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刘飞宇和联盟几个圣级的修炼者找到了这一批魔兽的首领,同样时五个圣级的魔兽带领,当然,还有一个人类圣级修炼者为督军,能够掌控他们。
这些天来,雷蒙帝国也取得了不小的战果,这么多的魔兽军队,给了苏拉尔为首的联盟很大的损失,而且,他们的魔兽大军,不少得到了进化,战力不光没有削弱,还强大了不少。
不过对于费雷迪家族来说,最大的收获是血魄大阵带来的效果,不光让血魂枪器魂恢复不错,他们几个神级也获得了不少的好处,还有,这么多的血肉灵魂精华被血魄大阵吸收,造就了不少的修炼者。
许多修炼资质差的军人,被改造提升,不少人从二级三级纷纷突破到四级以上,还有不少没有修炼资质的人,即使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在血魄大阵的帮助下,也能达到二级三级,还有不少六级的修炼者,也是纷纷的晋级到七级,各等级的修炼者,实力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
甚至已经有几个修炼者从个九级大话刘罗锅强行提升大圣级,虽然这样的圣级,相对于自己晋级的圣级要差上不少,但是总归是圣级,面对九级修炼者还是能够做到碾压的,不是每一个九级修炼者都能够和刘飞宇一样,拥有灭杀圣级的实力。
“大哥!”费雷迪•金荣虽然因为没有灭杀掉刘飞宇而恼怒过,但是现在亲眼见证了血魄大阵的威能和效果,费雷迪•金荣对家族的未来充满信心,一统紫月大陆不是梦想,甚至遥远的海外,其余几片大陆也是可以一并掌控。
“嗯,照这样下去,我们的部队实力不降反升,只要不断的消耗,对方迟早会被我们拖垮,现在一个月能够诞生三个圣级,三年后,我们可以增加上百的圣级,能够大大缩小和对方的差距,加上我们的传送阵,应该能够取得优势,不出十年,这片大陆就是我们费雷迪家族说了算了。到时候就可以放心将家族交给他们,然后我们就可以前往神秘的神界了。”费雷迪•雄风一样志得满满……
“杀!”刘飞宇丝毫不客气,既然找到了对方,自然是毫无顾忌,第一时间就展开领域,还有灵魂之刃也是第一时间就用上了。
“是他!全体献祭,马上!”这个费雷迪家族的督军心中发苦,怎么是这个家伙来了,不用想知道刘飞宇,不光是看过肖像,敢以九级杀圣级的,现在全紫月大陆独自一家。
“不?”刘飞宇的动作太快了,第一时间就被他灭杀一个,这一次刘飞宇使用三份的灵魂之刃侵入对方的识海,比起只一份来说,效果好上很多,这样的话,刘飞宇本身灵魂受到的伤害就要降低许多,甚至能够吸收对方的灵魂而得到一点的补充,不光不会消耗自己的灵魂,还会有少许的好处。
当然,这的灵魂力量不属于自己,刘飞宇一般不符大力去吸收,要吸收也是要将其意识记忆彻底抹除,还原成纯净的灵魂力量才行,要不然,多很多杂七杂八的信息不是好事。
“四个!”刘飞宇并没有再攻击,反而是第一时间转身就走,四个对于刘飞宇来说,还是多了点,要是没有献祭的话,刘飞宇可以周旋一下,但是面对献祭的圣级还是四个,刘飞宇根本就讨不了好。
这是刘飞宇的阳谋,你们不献祭我一个个的杀,你们献祭,不好意思,我退避三舍,你们来追杀我吧,追不上,那就对不住了,借天地规则耗死你们。
“两个善于速度的圣级魔兽,事情有点难办!”刘飞宇已经在退走,刚才被他猝不及防灭杀的是一个地行龙,谁让这家伙离的最近,要是像去灭杀其余的,就起不到偷袭的作用了。
两军交战,刘飞宇也不会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和对方正面交锋,自然是怎么有效怎么来,不过此时刘飞宇心中还在念想这圣级地行龙的尸身问题,那可时一笔巨大的财富。
无论是龙牙龙皮还是魔核,即使是龙筋和血肉也是很好的东西,全身上下都是报,保守估计,上十亿是有的,不过只要当时没有得到手,后面就没有机会了,不说这么多魔兽,对付还有圣级强者一定会收尸身的,不绝对不会留给刘飞宇。
此时刘飞宇自顾不暇,只能从心里臆想一下了,当务之急是怎么从四个献祭的魔兽手中逃脱,献祭的魔兽,刘飞宇用灵魂之刃的效果都不怎么好,拼个两败俱伤不是刘飞宇想要的结果。
“这个刘小友倒是干净利落的就给灭掉了一个,这灵魂攻击实在可怕,尤其是这个刘小友经过两次灵魂分裂,三份的灵魂攻击,不到十秒就灭杀了一个圣级的地行龙,真的很恐怖,也深得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要领,现在只要面对四个了,比上一次的情况要好上许多了。”其中一个说道。
“那是,上一次都能够全身退,这一次自然更加不用说了,而且刘老弟本身实力也提升了不少,短短的几个月,我发现刘老弟的实力提升超过一倍,真的很人忌惮啊,难怪费雷迪家族这么想扼杀他,幸好我们克利家和他关系还算不错。”克利•弗兰一脸从容。
“那是,你们家族是走在我们前面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将你们的公主殿下许配给他。”有人调侃。
“这个问题,顺其自然的好,要是他看中我们克拉克的某个公主,我们自然是不会反对的。难道他要是中意你们家族的女子,你们还不屁颠屁颠的欣然同意。”这几个倒好,还有心思谈笑风生,与费雷迪家族的督军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的存在就是防止费雷迪家族以非正常手段对付李富玉,剩下的事情,完全靠刘飞宇自主发挥,既然刘飞宇自己有把握,他们是不会插手的,除非费雷迪家族先破坏游戏规则,或者做的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