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直接打车到纪家,此时纪家豪宅外面听着几辆经常,门口也有人守着。虞夏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进去。
魏淑珍是死在自己房间里,她躺在床上,跟睡着了一样,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狰狞,好像临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
纪家现在一团乱,许旌舷和纪容振陪着警察在楼上搜证,黎萱宁跟纪糖糖在客厅里哭得昏天暗地,以至于虞夏到了,黎萱宁都没顾得上刺她两句。
虞夏直奔楼上,到魏淑珍的房间门口,许旌舷靠在门框上看着里面。
“怎么样了?”虞夏上前问道,顺便看了一眼屋子里。
魏淑珍还躺在床上。三个警察四处查看,却没敢动一下床,因为纪容振正沉着脸在一旁看着。
许旌舷摇摇头没说话,就是脸色实在难看的可以。
“我能进去看看么?”虞夏刚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于是开口询问道。
“你是什么人?”里面有警察问道。
“这是我儿媳妇,让她进来吧。”纪容振对警察说道。
“看看可以,别破坏现场。”警察叮嘱。
虞夏点点头,走进去后,开始不动神色的用手画符。虽然她不确定魏淑珍的魂魄还在不在这个房间里,可她还是想试一试。
这个时候她无比想念阳阳,阳阳在的话,一定能看到魏淑珍的。当然,前提是魏淑珍的魂魄还在这里。
“咦,这是什么?”三个警察把别的地方都看完了,最后无奈,只能盯着床看。却又不敢大动,还是其中一个眼睛比较尖,看到枕头底下压着一个东西,他伸手拿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几人都将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虞夏看到那个警察手中拿着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符咒,还是一个非常眼熟的符咒!
“我,这个,是我帮她求的护身符。”虞夏扯谎道,说完后她眼眶一红。“都好多年了,没想到她还带着,可是护身符什么的……终归是骗人的,现在……”
三个警察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发生了这种事情,谁都高兴不起来,尤其是听到虞夏说这些话,人人都觉得生命太过脆弱。
“你们能给我么?就让我留着当一个纪念好了。”虞夏哭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屋内的人无一不为之动容。
那警察看了一眼,的确是一个普通的平安符,也没说什么,就递给了虞夏。
虞夏刚结果符咒,就见黎萱宁突然冲进来,“不能给她!”
“啊?”那个警察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一脸茫然的看向走过来的黎萱宁。
虞夏赶紧把符咒收了起来,先发制人,“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而已。”团东投技。
一听黎萱宁是小三,三个警察的脸上都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纪容振不让黎萱宁上楼了,敢情这是个小三,而虞夏才是正主。
黎萱宁却脸色不变,“你也不过是唯砚的‘前妻’而已!”她将前妻儿子咬得特别重。
三个警察这下是彻底晕了,这家人的关系真是太复杂了!
“你们别废话了,现在是你们斗嘴的时候吗?”纪容振听到两人的对话,非常不高兴。
黎萱宁一听到纪容振的声音,整个人的气焰就收了起来,立即从母老虎变成了小绵羊,“公公,那个符咒不能给她,她可能就是杀害婆婆的真凶!”黎萱宁这公公婆婆的,称呼得倒是非常顺口。
但此时屋子里的没人去在乎她的称呼,因为他们都被“虞夏是真凶”这几个字给震惊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虞夏还算镇定,只怪事情太巧合,刚好被黎萱宁看到了符咒,这么好的机会,黎萱宁不冤枉她一下,怎么对得起观众?
“虞夏,你那些符咒都是用来害人的,之前就害过唯砚了,要不是我遇到贵人相救,可能唯砚也遇到不测了,这件事旌舷也能作证!”黎萱宁三言两语的颠倒黑白。
纪容振将视线移到许旌舷身上,意思是要他给一个答案。
“之前她的确是对唯砚用过符咒,不过……”许旌舷刚才看到符咒也惊了一下,他甚至还下意识的在心里怀疑起了虞夏,但是他没开口,因为他之前已经冤枉过虞夏一次,有的事情没有到最后,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谁也说不清楚。
但虞夏有符咒,会用符咒也是真的,这点他没办法帮虞夏瞒过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纪容振就对虞夏说道:“虞夏,我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纪容振的身上的气势跟纪唯砚的非常相似,尤其是现在,他一严肃起来,周身就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不自觉的臣服于他。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不是我害的。”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她再极力辩解,黎萱宁说不定能带人去她家里把符咒给搜出来,到时候麻烦会更多。
“是啊伯父,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有什么误会。”许旌舷帮腔道,就算虞夏会用符咒,也不代表她就是凶手。
“你说你不是,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除非你把符咒交给警方,让他们去查证一下。”黎萱宁这话说得还算中肯。
三个警察闻言也点点头,尤其是那个把符咒交给虞夏的人,他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样,本来那符咒就是证物,他不该给虞夏的,只怪虞夏刚才哭得太认真了!
“不行!”虞夏坚定拒绝。
黎萱宁笑道:“你们看到了,现在还需要我说什么吗?她就是凶手,那个符咒就是她杀人的工具!”
“虞小姐,你还是把符咒交出来吧,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的,你若是坚持不交出来的话,我们只能将你当成嫌疑人待会警局了。”警察语威胁的说道,如果虞夏不是凶手的话,比起被拘留,交出符咒肯定是更好的选择。
谁知道虞夏二话不说,直接伸出双手,“铐上吧!”
“虞夏,你疯了吗?”许旌舷上前拉了虞夏一把,现在这情况,他都快急死了,虞夏本就不是凶手,却死活不肯把东西拿出来,简直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