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事情败露之前,胡府就因为胡玉良的事,被牵扯到了,据说胡青儿也被禁足 在主院。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手镯落在了周怜月的手中!等事情一了,我得去刑部大牢一趟,想办法问出手镯下落。”
“真是奇怪,区区一只手镯,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可夏风为什么巴巴的非把手镯抢去呢?以夏风当初的身价,应该不会对一只手镯感兴趣的吧?”
戴晓迪微微歪着脑袋,奇怪道。
夏殇心中一动,隐隐想起,似乎爹临去世前,说过几句什么。可是由于当时他年纪尚幼,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甲板处,小船终于靠近大船,杜心悦周如月一干贵女在丫鬟婆子的小心搀扶下,一一上了甲板。众人四处打量,却见这画舫乃是三层,层层做工精致华美,甲板处,摆放着精美的鲜花,竟然都是难得一见五颜六色的菊花。其中绿菊居然就有好几盆。
只一眼,周如月脸色就难看起来。当初爹费劲心机,方才种出一盆。当时还以绿菊的名义,大肆举办菊花宴。可看看人家睿王府,他们视为珍宝的绿菊,居然就这么随意摆放着。
周如月不知道的是,这几盆绿菊,根本就是假的。以一种接近绿菊光着的丝绸,精心做成菊花的模样儿,放在五颜六色的各种菊花中,倒也无人看出是假的。
这还是那次绿菊宴之后,夏殇听戴晓迪说起,绿菊的花瓣颜色,让影卫做出几盆假菊来,一来欣赏,二来算是恶心太师府,让周康那个老匹夫看到绿菊就想起自个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不过恶心周康没恶心到,恶心恶心周如月这个目的算是达到了。这不,鲁玉珠一看到这几盆绿菊,不禁掩口惊呼:“哇,这不是绿菊吗?睿王爷可真是大方,这般价值连城的绿菊,就随意摆放在甲板上。这花瓣层层叠叠,真美呀。记得太师府以前也有盆绿菊,对吧周小姐。”
众贵女一听到太师府的绿菊,个个神情各异起来,当时发生的事情,就算她们中有人没有参加的,可也听去参加的夫人小姐说起过,那绿菊被太师府的七姨娘下了毒,害的皇后娘娘流了产的事情。当时可是闹的轰轰烈烈,天下皆知呢。
周如月脸色立即难看起来,冷冷道:“鲁小姐果然好记性。不错,太师府确实有盆绿菊,可惜被贱人破坏掉了。现如今哪能和睿王府的绿菊相比呢。若是鲁小姐没看过绿菊,正好可以借此仔细欣赏欣赏,平常人家哪里能随意见到这种珍稀品种。”
这一番话,夹枪带棒,倒是把鲁玉珠给骂进去了。一是骂鲁玉珠贱人,故意提起这令人难堪的话题,二是笑话鲁玉珠父亲官职低,府中养不起这绿菊。
果然,她这一番话一说出口,众人脸色变幻起来。她们父亲虽然都在朝中担任要职,可太师毕竟是元老重臣,又有皇后娘娘撑腰,她们想找周如月的麻烦,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够不够。
而现在,周如月扯去了那曾高贵优雅的面纱,就如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随时随地准备抓花人的脸,还是不要惹她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