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叶没好气的瞪了田丰一眼说道:“一边去,这会没你啥事,让你来主要是因为本王派亲兵去踹了青帮老窝,本王想着青帮好歹也是一个在荒洲横行霸道几十年的民间势力,怎么也应该也有点家当。”
“而你这位户部大尚书,不是天天跑来跟本王哭穷吗,所以本王让你来清点银子。”
一听不用挨骂,而且还有银子拿,田丰顿时脸色一喜,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旁当起了吃瓜群众。
这让另外四人当场气的鼻子都歪了。
玩呢?
将自己一个个正三品官员叫来跟训孙子一样训了半天就算了,你还将老对头放到一边看戏,这不是成心让自己等人闹笑话吗?
原本户部的尾巴就挺翘了,以后户部那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殿下张权回来了,”这时有人来报。
张权武叶亲兵当中的一名百夫长,也是前去剿灭青帮那一队百夫队的负责人。
“让他进来,”武叶抬头喊道。
“踏……踏!”张权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加上穿盔戴甲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末将张权参见殿下,”张权一看就是剿灭青帮之后,直奔武叶这里的,甲胄之上还沾满了鲜血。
“起来回话,”武叶开口问道:“将士们是否出现了损伤。”
自古君王多薄幸,对士兵性命视如草芥,
武叶没有第一时间询问战果,而是询问有没有人受伤,这让军伍出身的张权大为感动。
抱拳说道:“启禀殿下青帮人员狼子野。,居然在老窝当中储备了强弓,弓弩等朝廷禁止民间使用的武器。”
“什么居然藏有弓弩?”一旁的刑部尚书惊呼一声:“它青帮只不过是一个民间势力,他要弓弩这种大型杀伤性武器干嘛?”
南朝向武但也不是什么武器民间势力都可以拥有的,南朝朝廷能允许民间势力拥有的兵器,只能是刀枪棍棒等近战武器,民间不可出现任何远程武器。
就更不要说什么弓弩了,弓弩是什么?那可是专门:来攻城拔寨使用的武器,一旦被官府发现哪家民间势力拥有弓弩这种大型杀伤力的武器,几乎不用上报,可直接也涉嫌谋反的罪名直接诛九族。
武叶没有搭话,面色平静的看了刑部尚书一眼,意思很明了,这事不是应该问你们刑部吗?
监察司,巡抚司,刑府等衙门都是设立在刑部之下的,这些衙门有一个算一个说白了都是为了一方地区治安管理的部门。以
所以不问刑部问谁?
刑部尚书额头冷汗直冒:“微臣失职请殿下降罪。”
武叶脸色依旧平静,缓缓说道:“说点实际的话,这种毫无营养的话本王耳朵都已经听的快起茧子了。”
“是!”刑部尚书脸色微微一变再次说道:“微臣回去立即组织人手,加大对民间势力的监察,微臣向殿下担保此类事件绝不会在出。”
“嗯,”武叶点了点头,没有在理睬刑部尚书,扭头对张权说道:“继续汇报。”
“是!”张权应答一声继续回答道:“末将带人冲入青帮老窝,一时不备被青帮安置的强弩射伤两人,不过好在青帮成员对于强再的使用并不熟悉,并未对我方人员造成太大损伤,最终末将斩杀青帮负隅顽抗者二十人,俘虏十八人,共缴获各种长刀短剑等普通兵器两百多把,强弓十五把,弓弩两件。”
“同时还搜出黄金五十四两,白银六百二十两,铜钱三大箱。”
“目前所有缴获物资按照殿下的吩咐,已经全部带回登记造册。”
张权说着手中出现一个账本,递到武叶面前。
武叶看了田丰一眼脸色微微笑道:“请吧田大人,这会就不要客气了。”
“多谢殿下,”田丰脸色一喜直接从张权手中接过账本,翻看了一二,一脸认真的对张权说道:“带回物资此时所在何地,老夫要亲自对账。”
张权对文官并不感冒,尤其此时田丰的做派更让张权感觉,是在质疑自己做假账。
щшш ●тт κan ●c o 面无表情抬手指了指外面说道:“全部堆放在外院的,田大人若是不信任张某可自行前去清点。”
对于张权的态度田丰也不恼怒,对武叶行了一礼,武叶点了点头。
田丰便直接拿着账本走人了。
田丰走后武叶对张权说道:“你下去休息去吧。”
“是!”张权双手抱拳行了一礼,丝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殿下若是无事微臣也告退了,”刑部尚书接着说道:“待微臣回去之后一定大力整顿刑部的工作效率。”
“去吧,”武叶面色平静轻声说道。
前三人一走,剩下工部兵部两人,也立即起身说道:“殿下那我两也告退了。”
武叶抬眼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你两先不慌走,本王还有要事吩咐你两。”
两人随即说道:“请殿下吩咐。”
武叶先是对兵部尚书说道:“你兵部统筹天下兵马,回去之后立即派人对封地全境的军队进行一次摸底,重新登记造册,十日之后本王要封地各郡各县所有军队人数及军械的详细信息。”
“记住本王平生最恨的就是吃空饷,若是日后让本王查出来你兵部此次上报的具体信息有误,你知道后果。”
兵尚书顿时心中一突,赶忙说道:“请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办妥,势必保证精确到每一个兵,每一件军械之上,一旦发现吃空饷,不作为者一律严惩不贷。”
兵部尚书立完军令状,就立即离开了,今天是有史以来兵部尚书第一次感觉和这位燕王殿下待在一起,如此压抑。
佛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使人无法正常的呼吸。
兵部尚书一走,武叶一个眼神工部尚书杨远航顿时就缩了缩脖子。
今天武叶的言行举止颇有一股上位者杀伐果断的做派,这让工部尚书杨远航和他人的感受一样,仿佛无形中被一股庞大的威压死死的将自己压住,使其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