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上了手绳,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还没准备好。”贝儿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冷冰冰的说。
小双嗤了一声,“真没搞懂,在梦里跟我命运相连的女人竟然变成了一个未成年,而且说话还跟老人家一样,你,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你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嗯,早已经被另一个我去尽孝了,现在,只是我自己。”贝儿还是冷冰冰的答道,她把红绳放回了盒子,盖好后又慢悠悠的把盒子放回原处,“你们走吧,我的事情没做完,不会陪着你们的。”
bc忽然脑袋刺痛了一下,他扶着额头说:“这里有什么低频信号吗?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疼?”
小双迎了上去,不自觉用着一种关切的语气问道:“灏然,你怎么了?”
bc愣住了,直勾勾的盯着小双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从来没说过。”
“灏然?你叫邱灏然?”少女贝儿十分不淡定的追问道。
bc更是一脸不解,“怎么?连你也知道我的名字?”
小双和贝儿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你就是邱灏然。”
bc头痛越发剧烈了,似乎脑袋里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在对自己念经一样的说话,可是bc听不真切,每次想认真听的时候,脑袋疼痛感就越发剧烈。他不得不停下听清脑袋里那股声音的想法。
小双和贝儿不知怎的,也跟着头疼起来,三人在天池便利店里,捂着脑袋动弹不得。
“喵——“一只白脚黑猫忽然从天而降,唰唰两下划在了小双和bc的手腕上,”真麻烦,贝儿,让他们把手绳摘了!“
……
急促的警笛声打破了宿舍的安宁,黄色的警戒线圈出了一块禁地。
在一片宿舍楼面前的绿茵地,一张张长条木椅下,本该是休闲恬息的好去处。
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安静闭着眼,身上的白色衣裙,被血染成粉红色,就像是绿茵中一朵绽放的花朵。
法医走到尸体前方,停住了脚步。
血液是从衣服覆盖的地方,渗透出来的,那么伤口,理所当然应该在躯体上。
翻开衣服的刹那,法医瞪大了双眼,处理过那么多的案件,唯有这一次,见多识广的法医,也觉得有些无法接受了。
衣服覆盖的位置原本是死者的皮肤,可是,现在连一寸正常的皮肤都看不到了。
法医叫冯军,从业四年来,第一次遇到剥皮案子。
警队队长何穆迪眉头紧锁,他扫视围观的众人,想要找到任何一双可疑的眼神。
“何队,我看过尸体了,死亡时间,应该是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
“活生生的剥皮失血致死的?”何穆迪诧异的看过去,剥皮的案子,他不是没见过,可是这种情况的剥皮,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是的,衣服覆盖的部位,全都是被剥了皮的,凶手手法干净利落。”冯军说完拿起证物袋,“何队,我在尸体旁边,发现了这些,看不出来是什么。”
黄大治是跟着何穆迪多年的警员,他接过证物袋,对着阳光看去。一个像是布料的一小块,另一个是透明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冯军抚了抚眼镜,眼里充满疑惑:“何队,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
何穆迪点了点头,“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黄大治看了看周围,阳光明媚,景色很美,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何队,口供录完了,暂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冯军,今天晚上之前,我要尸检报告,黄大治,尸体旁边的两个证物,也要尽快查出来是什么。这个宿舍区是都是大学实习生,发生这种剥皮案件,早晚都会引起轰动,我们必须要尽快解决。行了,都散了吧。”
看着何穆迪径自走开,黄大治无奈摇摇头,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了。
突然,一个穿着********妖娆、面容姣好的女生,穿过警戒线,走了进来。
美女一头黑色波浪中长发,身着贴身剪裁的白色衬衫,高腰超短的牛仔裤,蹬着一双最少7厘米的高跟鞋,手里还拽个奢侈品牌的包包。看年纪跟大学生差不多,只是打扮实在太抢眼,黄大治盯着他时,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看到这个美女在尸体前停下脚步,黄大治才回过神来。
“这位小姐,你认识死者?”
“x大音乐系的邵洁,上学期才安排过来这边实习的。不过她不认识我。”
美女知道黄大治话中他意,但她没有理会,而是直接伸出手,翻开了死者的衣服。
“哎,这位小姐,没看到警戒线吗?尸体不是谁都能动的!”
冯军闻言一个转身,竟然看到一个路人正在翻看尸体。
美女看完露出了诡异的笑脸,什么都没说,站起来转身离开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人一头雾水。
案发现场,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美女,一时之间,成为了警队议论的话题。收队回去的路上,大家谈论的,几乎都是她。
警队会议室,黄大治将照片,固定在了黑板上。
“死者邵洁,女,二十二岁,x大音乐系大四的学生,今天上午九点,被发现死在了xx酒店实习生宿舍区绿地木凳上。”
说到这里,黄大治顿了一下,看向旁边的法医冯军。
冯军点了点头,将现场尸体的照片,固定上去。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就案发现场当时的情况看,在目击者发现死者之前,死者的衣服大部分还是干净的。衣服上,血液的浸染时间不同,因此浸染之后,出现的颜色差异很大。”
分析过尸体的情况,冯军打算要坐下,却发现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不远处,那个曾经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美女,在人们没注意时候已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