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蹙了蹙眉头,脸上一阵不自然,清冷地出声,“因为她血多。”
“血多为什么在屁股上流?”小卜卜咬紧了手指,瞅着傅止深,心中多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傅止深没有出声,低头开始工作。
小家伙觉得无趣,爸比一点都不可爱,问什么也不给他说,还不搭理他。
他靠过去,揪了揪傅止深的西裤,“爸比,那笨丫头不是生病?”
“不是。”傅止深蹙紧了眉头。
“哦!”小家伙松开手,咬了咬手指,狐疑地看了一一阵傅止深,确信爸比没有说谎,又吭哧吭哧跑到了卫生间门口,抬手,很绅士地轻轻地敲了敲门,“笨丫头。”
卜绵绵已经换好了内|裤,在小腹上贴好了暖宝宝,可是裤子还是红的。
正犯愁,听到敲门声和小萝卜奶声奶气的声音,她看向门口,“马上就好了。”
她脱了身上的西服,将两个袖子系在腰上,拉开了门,脸蛋红彤彤地。
小家伙瞅了一眼,想要掀起卜绵绵屁股后面的小西服,被卜绵绵拉住了。
小家伙抬头看向卜绵绵,关心地出身,“笨丫头,让我看看你屁股还流血吗?”
“不…不流了。”卜绵绵咬了咬唇,面红耳赤地看了一眼傅止深的方向。
傅止深抬头看向她,指了指茶几上的药,“喝了。”
卜绵绵“哦”了一声,牵着小家伙的手走过去打水喝药。
傅止深看了一眼她腰上系的小西服,蹙了蹙眉头,给年兆打电话,“叫那边的秘书去买一套女士西服,送到医院这边来,尽快。”
挂了电话,他继续工作,脑海里却浮现出那次在她的宿舍吻她的情形。
卜绵绵也想到了,坐在那里,低着头看着小家伙,“你给你讲故事听好不好?”
小家伙“嗯”了一声,屁股朝着卜绵绵挪了一下,靠到了她身边。
卜绵绵给小家伙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在一个冬天,王后正坐在王宫里为她的女儿做针线活儿,她抬头向窗外望去,看到窗外漂飞的雪,一不留神,针刺进了她的手指,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小卜卜捏了捏卜绵绵的手,“笨丫头,是有人用针扎了你屁股才流血的吗?”
“……”卜绵绵红透了脸,被小家伙的发散思维整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家伙抿了抿唇,“笨丫头,你怎么脸红了?”
“房间里太热。”卜绵绵深呼了一口气。
“那我帮你去开空调。”小家伙屁股蹭地从沙发上跳下来,从旁边找到遥控器,按了一下,低头看是27°,又往下调了三度,放下遥控器,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卜绵绵身边,“现在是不是凉快了?”
傅止深深吸了一口气,眸色凉凉地扫了一眼卜绵绵,想到她正在来例假,站起来,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抬手关了,“去套房躺着吧,外婆那里有特护照顾。”
“外婆?”小家伙瞅了一眼傅止深,又回头看向卜绵绵,小手挠了挠卜绵绵的手,“我没有外婆,爸比的外婆已经不在了,一定是笨丫头的外婆,笨丫头,要不我陪你去看看你外婆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