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小姐,你刚才抵赖的事情,怎么就能这么肯定,那阿青肯善罢甘休?”
苏白芷挑挑眉:“他又不傻。我和安弟再狼狈,至少,也是个主子。身上衣服脏乱了些,那是拜赵伯阳那混蛋的马车所赐。我猜这三人是把我们当做一般商贾富户。才敢轻慢。”眼却似笑非笑:“到底说,我和安弟还是千金和少爷。他们当我们是商贾家的小孩儿,好打发。可身份还是主……闹大了,没他们好果子吃。”这个时代,身份是不可逾矩的。主子和奴才,有时候这个时代的劣根性,能够帮她解决很多麻烦的。
殊不知,她刚才在湖对岸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人之眼。
……
泊湖对岸,其实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够进来的。听说,这整个泊湖就是方圆百里之内,都是某位贵人的产业。贵人爱水,因此买下泊湖。
年年在此举办泊湖论鉴,这贵人说买下就买下,……身份绝对不低。并且甚得陛下圣心。
来时送她们的船已经开走,游荡在湖面上。对面岸上却悄然走出一伟岸身影。
剑眉入鬓,墨眸深沉。此刻,这双日月摘星辰的眸子主人,却饶有趣味地眯眼望向湖心隐在和风中的小岛。不知是看这风光秀丽呢,还是另有所思?
他仿佛受不了初夏晌午的暑气,纤长手指指节分明,就那般随性地扯开衣领,露出里面大片精瘦结实的胸膛,他身后两个贴身小厮装扮的下人对此见怪不怪。
忽而,男子突然低沉地笑开:“非然,海多。我喜爱这泊湖美景,胜在大气中又暗藏清雅别致,遂就向我父求来这京都第一美湖。却叫这每年的狗屁泊湖论鉴给扫了兴致。我是最不耐烦这些狗屁倒灶的文人墨客在此讨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美公子嘴中尽是脏话,谁能料到如此贵气逼人的俊美公子开口就是粗话呢?
但这粗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定然是要遭人唾鄙的,从美公子嘴里说出,仿佛也带了无尽风流。
叫做“非然”的男子比“海多”多了一丝文质彬彬,他浅身作揖,笑道:“公子文才武略,哪里看得上这些跳梁小丑?真正有才学的人,岂会在此处蹦??”
“陆非然,你要拍公子的马屁,我刘海多不管。但你也别说些腻歪的歪理。翰林学士左朝阳当年就是靠得这里发家的。怎的?难道他是没有真才实学的绣花枕头?”
陆非然不乐意了:“这么多年就出了一个左朝阳。你当现在的泊湖论鉴还是当年那个吗?”说话很是不屑。
那位敞开衣领的男子丝毫不理会这二人嘴上打仗,头也不回,向着他们招招手:“走,我们去见识一下苏家大小姐的高论。爷有预感,今年的泊湖论鉴一定会很有趣。”
陆非然和刘海多瞬间停止嘴斗,陆非然犹豫一下,还是躬身问道:“公子,那三个船把式?”
“发卖了吧。”轻飘飘一句话,断人生死财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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