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鸣随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娄沁已经走到了陶之行面前。
“这个呀!挺不错的。”主要是娄沁看着他好像挺顺眼。
顾谨则哼笑了声,瞄着娄鸣的后脑勺。
并不拥挤的人群中,陶之行对娄沁笑言,“开个后门儿插个队呗。”
娄沁疑惑,“什么?”
陶之行举杯,“追你呀!我知道你很抢手的。”
娄沁黑脸,“你今天的药呢?出门忘带了吧。”
陶之行耸肩,“我离婚了,现在也是单身贵族!我是竞争上岗,你可不能擅自剥夺我这权利。”
娄沁转头就要走,陶之行拉住她手腕,“干嘛呀!小气吧啦的,还没有小孩子好说话。我就是知会你一声,又没说立马要和你怎么样,至于把你吓跑咯?”
娄沁不喜欢搞暧昧,她也承诺不了给陶之行任何东西。
她现在都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特别花心大萝卜!
和年柏辰在一起七年,和习彦烈结婚之后,她说对他动心就对他动心,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了!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我和你不会有结果的。”
不说别的,单说他是习彦烈的表哥,这娄沁都接受不了。
娄沁知道,习彦烈其实挺在乎陶之行的。
陶之行无所谓,“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结果。”
说不上为什么,当初的不甘心?还是什么。陶之行心心念念的想和娄沁在一起试试。
当天晚上从陆家离开,娄鸣喝高了,让司机来接了他回家。顾谨则锁着车门,不让娄沁走,把娄沁带回了他那里。
娄沁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没有预感到,顾谨则会这样对她。
顾谨则今天是喝了酒的,他脸色不好,娄沁没敢多说话。
每个人喝了酒之后的反应都不一样,谁知道顾谨则喝多了会变成什么样?
以前顾谨则也会喝酒,但是他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下了车,顾谨则在前面走着,见娄沁没下来,他折回去,打开车门,撑着车顶,弯腰问娄沁,“让我抱你进去还是牵你进去?”娄沁防备,他继续,“
或者你自己下来。”
娄沁不敢迟疑,迈腿下了车,走在前面。
这地儿她没少来,她当务之急是想去厨房给他冲杯解酒茶。
她走的积极,顾谨则很满意,在后面松了松领带,慢条斯理的跟着她进了厨房。
娄沁乒乒乓乓的翻找着,就是不见要找的东西。
“你找什么?”
娄沁打开另一扇小橱柜,“我想冲解酒茶。”
顾谨则上前几步,站在娄沁身后,压迫着她无法平静呼吸。
娄沁突然浑身紧张起来,条件反射的想躲开顾谨则。
顾谨则快一步扣住她腰身,把她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我没喝多。”
娄沁最怕他说自己没有喝多,那证明,他肯定喝多了。
她说话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没有喝多的话,我就走吧,墨阳还要听我讲故事。”
顾谨则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打到了娄家大宅。
电话是娄妈接起来的,顾谨则直奔主题,“姨,墨阳睡觉了没?”
娄妈说睡着啦,“怎么突然打电话问这个?”
顾谨则轻笑,“沁沁在我这里,不放心墨阳,我打电话问一下。”
娄妈愣了小会儿,“哦”“哦”了两声,“就她操心,墨阳早就睡着了。”
顾谨则手上用力禁锢着想要挣脱的娄沁,人模狗样笑着对娄妈说着,“我有些不舒服,让沁沁留下照顾我,今天晚上家里就别给她留门了。”
娄妈说“晓得了”,开心的挂了电话。
娄沁眼眶里有了水汽,看着顾谨则把手机放到旁边,“你没喝多,让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顾谨则看着她,“我没说我喝多,我说我不舒服。”
娄沁抬头看他,“你不舒服可以找我哥,我哥给你看,你也可以找医生,就是不能找我。”
顾谨则淡淡哼笑了声儿,“就你管用。”
娄沁瑟瑟发抖,躲着他。
毫无防备的,顾谨则在娄沁的特制小礼服下撕开了她安全裤,把人提到了流理台上。
冰冷的感觉娄沁体会不到,她只觉得,屁股下像被火烧被针扎了一样
,她想离开这里,“大则你冷静点,我是沁沁啊,你放我下来。”
顾谨则笑着,“想换个叫法也不是这么换的。”
大则,大则是她叫的吗?“你可以叫……老公什么的。”
娄沁浑身在颤抖着,“哥,谨则哥,顾大哥,你让我回家吧。”
这样的顾谨则她害怕,上一次的羞耻突然冒出来,娄沁紧紧的并着双腿,不敢给顾谨则机会。
她死死抓着顾谨则衣领,她害怕他弯腰,她不要再经历上次的不堪。
顾谨则一手上的温度传到她心坎,娄沁不愿意被他触碰,猛地离开他的手掌,顾谨则趁机,挤到了娄沁面前。
只要他不低头,只要他不做上一次的事情,娄沁就能接受,“顾谨则,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顾谨则发现……他喜欢这样的娄沁。
楚楚可怜,会对他求饶,会软着声音跟他说话,会泪眼婆娑的,眼里只有他。
变态就变态吧,顾谨则喜欢。
“沁沁,你看着我。”
顾谨则哄着娄沁,他不想她太难过。
娄沁摇头,“有话明天说,我今天困了,想睡觉。”
除非娄沁疯了,娄沁不敢继续待下去。
顾谨则缓口气,“沁沁,听话,你抬头看着我。”
娄沁摇头,手上死死抓着顾谨则的衣领,不给他弯腰的机会。
“顾谨则你送我回家吧,或者让我自己回家也可以。”
她埋头不敢看他,脑袋抵着他胸口,抗拒他的贴近。
顾谨则听着她话音里的哭腔,莫名一笑,稍微离开了她一些……
娄沁整个人都恍惚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感侵袭,她狠狠揪着顾谨则的衣服,扬起头不受控制的后仰。
顾谨则狠狠闭上眼睛,浓烈的感受着身体每一处她带给他的刺激。
流理台上,她逃无可逃。
流理台下,他不让分毫,霸道不容商量。
“你以为你爱习彦烈对不对?”
身体的不适让娄沁痛苦难耐,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顾谨则往里挪了下,“我告诉你,不是,你不爱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