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脸,那还能亲到你!当然这话乔子昂是在心里想着,如果他要是一说,陆明月肯定会飞踢他出卧室。
“我错了!”
说完乔子昂脑海里浮现不知道谁说的,老婆不管说什么都是老公的错,老公都要认错!
这句话果然是经典呀!
什么时候都能用得上呀!
陆明月一听他这话,脸上的怒火略微消了一些,不过一想到她要是这么快就原谅他了,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于是陆明月高抬下颌,眸光蓄满了疏离淡淡扫落乔子昂:“那你说你哪错了?”
乔子昂一怔,他还以为这事就会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还下一招呀!
想了想:“我不应该把床单被子打湿了水,还没告诉你,然后把东西搬你房间,但是月月,我们现在都是恋人关系住在一起,那也是很正常不过。”
陆明月被他可怜兮兮表情瞬间联想到了他们住在一起的两天晚上,第一天是把她全身亲吻个遍,第二天趁她有睡意把她哄得,结果第三天就搬进来。
如果要是还继续让他住下去,那她非要失去坚守的阵地不可。
“谁说很正常不过的?”陆明月略微生气质问他。
“网上都是这么说的。”
“网上那是网上,我们两个就是我们两个,我们内部的事网友知情吗?”陆明月愤愤不平嘀咕他。
乔子昂在陆明月还继续说他时瞬息间来一句:“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说错了那就可以被原谅的吗?”
陆明月后面还不断絮叨了几句话,过了几秒钟,她陡然停顿,觉得乔子昂很不对劲,没事他干嘛老是盯着自己看呀!
“月月你是害羞吗?”
“你说什么?”陆明月懵了,随即面庞泛红。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你干嘛反应那么多激烈呀?我也不过搬进来住而已,再说我们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我该看的也都看过……”
“闭嘴!”陆明月火冒三丈,羞赧瞪视着他。
乔子昂无视她怒容,张开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沉柔情似水的声音在耳边她响起:“幸好你还在我身边……”
陆明月双臂正要推开他,当即一顿。
她怎么听他的声音好像透着一股悲伤呢?
而这一股淡淡的悲伤却让心中一颤。
“你可能不知道,在知道你去世的消息我一直都不相信,我觉得是你爸妈开的开玩笑,我想去看你,可你爸妈不给,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你了,我还凶巴巴去威胁钟筱芸让她带我去见你,伊敏颢出现,让我想去见你的想法泡汤了,不过我却在那三年里过得混混沌沌,偶尔间我还感觉到你就在我身后,可我回转过头看你,结果我身后空空的,没有你的影子,有时候我吃饭都还能感觉到你正在对我说话,我搭了话,却没听见你回话,这样的事在这三年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回。”
乔子昂说着便不自觉触动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眼眶不禁微微湿了,深呼吸,属于她的清香气味扑鼻而来,“现在你就在我身边,我感觉很不踏实,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陆明月微垂眸,眼底复杂,心情一颤一颤伴随着微微刺疼。她不自觉将张开手臂抱住他腰间,精致的面庞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耳边不断传来属于他为自己而跳动的心跳声。
原来他还三年多过得也并不好。
“现在抱着你,我感觉自己很幸福,我也你心里真正还没接受我,也还没原谅我,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让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是真的爱你。”
“我们……”
她一开口乔子昂就知道她想说,他急促打断她的话:“哪怕就算是在岛上,哪怕时间只有很短暂,我都愿意去证明这些。”他轻轻推了开些怀里的人儿,他幽深目光蓄满了深情凝视她,“你就当我们给我们最后一点机会可以吗?”
陆明月望着他的视线里总有说不出的痛苦,她缓缓阖上了眼。
他们之间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她答应过她父母……
难道她又要辜负她父母所有想法?一意孤行?
但这样的乔子昂,她是最无法拒绝的。
“好。”她睁开眼。“我们就住一起吧!”
她原先不想他与同一室,第一点最重要是守住自己的心,现在他们两个已经住在一起,那她更要小心守护住自己的心。
她不能把自己心交出去,不然到最后只会伤人伤己。
盥洗室
陆明月双手捧着冷水往自己脸上泼,连续几回后,她抬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要是拒绝乔子昂,她自己的心也会不开心,而刚才差一点就要与乔子昂真真正正在一起,幸好乔子昂不小心压到她头发,她才清醒回神,不然……
与乔子昂待在一处果然是很危险。
陆明月在盥洗室磨磨蹭蹭二个小时才出去。
乔子昂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上去帮她吹干头发,温柔亲吻她额间,叮嘱她早点休息。转身就拎了睡衣进了盥洗室。
陆明月看了他关上盥洗室的面,缓缓敛回视线,秀眉轻轻蹙。
怎么办?
刚才她一直都不敢对视乔子昂的眼睛,等一下乔子昂出来,她要怎么面对他?两个人睡同一张床上会很尴尬。
她还是先睡吧!以免面对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且要是万一乔子昂还继续刚才未的事,那她又该怎么去拒绝他?
唯一睡熟这个办法能好使。
陆明月等乔子昂出来时,她人已经佯装熟睡。
今晚也说奇怪,如果是平时她最多也是二十分钟就睡着了,但今晚都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睡不着。
也不知道乔子昂会不会识破她。
反正不管了,总好比面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都处于尴尬好吧!
乔子昂站在她睡的这边,徐徐蹲下,手指带着说不尽的温柔摩挲她面庞,眸光充斥了温柔与宠溺,嘴角的弧线略着说不出的促狭,他俯身与她有咫尺距离。
装睡的陆明月心里忐忑不安,不明白他要什么,为什么要挨都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