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领悟到张谦的意思,打断他的话:“好了,张兄,看来比赛要开始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准备吧。”
张谦见叶尘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也作揖道:“希望叶兄能取得佳绩。”
两人一起走出休息区,只看见擂台上已经有了很多人,“叶兄,在下是90号,就先走了。”张谦道。
“噢噢,我是25号,祝你好运。”叶尘笑道。张谦也笑着作了个揖。
随着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开始!”擂台上顿时**味十足,每个人都看着自己的对手。
“陈公子,在下知道赢不了你,但是还是想见识一下你的绝世武技。”一个年轻男子苦笑着看着眼前的锦衣公子。
“好吧,就如你所愿,小心了。”陈通笑着走向前,他的步子不快但却让人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似乎一尊魔神正逐渐苏醒,当走到第4步时,对面的男子就脸色大变,他跳下擂台,作了一个揖:“陈公子的魔王九步果然啊不同凡响,在下输了。”陈通也笑道:“能坚持到第4步,阁下也很不错。”男子回身离去,但是步伐虚浮,很显然受到了内伤。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李峰也已经解决了战斗,他的对手也是一个剑客,但是那人对剑法的领悟明显和李峰差了很多,在李峰的剑法下,连一招都没撑过去,他的剑心也濒临崩溃,可以说若是那人过不了这个坎,他这一生都将难有突破,甚至会倒退。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而白田也已经成功晋级,他出生荒域,在体魄上十分强大,他的对手被打的体无完肤,但是在晋级后,白田却显得更加担心,因为他看到了正在休养生息的肖战,肖战并未参加这一轮比赛,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没意义,这也导致有一个人轮空了,而这个人正好是张谦。
陈通和李峰并未见识到肖战出手,并未感到危机感,他们此刻依旧战意熊熊,而经过了1个多时辰的决战,第一轮就结束了,本来300多人现在只剩下了100多人,有些人虽然战胜了对手,但是由于受伤过重也被淘汰了。有些人见肖战没经过比赛就进入了下一阶段,再加上之前等待肖战,心里的不满更深,不由地出声道:“冯家主,我们都是经过激烈的战斗才进入这一阶段,但是有些人就坐在那里就和我们站在同一起点,我知道不应该怀疑冯家主的眼光,但是我还是要提醒冯家主不要被某些沽名钓誉的人蒙骗了,哼。”
冯奎闻言,脸色一变,他赶紧看向肖战,慌忙道:“肖小友,那些人不知道你的实力,别在意,不要和那种人计较,我马上就把他赶出去。”
那人见情况不妙,鼓动周围的人:“哼,冯家主你此举不怕寒了在场各位的心,我看啊,冯家主就是想把女儿嫁给此人,从而攀上战神大人,别以为有战神做你师父就可以无法无天。”
本来冷静的肖战闻言脸色一冷:“你说我是靠师父的名气才走到今天?”
那人刚想说话,但是突然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他看向肖战,当他的目光触碰到肖战的眼睛时,他浑身发抖,他只觉得前面的是一头史前巨兽,并且是沾染了无数人命的史前巨兽,他不敢再开口。
然而肖战并不打算放过他:“从来没有人敢说我肖战是靠着师父才有如今的地位的,我被称为小战神,全是靠自己的实力,你竟然敢质疑我?”
那人的身子不断颤抖,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意从肖战身上散发出来,短短几秒,场上的100人就有四分之一受不了倒下了,那些都是道心不稳的人,而刚刚开口的人则更是被针对了,他面目狰狞,嘴角口水不断淌下来,他朝门外跑去,可是在走了几步后就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李峰走上前,试了试那人的鼻息,脸色大变:“死了!这......”至此,李峰再也不敢轻视肖战,虽然他之前也击破了一个人的剑心,但那是因为那人也是使剑的,而自己的剑法在其上才能击溃他,但肖战却只凭借自己的情感外放就杀了一个天才,更是击溃了几十个人的内心,他冷汗直冒,不敢正视肖战,而一旁的陈通脸色也郑重起来了,白田脸色更是苍白:该死的,他更强了,如果我碰上他,可能连1成胜算都没有,也许现在只能勉强保命吧。
叶尘冷眼旁观,他自然知道肖战为了成为神战的弟子多么努力,可以说肖战所做的事是和死神扳手腕,一个不留神,也许就会失去生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他是配得上战神徒弟身份的,在帝王阁,所有人都知道,肖战的禁忌就是他师父,若是这样说,即便是四大护法,肖战也敢拼上一拼。叶尘回过头,发现张谦还在苦苦坚持,张谦的实力本不能撑住肖战的杀意,但他凭借自己的信念苦苦撑了下来,叶尘自言自语:“怎么看着他,我就想起了映雪呢,难道是我老了?算了,看天意吧。”叶尘也微微散发出自己的气势,周围的人顿时感觉身体一轻,肖战感觉到场中多了一种强大的气场,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嘿嘿嘿,看来还是有高手的,这次没有白来啊。”
由于多了这一插曲,冯奎不得不紧急暂停来处理刚刚的事件,肖战也坐了下来,刚刚那人说的话扰乱了他的心境,本来以他的实力是没有必要调整的,但是因为感受到了叶尘散发出的气势,他不得不认真对待这次比武招亲,他知道对付这种高手,哪怕有一丝破绽都会满盘皆输。
白田,陈通,李峰三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对付肖战的对策,很显然,肖战刚刚的表现让他们很担心。
鉴于这一情况,冯奎不得不将赛事推迟到第二天,叶尘看着默默回复的张谦,喃喃道:“看来他是很在意冯媛的,就是不知道冯媛她的想法了。”他看向窗外,那是冯媛所在的地方。
夜晚,一声鸟啼撕开夜空,一道黑影闪进了冯媛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