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想法在凌水沐的脑袋里滋生,她用被单将凌沫悠裹起来,看了四处无人,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同时换上了凌沫悠的衣服,回到瞿瑾睿的房间,衣服退去一半,点燃了屋里本来就会放置的催~情香,这是moroya的特色,每间房里都会这种东西,为的就是给一些需要的人带来方便,其药效要根据使用方法来判断,直接点燃是效果最为明显,虽然名字叫催~情香,其实一点香味都没有,因为怕有些人会不喜欢它的味道,所以只要求功效到就好,并且它的功效对喝了酒的人最为明显。
幽暗的房间内,凌沫悠浑身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的想要挣扎,想要嘶喉,可发出来的声音让她自己听了都浑身颤立,褪净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仍毫无作用,在宽大的床上滚动了几下,突然碰到一片冰凉,轻轻的低呼一声,马上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靠过去,双臂抱着冰凉物,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跑了。
小脸在他上面摩擦着,忍不住站起来将自己的全部身体窝在上面,好舒服。感觉到冰凉物自己在移动,她满足的扯出一个笑容,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开,顿时四肢百骇陷入了一阵爽快的境地,冰凉物吻上她的唇,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纳入腹中,直到全身都是他的杰作,他才满意。
凌沫悠忍不住拱起自己的身体,不想让对方停止传送冰凉,主动找到传出口,用最生涩的技术索求着,正当她累的想要放弃时,突然脚踝一凉,身体往下一轻,下体一阵要命的疼痛,好像要将她撕开一样,想要逃离但又舍不得那种舒服的冰冷,忍不住颤动了几下,在她身上的人闷哼一声,动作轻而熟练的开拓着这片美好的土地。
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已经隐忍着尽量不多需求,可还是忍不住要了她尽大半夜,她就像是罂栗,一旦尝试就会上瘾,且万劫不复。
凌沫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的像是一夜被谁拉扯过似的,好不容易下了床,还有几次是脚软差点倒在地上,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知道瞿瑾睿带她回了房间,便一切都没有映像,回忆期间眼睛撇到雪白床单上如彼岸花一样的红时,她的大脑内像有一道闪电,狠狠的批打着她的意识。
虽然对于性她的知识相当匮乏,却知道那床上的红代表什么意思,扶着墙,一向冷静自制的她如今有些慌了,找到浴室进去,宽大的镜子将她美丽的侗体折射出来,只是上面布满的红色吻痕破坏了这种美感。
凌沫悠整个人呆愣掉了,她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下来,双目无神的看着一处,两只耳朵再也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声响,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知道没了直觉,才麻木的站起来,走进浴池里洗了一遍,中途她甚至想用水淹死自己,可还不够狠心,至少要让她知道瞿瑾睿此时是不是有种达到目的的快感。
她从凌水
沐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站在楼梯处,正看到凌水沐挽着瞿瑾睿的手臂出去,而她显然是被遗忘的那一个。
她感觉天昏地暗似的,被别人抛弃的如此彻底,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心都像被堵死了一样,空气透不过来,快要使她肺的呼吸功能丧失了。
“别哭了!”她的头被一张大手转了过来,让她扶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男人的眼睛盯紧了大厅外出去的两个身影,深幽的眸子带着不甚了解。
凌沫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哭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不知道一切的改变是从何而起,只知道一切不同了,而且不同的厉害。
“为什么不去追他问清楚?”凌沫悠的模样让人心酸,为了帮助瞿瑾睿找到自己真正的内心,一直他都有观察凌沫悠,知道她是感情不太丰富的人,可今天看到她,她却很容易失控,甚至他担心她会哭晕过去。
凌沫悠语句断断续续,好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心伤的好疼,毫无预兆,被人在上面用鞭子抽打了几下,血肉模糊。
林质侑也不再问她,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有轻叹一声,将她抱起来,走了暗道,开车带她回了他的住所,本想把默默叫过来一起照顾她,才想起前段时间默默和母亲一起出去了,回来还要几天时间,而凌沫悠此时的状态看样子是离不开人的。
“我的大少爷呦,你怎么带着她?你不知道……”当林质侑的经纪人看到在车上睡着的凌沫悠时,立刻变了脸色,这一个月的时间可是关键时期,出不得一丝差错。
“嘘……”林质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经纪人上车,直接把车子开到地下车库,从下面的电梯上到他的公寓里。
Jesion看林质侑如此小心的模样,忍不住他也多看了凌沫悠两眼,最后的结论是女人都是祸,直到林质侑把凌沫悠放置好,他才有机会开口说话,以保证不会打扰到屋内睡着的小女人。
林质侑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了两听啤酒,一听扔给了Jesion,一听自己打开喝了,将身体扔进沙发里,塞了抱枕在头下,两只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睛被他扔在了一旁,那双可以栓住人心的眸子立刻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顿时将那张平日里略显阳光的脸庞掩盖在精明之下,桀傲不训的让人怕。
经纪人瞧着他此刻的模样,只能叹息一声后,无奈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满脸讨好,“你把她带到这里到底打算怎么办?”
“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吗?”他完全不关心,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意的换着频道。
Jesion凌乱了,也更加着急“她可是瞿瑾睿带出来的女人,虽然只是在宴会上露了一面,但你该知道媒体的可造性,到时候他们编造一个你们两人共玩一女的故事来,可就不好笑了。”
林质侑神情懒懒的,将啤酒罐子放到一旁,把遥控器一扔,枕着自己的
右手,闭上眼睛假昧:“我倒要看看那家媒体这么无聊。”
“质侑!”Jesion无奈的看着林质侑拒人的态度,最后只能留下一声叹息,转身离开。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躺在沙发上的人再次睁开了眼睛,他身体一动站起来,靠近凌沫悠所在的房间,打开门,看着熟睡中的她,精明有吸引力的脸庞上稍微有了些变化。
轻步移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握上她的手腕,眉宇间的愁容又多了些,目光落在她安静祥美的脸庞上,甚是不解过去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唉,真是羡慕这个女生呀,居然要和瞿瑾睿订婚了。”
“天,她该有多幸运,瞿瑾睿长的有帅,又有钱还有权,反正什么都好,真是她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谁不这么说呢,不过听说凌水沐爸爸是水军中将,也是很厉害的人物了,他们在一起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
“什么门当户对,瞿瑾睿的爷爷是元帅,他可不需要攀这门亲,我看就是凌水沐用美色迷惑的他,我看纳他们也不会长久,当初凌沫悠不是和他一起甜蜜的很嘛。”
“就是说,凌沫悠这也有几天没来上学了,会不会想不开,说起来她们都姓凌。”
“所以才都是贱人。”突然插进来带着阴狠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对话,几个在一起讨论的女生纷纷散开,放下手中的报纸两两三三的走了。
萧雅若拿起被人留下的报纸,恶狠狠的瞪着报纸中的两个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将订婚两个大字撕了下来,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被她阴森的气息吓的有些想要后退。
凌沫悠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中间一次都不曾醒过,林质侑每次回来都会先看看她,可每次的她都依旧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回到公寓,他将报纸扔到一旁,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想到了什么,立刻大步的朝卧室走去,一进到卧室顿时他停在了原地,一直睡着的女人如今已经转醒,此刻她正坐在床上迷惑的看着四周,嘴唇干干的带着白色,当目光触碰到林质侑的目光时,先是一阵疑惑,转而明白了什么,生硬的扯出一个笑容。
林质侑看的有些心酸,立刻跑出去先自己淑了淑嘴去掉酒味,着急的就又准备跑去卧室,当到达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折回去,拆开一盒牛奶,倒在杯子里,走到门前时,刻意放慢了速度,依旧笑容满面:“先喝一口牛奶。”
凌沫悠张了几次嘴,最后都没有发出声音,她接过杯子喝了干净,清清嗓子后才舒服了些,“我睡了多长时间?”
林质侑把空杯子接过来放到一旁,拉过椅子坐在她面前,表情认真道:“两天两夜。”
“这么久?”她轻喘了口气,两天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伤感立即渲染了整颗心脏,但表面上还是装的坚强,“呀,学校已经好几天没去了。”说着就要下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