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吃过南宫悠悠做的药丸子之后,再让他来喝这些苦不拉几的药水,那真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梵镜夜也不端那汤药,直接把嘴凑了过去,抿了一口……苦,实在是苦!
“赶紧喝了,别耍什么花样。舒残璨睵”南宫悠悠把那药碗往梵镜夜嘴边推一下,梵镜夜就拧着眉往后退一下,直到退到脑袋挨着椅背,再也退无可退了,梵镜夜依然拧着个眉,一脸纠结。
南宫悠悠见他这表情,心里好笑,但面上却不露分毫。
虽然他们回不去阳城,但在这关鸠镇上每天看看病,监督一下修筑复兴情况,日子反倒还过得清闲了起来,就连梵镜夜也明显放下了一些包袱,那性子也不若在阳城里那么一板一眼了。
现在偶尔倒是有些……孩子气,比如现在这个样子。
对于这些转变,南宫悠悠倒是喜闻乐见的。毕竟能一点一点发觉出自己所爱之人的另外一面,还是很有看点的。
只是,南宫悠悠心里却不如她面上这样轻松。
对于梵月息那头,她倒是一点不怕,虽然她没有问过梵镜夜,但这么多年了,梵镜夜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看他现在这个轻松样子也知道,别看梵月息那头蹦跶的那么欢实,看似一切都掌握在梵月息手里,实则梵月息的一切举动都被梵镜夜监控着,甚至操作着。
梵月息对他们发难之时,只怕就是梵月息身死之日了……
而东离的这一切,南宫悠悠是一点都不操心,甚至不放在心上。她现在最担忧的是梵镜夜。
别的人可能不知道,但一直查看他病情的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梵镜夜现在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样。
虽然她配制的那些药能够短时间内保证千重蛊不复发,但现在看来,只怕这药效是要尽褪了。只不过前些日子一同骑马巡视了一下,回来当晚梵镜夜便高烧不止,一个普通风寒竟然拖了快半月才好。16022345
这样的抵抗力,这样的身体……
世上唯一的一朵云间花已经给墨青云入药解了蛊毒,现在再想解了千重蛊,只能用母蛊了,然而那母蛊也早就……
南宫悠悠看着梵镜夜皱着一张脸将药喝下去,苦的暗暗咋舌了两下,放下碗,凑过去一口含住了他的舌尖,那苦涩的药味瞬间融入了她的味觉。
柔软的舌头快速攻占他唇腔内每个角落,那苦涩的药味似乎瞬间被她扫荡一空,全然变成了甜如蜜糖之味。
难得南宫悠悠这样主动,梵镜夜若是不懂得抓住,那岂不是傻了吧唧的。
当即伸手一拉,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扣住后脑便含住她的双唇,理所当然而强势镇、压一切的直接进行了反、攻,毫不留情地搅动她的舌尖共舞。
这一个吻彻底点燃了火热,直到窒息的感觉来临,身体自然反应挣扎着才推开了那个令自己无法呼吸的源头。
梵镜夜畅快淋漓地小小满足了一下,舔舔唇瓣,意犹未尽地说:“如果每次喝完药后都有这样的甜枣吃,我倒是愿意多喝喝这药。”
南宫悠悠微喘着从梵镜夜怀里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什么德行,哪有人天天盼着生病吃药的!
这一眼瞪得梵镜夜心旌摇动。
她压根就不知道,此刻她的模样看在男人眼中有多美多you惑,一脸娇羞的神态,眼波中带着藏不住的娇嗔迷蒙,这样的瞪视不但没有吓阻效果,反而比直接的邀请更引人犯罪。是过之悠别。
这样香艳的邀请怎能错过?
再一次将她按入怀中,吻上她的唇,再次所要起来,南宫悠悠也不甘示弱的猛烈追击上去。
一次次的深吻再也无法满足长久累积地火热渴望,梵镜夜稍稍放开缠着他共舞的香甜舌尖,转而攻击起南宫悠悠娇红的脸颊,耳朵与线条优美纤细的颈子。
他的唇带着灼热的火苗,所到之处让南宫悠悠感到一阵阵的热疼酥痒,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他双唇所触及的那一片肌肤之上……
疯狂陌生的感觉让她想将他推开,然而心中的阵阵空虚却又让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颈,渴望着更深入刺激的接触。
就在梵镜夜一路向下而去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将脸贴在南宫悠悠的胸前,试图平息自己狂烧的欲焰。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把她生吞下去,就地正法的。
南宫悠悠衣领在刚刚的激情拥吻中已被拉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雪玉一般的肌肤,被梵镜夜的呼吸一吹,忍不住哆嗦一下,扭动身子想避开这阵阵酥麻,却被梵镜夜涩声制止道:“悠悠别乱动……”
南宫悠悠不是什么青春玉女,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现代社会里铺天盖地的各种资源,猪跑是早就见识过了的。
此时感觉到身下梵镜夜的变化,张了张嘴,调笑道:“你惹起了火却不灭,难道你舍得让我去找别人灭火?”
“你说什么?”梵镜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是不敢继续下去,还是……不行呢……”南宫悠悠的话就在梵镜夜耳边呢喃出口,最后一个字落下,梵镜夜整个人都紧绷了。
南宫悠悠垂下眼帘,心却有些止不住的往下沉了。
她都这样说了,他还是要忍下去吗??
南宫悠悠一点不怀疑自己对梵镜夜的吸引力,从前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过,但都是时机不对无法继续下去,而现在时机对了,梵镜夜却退缩了……
她明白,哪怕她再清楚他的身体状况如何,也不如他自己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更加了解。
他怕是已经知道他的状况不容乐观了……
半响不见梵镜夜有动作,南宫悠悠决定不等了,反正她也没有古代女人那矜持的劲,既然山不来就我,那只好我去就山了!
张口含住梵镜夜的耳垂舔舐起来,时不时对着耳内吹一口气,激得翻浆也不停地颤抖,一路顺颈脖落下碎落的亲吻而下,那两只小手也没有丝毫胆怯的拽住他的衣衫,连脱都难得脱,“哧啦——”一声,直接从胸口撕出个大口子。15e8v。
这刚一撕完,还没来得及动手摸一摸,整个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到稳住睁眼一看时,才恍然,她已经被用力甩在了床上,耳边听到梵镜夜低低的笑声,“我不行?你竟然说我不行……”
南宫悠悠冲他挑了挑眉,明显不置可否的表情,心里却暗暗想着,果然啊想要激起一个男人的火气,什么话都不如这句话好用啊。
梵镜夜低头看了眼自己大开的胸膛,和那一左一右卡在肩膀上的两块破布,抬眼冲南宫悠悠邪肆一笑,“悠悠想要什么为夫都会给你的,这么猴急做什么?”伸手一扯,干脆的直接将身上挂着的衣裳全数扯去。
健硕均匀的身材一丝不遮掩的暴露在南宫悠悠眼中,迎着她极其欣赏的目光,和暗暗吞咽吞咽口水的眨眼功夫,将她欺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肘撑着,不让她承担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南宫悠悠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火热的唇瓣也不知什么时候顺着耳根来到了胸前,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南宫悠悠只觉得浑身轻颤,一种陌生却强烈的感觉从胸前触电般传达到四肢百骸,然后不断涌上自己的大脑,她的眼睛渐露出迷离的神色,嘴也轻轻张着,急促地吸着气。
梵镜夜的手已经不安于隔衣搔弄了,只感觉身上陡然一凉,所有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衫尽数被扯得七零八落,赤诚相见,当肌肤贴上肌肤的那一刻,耳边听到梵镜夜满足的一声低叹。
“我会让你知道为夫行还是不行的……”
梵镜夜的这句话让南宫悠悠认识到对于男人,果然不能说“不行”这两个字的,否则,苦的还是自己。
南宫悠悠就像整个人被拆散了一般,胸膛轻轻地起伏着,脖颈上胸脯上都是紫红的吻痕,嘴唇也有些红肿,倒是显得更加鲜艳饱满了。
她都不记得他要了她几次,而她又不甘心的反扑了几次了,而现在天色已然漆黑一片了……她进屋之时明明是早上,之时她已经管不了是白天还是夜晚了。
整个人都觉得累,好累!
感觉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唯一还能正常运转的便是眼睛了,只是梵镜夜侧躺在她背后,让她靠着,她也瞧不见他不是。
梵镜夜一手撑着头,一手缓缓的在南宫悠悠的后腰上不轻不重的按摩着,看着怀里的南宫悠悠,心里有些心疼,他果然还是没有把持住,最终还是要了她。
哪怕她不说,他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状况不那么好了,只怕是命不久矣了,虽然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时南宫悠悠这样大胆的献身,他肯定欣喜若狂。
天知道他有多想跟她融为一体,把她拆骨入腹,揉进心坎里,有多想她真正的属于他……
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如何能够去这么做?