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很穷,”容肖郁的笑痕加大了不少,国力空乏,他的衣着也是节俭,这也被她给看出来了。 ..
“这样啊……”沈冰宁想了想,然后咬着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有什么在咬她的肉一样,“容肖郁,你跟我来,”她拉过了容家郁的袖子,将她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还向四周看了看了,在见没有人时,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不知道在摸着什么,直到她拿出一大叠的银票,“不要说我没有关照你,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她数了数,一共十八张,她拿出一半塞在容肖郁手上,“我最近也是赚了不少银子,这些都给你,不够了,我再借你,等你以后有了银子,再还我也不迟。”她说着,还将余下的几张放在回自己的胸前,再拍了拍,感觉肉还是有些疼,看起来,她最近要多赚些银子才行,不然银票不鼓,她心里很疼啊。
容肖郁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票,每一张都是两千以内的,这最起码有上万两了,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他这不客气的将银票收了起来,放回自己的身上,“冰宁,谢谢你了,”他侧过脸,五官映在阳光中,暖如春风,笑如朝阳。
“没事,没事……”沈冰宁摆手,“我现在穷的就只有银子了,给了你,我再赚回来就行了。”
“好了,吃饭吃饭,”为了避免尴尬,这种谢来谢去的还是不要了,多俗的。
容肖郁还要说什么,沈冰宁却是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要不当我是兄弟,就再句试试。
墨白的下巴一直都是掉着的,因为他的嘴就没有闭上,这真是女人吗,还有,他们的刚才可都是看到了,那么多银票,她竟然连眼睛也不眨的就给了他们王爷,要知道,他们府上确实是穷的响丁当了,不是因为他们穷,而是因为他们的王爷将府上的金银都是给了皇上了,现在国库确实是空的,再加上近几年不是雨就是旱,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就连他们也是。
“墨非,你说我没有眼花?”墨白揉了一上眼睛,“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这么大方的?”
“锦色,”墨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铺子,不错,上面正是锦色两个字,锦色这个铺面,可以说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里面的人可以秒手回春,化腐朽为神奇,再丑的女人,只要经过他们的手,能变倾国倾城,所以,大把大把的银子流到了锦色掌柜怕口袋里去,别人都是眼红,却是无法开起第二家,因为这就是手艺,无法让人学到了手艺。
“我的乖乖,”墨白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我们到底找的是乞丐还是银楼,金库?”
沈冰宁点了一桌子的菜,现在也是不心疼银子了,在她看来,容肖郁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不过就是银子,她给的一点也不心疼,墨白和墨非,一见这么多的菜,两个人也是一愣,这果然银子不是银子,几十道菜,他们能吃的完吗。
“不要客气,快吃,”沈冰宁这给容肖郁的碗里堆的满满的,“我们在牢里说过的,我要是出去了,我一定请你吃大鱼大肉,看,这么多菜,我总算是请到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睛就有些红了,容肖郁,你一定不知道,我把你当成亲人看了,我可是一天没有忘记过你的,虽然说,都是恶梦,不过,你现在变好看了,可能以后就要变成美梦了。”
容肖郁伸出手像是以前的一样,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揉揉。
“冰宁放心,以后我给你当靠山,只要你愿意,想怎么都可以。”
真的吗,沈冰宁眼睛一亮,好像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凑了过去,“我想横着走都行吗?”
“当然,”容肖郁一笑,“当今圣上是我大哥,我是北平王,你想要横着走,绝对可以,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杀人越祸,我都可以让你随意横走于这京里,”就算是你犯的错,我也能保你一命,这句话他在心里说着,免的这个女人知道会无法无天,而她确实是能做出这样的事,得了好处,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哇……”沈冰宁眼睛再亮了亮,她现在就差这些了,她有银子了,现在就差权,自古权钱不相抵,她现在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现代也就不说了,这古代肯定还要黑一些,她就怕有人用权压她,现在好了,她有了一个靠山,一个大大的靠山,还是顶级的大BOSS,,看以后看有谁敢找她的事。
墨白和墨非现在是放开了肚子吃喝,闲聊的事就交给他们主人和这女人就行了,他们就负责解决这些菜。
沈冰宁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个玉佩,左右的看着。她不知道就这样发呆了多久,沈双在抱着自己的胳膊走了进来,见沈冰宁还是在发呆,她伸出手拿走了沈冰宁手中的玉佩,
“帐我已经算完了,都在桌子上,你去看。”
“一会,”沈冰宁又是从沈双的手中抽回了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怕被人给抢走一样,
“这玉向不是普通的玉,你从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啊,”沈冰宁将玉佩挂在自己的脖子里面,“你也看出来这玉是好玉的?”
“恩,”沈双挑眉,“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玉质上乘,做工细致,非一般的凡品可比。”
沈冰宁扁了一下嘴,“我就知道的,被那个黑心的当铺老板给骗了,还告诉说是破玉佩一个,卖了我2两银子,最后还骗我,说是过期了,玉佩早就卖人了,只卖了一两,还只有一两,”她越说越气,现在就想要去踢那当铺老板一脚了。
“2两??沈双冷笑一声,“2000两看能不能买上,这你也信?”
沈冰宁扁了一下嘴,“我哪知道啊,谁让他说,这玉佩不值钱的,让我真的当成了不值钱的。”不过,把人家送的东西给当了,她心里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说,他没有怪她,可是,她还是感觉怪怪的
“他?”沈双皱眉,“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