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佑哈哈大笑道:“张兄,我突然发现和你做对手简直是太可怕了,还好你今天栽倒了我这里,否则我会很头疼的!”
慕容酬插嘴道:“大哥,现在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把他给干了!”
“啪”,慕容酬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他疑惑地捂着自己通红的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大哥,慕容佑轻蔑地道:“闭嘴啊!废物,还轮不到你来指示命令我!”慕容酬有苦不能说,只好怨恨地退到了一旁。
慕容佑收回了自己那副可怕的表情,脸上涌现了笑容对张壕道:“对不起啊,张兄,让你见笑了。”
张壕冷笑道:“狗咬狗的事,我见多了。只是慕容家长子不愧是在慕容家里驰骋多年,这变脸的速度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快啊!”
慕容酬听了不怒反笑道:“张兄,我就实不相瞒了,张兄无论是实力还是头脑,都是举世无双的人才,我希望张壕能够归入我麾下,一同打拼,一同享福,有我的一份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如果张兄能够答应的话,以前的恩怨全都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张壕赞叹道:“慕容大公子果然是在外面应酬多年了,这说话的腔调简直是迷人得很,我看要是心中不坚定地话,恐怕早就答应了吧!”
慕容佑听出了张壕言语中的深意,脸色渐冷道:“张兄是不答应咯?”
张壕立刻拒绝道:“我看你想要我归降于你,只怕是痴人说梦了,你为了自己的野心,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坑害,你这样歹毒无耻的人,我见了都作呕!”
慕容佑脸色急变,怒言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张壕,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张壕爽朗笑道:“你以为你很聪明是吧?”
慕容佑惊恐有变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别忘了,我还有赖皮蛇!”张壕对他道。
“哈哈!”慕容佑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赖皮蛇?你真的是拿根鸡毛当令箭啊!赖皮蛇中了火毒,已经命不久已,再说了慕容家根本就没有冰莲花,全都是我骗你的。而且我已经派了人去围剿慕容透了,恐怕现在他们已经魂归苍天了。你这句话简直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什么畜生在咒我死啊?”一个轻浮的声音传来,慕容佑脸色大变地转头,之见赖皮蛇扶着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旁边时李月儿和慕容透,身后跟着一群慕容家的人,正咧嘴笑嘻嘻地走过来。
张壕瞧见了人群中的几张熟悉面孔,喜声道:“大师兄,贺铭,柳阳,苏晓你们都来了!”
那在慕容涵旁边的人,不正是轩玉他们吗。
“张壕,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到了慕容家来啊,要不是我们问了火长老,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呢!”苏晓抱怨道。
慕容佑和慕容酬不可置信地注意到了那被赖皮蛇搀扶的中年人,苦吃道:“这……这……”
那中年人正是慕容家主慕容桦,他虽然还是无法单独站立,但一看脸色红润,气息流畅,就知道他的病已经好了,他怒不可遏地对慕容佑和慕容酬道:“逆子,还不放下武器!”
慕容佑稳定了心神,还是慌张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张壕得意地道:“所以我才说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这时局势发生了惊天的逆转,现在来的侍卫比慕容佑的那群侍卫多了几倍不止,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这些都是对慕容家忠心耿耿的家臣,他们妥协于慕容酬的淫威之下,现在真正的家主已经回来了,他们便燃起了希望,重新正视自我,和慕容佑为敌,其中就包括了那天张壕放走的侍卫一队的队长慕容涵。
张壕看着身边的伙伴,挤满了整个神坛,而慕容佑那边,人突然变得少的可怜。慕容佑指着赖皮蛇不可思议地道:“你……不是中了火毒吗,怎么会在这里。”
赖皮蛇厉声道:“哼!本大爷实力深不可测,怎么会中了你的火毒呢,我是故意装给你看的,要怪就怪我演技太好,而且就算真的中了你手下的火毒,那也不够看,我可是有一个专门用火的兄弟。”他指的会用火的兄弟自然是红。
“装的?”慕容佑盯着张壕惶恐道,“难道说,一开始就是你的诡计!”
张壕轻视道:“你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早就猜到你二弟根本就不是主谋,在他背后肯定还藏着人,便想把他引出来,于是便心生一计,和赖皮蛇假装去救慕容家主,我知道你肯定会设有埋伏的,所以就将计就计,让赖皮蛇假装中了火毒,这时你就出现了,我就推测你就是那幕后黑手!”
慕容佑道:“就凭此就下定论?”
“不!”张壕道,“如果你本身没有什么嫌疑的话,是不会知道我有古玉的,而且你一见情况紧张,就不停地要我拿出册子,我就笃定你就是幕后黑手,顺便说一句,冰莲花是我杜撰的,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而你却说你们慕容家有,呵呵。”
慕容佑听完原来他中了张壕的圈套,脸一阵白一阵红,感觉是受了奇耻大辱一样。
张壕继续道:“于是便随着你的意,和你一同前来这里获取你所说的十二道族令,我知道你肯定去通风报信去了,果不其然,把你的爪牙全都带过来抓我了,殊不知这样慕容家就离开你们的控制了,这时赖皮蛇就出动了,将真正的慕容家主救了出来,怎么样,这就是我的诡计。”
此时慕容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壕不忘补一枪道:“哦,对了,我给你的哪一本小册也是假的。你大概现在还没有发现吧!”
慕容佑赶紧将那张壕给他的小册拿出来翻开,发现真的是假的,他愤怒地将它丢了好远。
赖皮蛇幸灾乐祸地道:“哎呀,到头来机关算尽,只得到一件假货!可笑可笑。”
这时慕容桦站了出来,脸色肃穆地问慕容佑道:“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做出这损害家族的无耻之事出来。”他实在想不通,慕容佑天资聪慧,而且能力出众,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他最得力的左右手。
慕容佑仿佛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他惨然笑道:“父亲啊,谁让你不早点吧你的位子给我呢。”
慕容桦听了,疑惑道:“难道我这位子迟早不是你的吗,你又何苦急于这一时,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声名?”
“你不懂,父亲!”慕容佑喝道:“你太迂腐了,在你的带领下,慕容家或许能够丰衣足食,在整个神州大地享有一席之地,但是永远都不能走向强大,当别人说起慕容世家的时候,总是在赞叹着其实神州大地的四大家族,可是你知道我听了是什么感受吗?呵呵,我只感到丢脸,对我而言,我不要慕容家只是四大家族之一,我要它能够凌驾于其他三大家族之上,甚至是神州大地所有的门派氏族。可父亲啊,你不懂!你太渺小了,你的视野太渺小了,看不到我能看到的的地方……”
“住口!”慕容桦听不下去了,“你这逆子,口出什么狂言,你以为整个慕容家是你一个人的吗?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呢,你只是为了野心而去吧慕容家当成工具罢了,你的想法太激进了!”
慕容佑脸上浮现出失望之色,道:“所有说父亲啊,你从来就不可能跟上我的步伐成大事者,不屈小节。任何事情都要有牺牲的。”
“所以你就打算牺牲整个慕容家族也打算牺牲我?”慕容桦怒道,仿佛对慕容佑的做法痛恨欲绝。
“唉,父亲,容我最后一次叫你吧,我们之间是说不下去了!”慕容佑失望道。
这时慕容酬见张壕这边已经是人多势众,吓得腿都发软了,连忙在慕容桦眼前跪下求饶道:“父亲,求求你原谅我,我也是听了慕容佑的谗言才会走上邪路的,如今孩儿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希望父亲能给孩儿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眼泪鼻涕满脸,慕容家的脸面全让他丢光了。慕容桦别过脸去,一是不愿看到慕容酬这张丑陋的嘴脸,二是对自己怎么会养出这种人渣而感到羞耻。
慕容酬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祈求着慕容家族的怜悯,可慕容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拿着从侍卫手中夺来的剑,一剑从慕容酬的背后刺入,不讲一点儿情面,不给慕容酬一点儿准备,慕容酬就这么倒在了慕容桦的面前。
慕容桦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兄弟相残,家族血灾,他受到刺激般向后倒退,不小心就要摔倒,还好赖皮蛇把他扶住了。
慕容佑看着自己的染着鲜血的剑,哈哈大笑,道:“都说豪门无兄弟,大概便是如此,父亲,你看,我刚才就帮你杀了一个让你蒙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