她少校回来了?这下,坏了。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他深眸微冷,背后黑色的气息从无到有,从淡到浓重,逐渐的演变成一条毒血的黑蛇,吐着黝黑的蛇信子,婉然如地狱的审判官,等着她的回答。
“少校,小姐她……”兰嫂连忙接上去,想缓解这份尴尬的场面。
“我没问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份不容拒绝。
凌沫悠紧握着身上的披肩,低垂着头,多汁的唇瓣被她的贝齿轻咬在口里,一股怨念升到心尖,如果不是他留她在这里过夜,她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兰嫂,你都先下去,半个小时后送吃到到我卧室。”他吩咐完,就拉着她的手朝楼上去。
兰嫂想要前去阻止,怕沫悠受伤,她却被吴叔拦了去路,“少校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解决。”
“但我想要帮沫悠检查一下有没有被伤的太重,你难道不知道前段时间闹出的事情吗,一个女孩被强~奸,结果终身不能生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