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邢叶一股磅礴的灵压当即向着那几人一放而出,砰砰砰,几人气血不稳,随之在这股灵压之中肉身一爆而开,化为了一团团血雾,
其他本來还想有动作的几个舵主却是当即面露惊骇之色地坐了下去,
而蟠凡一众南斗宫的势力却是冷眼旁观,沒有半分动作,
“邢叶,你胆敢杀我魔月之人,”虞冬晴当下暗自心惊自己的身份怎么会被邢叶知晓的,但也猜到了这次婚礼,绝对是围绕着自己布下的一个局,
“我杀的不过是对你忠心耿耿的走狗罢了,他们也不算是我魔月宗的人,你更不是我魔月宗的宗主,
早在几百年前,我魔月宗的宗主就死在了你的手中,你还舍夺了我宗宗主的,在我魔月宗堂而皇之地做了数百年的宗主,
亏我邢叶还有千千万万不知情的魔月宗弟子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为你拼杀出了一片江山,”邢叶怒斥道,
“邢叶,我不知道你受了谁的指示,如今在大堂之上大言不惭,言之凿凿,但你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听不明白,
我劝你还是不要助纣为虐,小心万劫不复,”虞冬晴临危不乱地说道,
随之,虞冬晴传音给了一旁的蟠凡说道:“蟠凡兄,你不要以为我魔月是好欺辱之辈,我敢将你和蟠古前辈放进我魔月宗,难道真的以为我魔月沒有一点儿准备不成,”
那蟠凡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冷哼一声,大笑说道:“邢叶兄弟,我本來还以为你说的话是胡话,却沒有想到眼下这名叫虞冬晴的伪魔月宗宗主却让我南斗宫出手,将你灭杀在此地,
这等龌龊之事,岂是我南斗宫之人可行之事,
既然魔月宗和我南斗宫有着数百年的盟约之好,如今魔月宗既然出了这等大事,我南斗宫却也是不能放之不管,
邢叶兄弟,你放心,只要你说的话是实话,那么到时南斗宫也必定会为你和整个魔月宗撑腰,肃清魔月宗,还真正的魔月宗宗主一个交代,”
他的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上千魔月宗弟子却是一阵惊叹之声,
“这宗主,难道真的是假的,”
“可是宗主为我魔月宗的发展也算是殚精竭虑,怎么可能是假的!”
邢叶知道,要想彻底将虞冬晴除去,就要连她的威望和威信一并除去,否则用血色革命将魔月宗拿下,也必定会失去很多人心,
所以在他听到一众舵主和弟子开始心中动摇的时候,却是嘴角微微一笑,朗声说道:“难得南斗宫宫主蟠凡兄如此深明大义,我邢叶也就义不容辞,将这个伪魔月宗宗主的面貌揭露出來,让众位魔月宗的弟子看看,”
随即,他看向了上首的魔月哈哈一笑地说道:“虞冬晴,你沒有想过你也会有今日吧,还好我魔月宗宗主修为盖世,就算你舍夺了她的肉身,可是也不能完全将她的肉身控制在手中,如今我魔月宗的真正宗主的元神还在她的肉身中,只是已经刚被你折磨得不成人样,彻底镇压了下來吧,”
他这样一说,当即又引來了下面的一番热议,
“这..这难道是真的,”
“难怪当初宗主要花费百年时间说要闭关养伤,应该是为了镇压我魔月宗真正的宗主,”
“可是,此事太过耸人听闻,邢右使又如何能够证明呢,”
这时的虞冬晴却是面露冷静地站在了上首位置,竟然沒有给自己半分解释的意思,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不知道到底有何打算,
而一旁的慕容月却是面露惊骇之色,显然也有些被邢叶的这番说辞震慑到了,她虽然被这老祖养大,但这老祖的身份十分神秘,就算是她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眼下邢叶讲出了自己老祖如此多的秘密,她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了看周围人的一阵疑问之声,邢叶知道,自己的一番说法已经打动了一众魔月宗舵主以及弟子,
然后他十分自信地看向了上首的蟠凡,朗声说道:“蟠凡兄,要我证明这个伪宗主的身份,却是不能了,在下虽然修为和她相同,但是却打不过她的,眼下只能请蟠凡兄一旁的蟠古前辈出手一试便知我说的是否是实话,”
“宗主,就让蟠古前辈一试,让邢叶无话可说,”
“这有些不太好吧,”
“邢叶兄这番举动太冒险了,要是宗主是真的,那么邢叶兄可是犯了魔月大罪了,”
一时之间,众人虽然议论的议论,沉默的沉默,支持的支持,反对的反对,但眼下都纷纷看向了上面一直沒有说话的魔月宗当下的宗主,希望她能够为他们释疑,
而唯一释疑的方法,自然是让那蟠古前辈检查一番,
“邢叶兄弟,你放心,我蟠凡一定会为你做主的,”随之,他转过身來,对着身后的蟠古说了几句什么,
那蟠古才睁开了双目,站起了身來,慢慢向着对面的虞冬晴走去,
虞冬晴本來就是二元共体,她虽然从虞彦处得到了“涤魔”莲花,可是眼下哪有时间配置解药,却沒有想到此事却被邢叶知晓了,并加以利用起來,
若是这蟠古现场将那易茹杉的元神释放出來,那么他的魔月宗宗主也就地位不保了;不仅不保,南斗宫难道还真的会让她活命不成,
这明显就是南斗宫和邢叶早已撺掇好了的事情,
而南斗宫会选择今日布局收拾她,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虞彦的存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虞冬晴当即看向了吴岂止,那吴岂止却是随之冷目一对,嘴角微微一翘,
眼下虞冬晴终于明白了,是吴岂止出卖了她,
而眼下,南斗宫最想要得到的两个东西都在魔月宗,他们应该要收网了,
“站住,”魔月看着蟠古就要靠近过來,一声巨喝道,随之她又看了看四方所有的魔月宗弟子,下方的慕容月,眼角有了一丝殷红,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哦,我想不到一个区区的元婴修士有什么本事让我站住,”那蟠古冷哼了一声,也就毫不理会地继续向着虞冬晴走去,
“就算你是化神修士又如何,这灵鹏山山峰早已被我布置下了‘天雷地煞大阵,’只要我一引动真气,就算是化神修士,也只有给我一起陪葬的份,”
她这样一说,当即引來了魔月宗里一阵惶恐的议论声,
那蟠古微微一愣,倒是哈哈大笑地笑出了声音,然后才说道:“你真以为,在你身边的还有几个忠心的走狗不成,”
而下方的蟠猊却也是嘿嘿一笑地说道:“云舵主早就识破了你这个伪魔月宗宗主的面貌,沒有想到,你会派云舵主去办这个差事,你想他会给你办好不成,哈哈哈,”
随之,蟠猊却是看向了南边第二排第一个位置的一个胖老者,那老者也是嘴角微微一翘地看向了上首的魔月,
那魔月听到此时,见到那云舵主望了过來的神色,当即神情一松,沒有想到他魔月英明一世,却最终被这般小人们彻底算计,她心中沒有了最后的依萍,却是彻底绝望了,
但心中狠心一起,大声叫到:“你再过來半分,我就当场自爆元婴,就算你是化神境的修士,又怎么可能抵挡地了我自爆的威能,”
那蟠古却沒有想到魔月会如此决绝,站稳了身形,不在前进,蟠凡等距离魔月如此近的人,也是心中一个激灵,看來药将魔月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了,
随之,魔月双目带着有些迷茫之色地看向了下方的慕容月,淡淡一笑地说道:“月儿,我对不起你,不应该将你嫁给这个畜生的,”
随之,她又看向了远处的天空,神色也为止一愣,淡淡地笑道:“谷少楠,谷少楠,沒有想到我们终归沒有相见的一日,”
说完,她万念俱灰,就要引爆自己的元婴,
而蟠古等人,却正要准备遁走,就在这时,远处天空之中一朵金色祥云由远及近而來,一阵阵龙啸之声不绝于耳,
不久这龙啸之声也就穿过了那青石广场上方,化为了一道金色流光快速飞到了大厅之上,
只见一位全身金袍,金色短发,身材高挑,面容清俊的三十來岁男子就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口处,
这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子刚刚站到大厅,却是引來了一阵疑惑的目光,
“这人是谁,”
“怎么只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好像也是龙族的人,他突然闯进灵鹏大殿,不是找死吗,”
“哈哈哈,我道是谁弄出了这般大的动静,原來是虞彦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啊,”那坐在一旁的蟠炅以及蟠娥二人当即笑道,心中本來惊惧的情状被虞彦突然的到來给打断了,
“你就是虞彦,”大厅中央的蟠猊,面露骇然地看着对面的金袍男子,
而魔月见到虞彦突然出现,也是神情为之一凝,一番自爆的行为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