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那拿了钱的服务生,会有什么职业操守?拿钱办事,他管你是谁喝掉了,只要送进去就算完成了任务,轻轻松松拿到一万块钱,多美的差事。
楼下职员休息室里,换上一套时装准备下班的青年对同事笑言,“顶楼今天来了个傻逼,那房间里的人,敢惹不敢她就乱打主意,现在的小姐们也真是够拼的,年纪轻轻就出来卖不算,还想做容南爵的人,切,笑死我算了。”
裘欢想死!
“你先放开我呗,我马上去给你找解药。”“青天”明面上是个拒绝“黄赌毒”的高级正规场所,熟识的人都明白,私下里,这里只怕是比别处更加张狂。
裘欢现在只想逃离这个房间,大不了她再换个地儿住着呗!
恶心死人算了。
“不用解药。”嗓音暗哑的男人盯着怀里人的侧脸,猜测着她对自己动手的目的。受人之命?他和南边大亨家里没什么过节。加上这个时候她的反应,让他举棋不定,越发烦躁。
还是她想将自己拉下,给自己抹黑?
想了不再想,男人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浑身都在酸痛着。
既然是她对自己下药,那她就要付出代价。
“啊……”
将裘欢推到墙面上,扯下了浴巾,男人倾身而上,使得裘欢为了躲避他的手,顽强抵抗激烈时,他趁机压在了她后背。
泄愤的最原始运动进行着,缓解着身体里的不适,男人顾不得耳边的哭泣声。
在他的脑子里,全是被她动了手脚的惩罚,兽性大发。
太美好的感觉,太美妙的滋味,太销魂。
后进式的耻辱,裘欢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天。
被人莫名其妙的吃干抹净,手边抓不到一点东西,脸还贴着墙。
裘欢脑子里愤恨的想着,这死男人不让她看到他的脸,她就偏要看见。
一个苦苦挣扎,一个奋力急冲,鬼打架的撕扯间,加重了这段涟漪的暧昧韵味,更像是无形中的催情剂,紧紧抱住眼前人,男人狠狠低头咬住了小女
人的脖颈。
太要命的东西,他都有摧毁的欲望。
尤其是对他自己来说,他自己知道致命的东西。
如此一番云雨交缠,男人知道,这个小女人,不止是在药效的原因下令他神往痴迷。
腥红的血液顺着裘欢大腿流到地上,男人看到水流将那些红色冲散,心头一紧。
反正都这样了,裘欢也不气了。
只是当裘欢转身看到男人那张脸的时候,自我平复下的一颗心,重新燃烧起了怒不可制的火焰,“你你你……你他妈……”
男人扯过裘欢,大手重重抹了把她的嘴,“吃屎了,不会好好说人话?”
裘欢心绞痛着,“我吃你了!”
死不悔改的模样怒视着男人,裘欢现在想杀人,越想越气愤,猛地跳起来扑到男人身上,裘欢伸开五根手指就朝男人的脸抓了上去。
华丽丽的五道血印子留在男人的脸上,沉着脸,忍着因为刚才运动汗水流到伤口上混合的刺痛,男人闭嘴不言,走到花洒下,将自己冲洗干净。
裘欢脑子里是明白的,他也是无辜中药,但是……
“给钱!”
男人僵冷了脸,那双别人看不清道不明的眸色中,染上了寒冰。
裘欢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她向来坚强。
身体可以失,但是尊严不能丢!
“听见了没有?给钱!堂堂阎大厅长,不会连这点钱都给不起吧?”裘欢红着眼。太他妈委屈了!为什么她这么倒霉?
阎光耀之前还真没想过事后要怎么办,这会儿听见她理直气壮的管自己要钱,这种情况下,阎光耀黑了脸,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裘欢扯着嗓子,几乎将自己心口的那股郁结全用声音吼叫了出来,“你不得给钱让我去补膜啊!”
阎光耀黑沉的一张脸,更加冷酷。
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她在想什么呢?
阎光耀转身,不再去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他刚才还以为,她要把
他当成嫖客,管他要钱呢。如果真是这样,他能抽死她。
阎光耀有一丝顿悟,他凭什么会因为她的行为而生气?他向来冷情,不是这样的人。
隔壁包房里,时间越久,心机婊越不安,容南爵虽然一直在玩着,但是他的表情,完全不是中药的人该有的表情!
裘欢的房间里,阎光耀洗好之后,头也没回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可出了浴室的门,他又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半个小时之后,裘欢颓废的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客厅里,阎光耀已经衣帽整齐,手里夹着烟。
裘欢平静的走到他面前,伸手,“给钱,补膜。”
阎光耀紧咬了牙,没看她,“我娶你。”
裘欢倒退一步,“哈?”
裘欢的语气……
“你还不愿意?”阎光耀紧皱了眉头。
裘欢张大了嘴巴,“我为什么要愿意。”
阎光耀沉默不语,为了这个,他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能经过他思考的,不是国家大事就是民生大计,区区一个小女子,她还敢不愿意,这让阎光耀很恼火。
裘欢接下来的话,却是让阎光耀想掐死自己,以及口不择言的小女人。
“我凭什么要愿意嫁给一个强奸犯?”裘欢不认为她说的话有任何问题,理直气壮。
阎光耀腥红了眼,强忍着想掐死裘欢的欲望,紧紧闭着双眼,太阳穴突突跳的生疼。
看他这模样,肯定也是不痛快的,被人阴差阳错的摆了一道,心机婊那蠢货弄巧成拙,让她倒是不愉快的提前破了身,太他妈操蛋了!
“得,不给就不给吧,我就当日行一善,做了好事呗!”
裘欢无所谓的从阎光耀眼前走过,回卧室。
她是不知道她的样儿有多欠抽。
几个深呼吸下来,手背上的青筋都在急促的跳动,阎光耀猛地起身,朝裘欢卧室走了进去。
“咋滴?药劲还没过?”裘欢拿毛巾正擦着头发,吊儿郎当的问突然闯进来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