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问题?”戴晓迪唇角微勾。
“嗯嗯,还请三嫂赐教。”夏洵忙不迭点头。
戴晓迪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歪着头道:“这事情,还需要你们两位帮忙才行。”
“帮忙?我们能帮什么忙?”夏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很简单,这三天之内,你们多派点人盯紧太师府。太师府里的每一个人,从主子包括奴才,他们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要盯紧。然后呢,可以顺便给他们找点麻烦,让他们忙去。嘿嘿,三天后,我保准给太师府送去一盆货真价实的绿菊。”
见戴晓迪一副胸有成竹满脸奸笑的模样儿,夏宁夏洵虽一头雾水,不过这件事貌似很刺激,也就如吃蜜一般,忙不迭的答应着去忙碌了。
等他们一走,夏殇揽着她的小腰,唇角氤氲出一抹笑意:“晓迪,你这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师父,太师府的那盆绿菊,您可看出什么来了?”戴晓迪不答反问,老神在在。
夏殇眉头微挑:“莫非那盆绿菊有问题?”
戴晓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扭身进了房中,“师父,您还跟我卖什么关子?那盆绿菊根本就是假的,您别说您没看出来。”
见她小嘴不高兴的撅着,夏殇心神一荡,上前揽着她的小腰,低头就吻了下来。戴晓迪气的把脸扭向一旁,“美人计?没用。”
然下一刻,身子已经飘在了半空中,朝榻上移动去。
“放我下来!”戴晓迪一张小脸通红,夏殇猛一松手,她差点跌下地去,吓的连忙搂紧了夏殇的脖子。
夏殇闷笑,“怎么样,美人计有用么?”
“呸!”戴晓迪羞红了脸,把脑袋藏在夏殇怀中,如一只缩进壳子里的乌龟,死活也不肯把头伸出来。夏殇无法,只得把她轻轻放在榻上,俯身压了上去。大手顺着领口探进去,
握住她的一只丰盈,轻轻揉搓着。戴晓迪浑身一颤,皮肤变成了粉红色,死命儿就想把夏殇推开。
“白日宣淫,你想让人笑话?”戴晓迪压低嗓音,俏脸红的不像话。
“怎么,头肯伸出来了?”夏殇低声浅笑,到最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一番胡天胡地,弄的室内景色旖旎。
门口,伶儿俐儿羞红着脸守着,听着室内的动静,朝院子里退一步,再退一步,远远的直退到大门口去站着了。
好半天,室内的动静方才停了下来,戴晓迪浑身酸痛,羞得把脑袋藏在夏殇怀中,死活也不肯抬头。夏殇忍了笑,低声道:“我去吩咐她们送热水进来。”
“不许去!”戴晓迪哑着嗓子低吼,夏殇一怔,随即闷笑出声,强壮的胸膛因为笑而低颤。戴晓迪又气又恼,他还好意思笑?若不是他非得大白天的胡来,她哪里用得着这么丢脸?
“好好,我亲自去给你弄热水,行了吧?”夏殇没办法,只好轻轻推开她,下了榻,开了门。婉儿早就把热水提在门口候着了。夏殇微微一笑,提了热水进来。走到屏风后面,把热水倒进去,然后抱着戴晓迪走进去,替她细细清洗完毕,自己就着残水沐浴完毕,随意披着一件衣服,回到室内。一看,戴晓迪正躺着,脸颊嫣红,眼眸魅惑。心神一荡,斜着身子上了榻。
看着这丫头闭着眼睛装睡,伸手就把他揽进怀里。由于吃饱,心情很好,随意的就开了口:“丫头,你打算怎么把太师府的那盆绿菊弄到手?”
戴晓迪吓了一跳,差点从榻上掉下去。若不是夏殇手快,揽住了她,只怕她先是已经滚地上去了。
夏殇一头黑线,眼神无辜的看着她:“我说的话很吓人么?”
戴晓迪翻身坐起,“师父你丫不厚道!你怎么知道太师府还有一盆绿菊?”
夏殇伸手狠狠敲了她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
着她:“你都能看出来,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被你打翻的绿菊确实是假的,是白菊经过一种特殊的染料染出来的。为了染到根部,他们不惜把花瓣扯开,然后再一点一点粘上去。由于大家都是第一次看见绿菊,所以无人看出是假的。开始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见你吩咐伶儿把打碎的花瓣带走,而周如月阻拦你时,我就可以判定,这绿菊一定是假的。恰巧以前我见过这种染料,再一联想,自然不难猜出前因后果。既然这盆是假的,那么一定有另外一盆真的。周太师为人谨慎,狡猾多端,一定是把绿菊藏在一个不容易找到的地方。而你让人盯紧了太师府,而且还要找找麻烦,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个儿忙的顾及不暇,你好下手去偷绿菊,是也不是?”
戴晓迪老老实实低下头,有气无力点了点。哎,遇到这种师父,一点儿花枪也玩不成,还真有挫败感。
“不过晓迪,太师府的人不足畏惧,可是我怕夏风也横插一杠。只怕他也看出来了,这次偷菊,没那么容易。”
想起夏风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戴晓迪心中就烦躁的不行。明明有狼子野心的人是夏风,皇上为什么不早点把他给办了?留着真是碍事。
上次她被人抓去窑子里,差点身败名裂,也有夏风掺和了一脚。而现在他们从月离回来后,主要是想查清公婆当年的死因,这下好了,还没查了,又弄出个绿菊这事情来,真是一桩桩一件件的都不让人省心。
“夏风上次把我绑架的账还没有算呢。”戴晓迪冷声道,“还有你送给我的那只镯子,想必也在夏风手中。太师府庶女是夏风的侧妃,太师府嫡女是当朝的皇后,这牵一发而动全身,想想都是让人头疼。”
“没事,你有我了。”夏殇伸手握着戴晓迪的小手,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慢慢氤氲出一股寒气。就算是端王皇后太师又如何?敢伤害晓迪,那就是惹到他了,就得付出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